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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爱你的人。”
“掘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沟渠。”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在深潜海底。”
……
“世界上最为遥远的距离。”
“是人与鬼的距离。”
“一个在深爱，一个却忘了与她相关的所有记忆。”
“世界上最为遥远的距离。”
“是我与你的距离。”
“你为爱而疯狂，我却依旧在失忆中寻寻觅觅。”
……
最后一段，是许晨自己有感而发，并非原文。
前世的他，也算是个文学爱好者。
此情此景，自然也生出感慨，投入了情绪。
当歌曲与伤感的现代诗融合，效果可想而知。
四目相对。
红香怜的身体，如同飘絮一般，已经缓缓地飞落在了许晨的面前。
甚至还抬起手，向许晨的脸颊摸去。
一旁的小青，也早就因为许晨的这首《飞鸟与鱼》的诗歌而痴迷。
甚至忘记了去保护许晨。
至于宁雪，同样也都没有动，因为她在红香怜的身上，没有看到杀气。
许晨这一刻，忘记了害怕。
他就如同一个完全投入了情绪的演员，痴痴地看着红香怜。
红香怜轻轻摩挲着许晨的脸颊，目光中柔情万种。
她抿着唇，嘴角终于又勾起了笑容：“相公，我不怪你，要怪，就怪造化弄人，让你失去了对我的记忆，是的，你不再记得我，而我，却依旧要纠缠你，只会让你更痛苦。”
“你放心，我会为你抢来三生石，寻回丢失的记忆，我要让你记得我，记得我们的约定。”
“但这段时间，我会派人保护你，也会偶尔出现在你的梦中，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再视我为蛇蝎。”
说完这些，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向后飘去。
而后化作一缕红光，消失在天地间。
那大江之上，巨舰也纷纷沉入水底。
踏上岸边的水鬼，也随着鬼雾，一起隐没在河水之中。
世界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
许晨也长出一口气，很没出息地坐在了地上。
“公子，你没事吧？”
小青反应过来，急忙扶住了许晨的手臂。
许晨无力地摇了摇头，心中不知是喜，还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