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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纤纤,我是不会放弃你的。现在,我将教你修道之法。你的资质远超于我,我能做的只是为你提供一些修炼资源,我相信不久之后,你的修为就会追上我。”
云墨轩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他从随身携带的储物袋中取出一本泛黄的秘籍,那是最基础的练气入门功法,他曾为了研究阳间界的修行之法,稍微花费了一些灵石购置而来。
纤纤接过秘籍,那细腻的手指轻轻抚过封面上斑驳的字迹,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期待:
“墨轩,有了这本秘籍,我也能成为一名修仙者了吗?”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此地灵气稀薄,即便我给你提供了专门的修仙功法,想要有所成就也需要多年苦修。好在,我的储物袋里还有一些灵石,它们应该可以帮助你更快地凝聚修为。”
云墨轩解释道,语气中充满了关怀与期待。
随即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几枚闪烁着柔和光芒的灵石,而这些灵石自然也是凡间所得,毕竟幽冥界的灵石蕴含的阴寒之力,常人无法忍受。
虽然纤纤的灵根资质异常顶级,可能会抑制那些阴寒,但云墨轩却不敢让她多冒风险。
“原本吸取这些灵石中的灵力,以你目前的修为是做不到的,但有我在,一切都会变得简单许多。”
他继续说道,目光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在修道界,有师父的指导无疑是最大的优势。
普通人即便侥幸获得了修仙功法,单凭自己摸索,恐怕用数十年也只能勉强入门。
而云墨轩与纤纤之间不仅仅是师徒,他们的之间的关系更为亲密,所以教导他们二人心意之间也更为相通。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云墨轩帮助纤纤吸收灵石中的灵力,以促进她的炼气入门。不出所料,纤纤凭借自身的顶级灵脉,仅仅几天便达到了练气一阶,以这样的速度,不出半年,她便能达到练气五阶。
与之前教导白风的经历不同,这一次云墨轩决定全程陪伴在纤纤身边,日以继夜地指导她修炼。
当然,留在纤纤身边更重要的除去教导他修行之外,还有一点便是保护她,毕竟,还有些事情未做纤纤的安全还没有得到真正的保证。
自从击退了那次黑衣人的袭击后,他的宅子便再未受到打扰,然而那些暗中图谋纤纤的势力并未就此罢休。
云墨轩之所以没有立即出手,是因为他在等待一个时机,让纤纤亲手完成自己的复仇。
尽管无需刻意调查,云墨轩也能感觉到宅邸周围出现了不少陌生面孔。
这些人虽伪装成不同的身份,但他很清楚他们在监视这里。
在云墨轩宅邸外不远处的一家酒楼里,二楼雅间的四位中年侠客正围坐饮酒。
灯光昏暗,只有几束光线透过窗棂洒落在桌上,映照出四人严肃的脸庞。
“银甲,你的弟弟银狼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你就一点也不担心?”
其中一位喝完杯中酒后,对着脸上有道横疤的人问道。
那声音在静谧的雅间中显得格外清晰,回响在四壁之间。
银甲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担心什么?他的行事风格迟早会给他带来麻烦。对于他的生死,我早已有所预见。虽然他是我弟弟,但我对他也没有太多感情。”
他的话语如同冰山一角,透露出内心深处的冷漠。
“那座宅子到底是什么情况?上次我们派出的十名甲级杀手,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踪影。纤纤虽然武功不弱,但她一个人也不可能将那十人全部解决。”
一个穿着淡紫色长袍,手指戴着十枚金戒指的人沉声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与不解。
“可能是有埋伏,也可能有其他原因。但那座宅子的确有问题,具体情况我们的人还在调查。”
坐在门边的书生模样的男子回答道,腰间的白玉笛子在灯光下反射出温润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这么久的时间,我们的人竟然还没有打探到确切的消息?”
银甲有些惊讶,眉头紧锁,显然对此事十分在意。
“安排一个仆人进入一座大宅并不是难事吧。”
“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那座宅子虽然很大,但住的人却很少。到目前为止,我们只知道里面有三个人。纤纤武功不错,但另外两个人似乎从未显露过武功。偏偏就是这三个人,让我们的十个甲级杀手全军覆没。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书生模样的男子一口气将自己掌握的所有情报说了出来,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与无奈。
“如此古怪,这宅子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就是我们的人手太过无能。既然外围手段都未能探得其底细,那今晚,我就亲自动手,去探探那座宅子的虚实!”
银甲眯起的眼睛里,蕴藏的寒芒如刀锋般凌厉,话语间透露出不可一世的自信与决心。
“首领已经三令五申,此次任务至关重要,为此不惜将我们四大高手集结于此。如果你一意孤行,后果自负,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紫衣男子的语气冷硬而坚定,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对银甲的警告。
“哼,少拿首领来压我。如果连我们都查不清这座宅邸的问题所在,难道要我们像木偶一样坐在这里等待奇迹发生?”
银甲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显然对于现状感到极度的不耐烦。
“冷静,耐心,这是作为杀手的必备品质。唯有在最合适的时机出手,方能一击致命。你既然已在黑暗中行走多年,理应深知此理。”
那名带着一丝书卷气的男子平静地回应,随后合上双眼,似乎在心中推演着每一个可能发生的细节。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在这里等?你们爱等多久就等多久吧,但我可没这份闲情逸致!”
银甲掷地有声地抛下这句话,随即从椅子上坐起,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