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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
可此刻，还不等他开口，林长生的速度，又一次加快了！
他们，还在朝着上方飞去！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林长生已然拉着他，来到了云层之中！
如果说，刚刚还只是浮空的话，这一刻的二人，直接冲向了云霄之中！
这一幕，也让叶天行彻底变了脸色！
尽管已经是半圣级别的实力了，可叶天行的心底很清楚，他绝对做不到这点！
刚刚的高度，就几乎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那，最多也就算是浮空。
可如今的林长生，却是真正的在飞！
而且来到了空气稀薄的对流层！
这是飞机才能达到的高度！
林长生一个人类……竟然能够飞到这样的高度来？
他到底……还是人吗？
等等！
在上古遗迹的古籍里，他似乎看到过相关的记载。
这种人被称为……圣人！
只有圣人，才能做到如此！
而整个华夏，在他的认知里，应该也没几个圣人才对！
而且，那都是宛若神仙一般，不知隐藏在何处的顶尖存在！
可如今，他眼前的林长生，二十多岁……
竟然，就已经是圣人了吗？
这一刻的叶天行，心底，瞬间就冒出了一抹恐惧的念头来！
“你是……圣人？”
叶天行忍不住地开了口。
而闻言，林长生的嘴角，也不由地微微上扬，同时轻轻摇了摇头，淡淡道，“不是。
我只是半圣。
不过你应该知道，半圣跟半圣之间的差距……
或许比圣人跟半圣的差距，还要大得多！”
这句话一出，叶天行先是张了张嘴，随即也不禁痛苦地低下了头。
他自然清楚这点！
半圣跟半圣之间，天差地别！
别的不说，同样是半圣，二人所修之路，如果一个是最寻常的力量之道，另一个是稀缺的灵魂之道。
那么只要双方的境界差距不大，后者，完全可以在前者没靠近自己的情况下，直接将对方的灵魂摧毁，从而击杀对方！
再有，两个人同样是力量之道，一个在道上不过刚刚踏出一步，一个已经大半个身子走入其中，只剩下一只脚还在外面的话，二人的力量之差，起码，是十倍以上的！
这就是半圣跟半圣的差距！
他叶天行的道，虽不是最寻常的力量之道，却也不是什么复杂的道，而是一种名为“血杀之道”的道。
这条道强大的根本，就是杀人！
杀的人越多，实力越强！
可显然，这并不是什么最强大的顶级之道。
相比之下，他对面的林长生，不光道本身似乎非常的特殊，非常的强大，他对道的理解，也在半圣之中……达到了顶级！
对方的实力……
深不可测！
而这一切，搭配上林长生才刚刚二十岁的年纪，他几乎可以确定，林长生哪怕现在不是圣人，以后，也早晚会是圣人！
并且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这一刻，叶天行也终于明白了林长生刚刚话里的意思。
他的确被林长生种下了一颗种子。
就像是林长生所言。
那是一颗……恐惧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