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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种和君莎两人站在那里,彼此对视一眼后,都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他这是怎么了?”
菜种皱起眉头,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尽管如此,凭借着敏锐的嗅觉,菜种能够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悲伤气息,而这股气息正是来自于离开的白伊。
只见白伊面容沉静如水,双手稳稳地握住轮椅的把手,缓缓向前推行。
他的动作显得那么熟练自然,似乎完全忽略了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痛楚。
就在这时,一道光芒闪过,鬼斯通从精灵球里猛地弹了出来。
它那两只虚幻的鬼手迅速伸过来,牢牢地抓住了轮椅的扶手。
别看鬼斯通的两只鬼手好像没有实质的,但推动起轮椅来却是毫不费力。
然而,白伊对此毫无察觉,依然保持着原来推动轮椅的姿势。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变得沉重起来。
当他低下头时,惊讶地发现月亮伊布不知何时悄悄地趴在了他的大腿上,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呢。
紧接着,白伊又扭过头去,这才看到鬼斯通正飘浮在身后,卖力地推动着轮椅前进。
白伊先是一愣,随即苦笑着说道,
“你们两个家伙,这是在干什么呀?我只不过是有一些事情暂时想不通罢了。”
听到白伊的话,月亮伊布乖巧地凑近前,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轻轻舔舐着白伊的脸颊,仿佛在安慰他不要哭泣。
芽米小姐站得老远,便能瞧见白伊正与那两只可爱的宝可梦在警局宽敞的空地上玩闹。
她兴奋地抬起手,扯着嗓子高声呼喊:“嘿,白伊!”
这一声呼唤,犹如划破长空的飞鸟,瞬间吸引了白伊的注意力。
只见白伊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抬头,目光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当他发现来人竟是芽米小姐时,脸上立刻绽放出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并同样热情地向她挥舞起手臂。
在鬼斯通的推动轮椅以及芽米小姐的快步前行之下,没两步路,两人便成功地会晤。
还未等芽米小姐开口说话,白伊便率先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呢?我可是听说,昨晚你跟菜种馆主一直忙碌到后半夜才停歇啊。”
从他的语气之中,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经历过森之洋馆那次惊心动魄、生死相依的冒险之后,白伊对于芽米已经产生了一份深厚而真挚的革命友情。
听到白伊的询问,芽米小姐不禁羞涩地抿嘴一笑,脸颊微微泛起红晕,不好意思地轻声说,
“平日里我总是在野外风餐露宿,到处露营,早已习惯了那种艰苦的环境。如今突然睡到这么舒适的大床上,反倒觉得浑身不自在。”
接着,她又补充,“我稍稍小憩了片刻,醒来之后就前往病房寻找你们。乔伊小姐说你们已经办理完出院手续离开了。后来乔伊小姐给我指明了方向,我才知道你们来警局了。”
芽米仔细地上下打量着白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关切和疑惑:“你不在医院好好养养你的伤,就这么着急忙慌跑出来啦?”
白伊听到芽米的话后,顺势左右轻轻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说道,
“还行吧,就是有一点点疼,不过我还是可以忍受的。”
然而实际上,尽管白伊嘴上逞强,但其实他已经疼得龇牙咧嘴了咧嘴,只是强忍着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而已。
芽米看着白伊明明很疼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心疼,于是她主动开口提议道,
“等会儿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叫吉利蛋过来再给你治疗两下子,这样应该会让你感觉好一些些。”
听到芽米如此热情的建议,这下反倒轮到白伊感到有些难为情了。
他刚才还在和菜种一起商量着想办法如何哄骗芽米留下来多待几天帮助他疗疗伤呢,谁曾想芽米竟然这般古道热肠、乐于助人。
一时间,白伊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挠了挠头,略带尴尬地回应道:“哎呀,这么不好意思,那真是太麻烦你了!”
“我这就去问问君莎小姐那里还有没有空闲的房间。”
芽米仔细端详着白伊的神色,然而在这一刻,她并没有从白伊的脸上捕捉到太多难为情的迹象。
于是,芽米轻轻说道:“你呀,还是别过去了,咱们就在这儿待一会儿得了,晒晒太阳感觉也挺不错的!”
说完,芽米便开始左顾右盼起来。
“咦?菜种馆主去哪儿啦?怎么会是鬼斯通在帮你推着轮椅呢?”芽米满脸好奇地问道。
白伊闻声缓缓转过头来,朝着审讯室的方向望了一眼,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些许落寞之意,轻声回答道:“他们……大概还在商讨关于洋馆的处置吧。”
芽米用手托起自己的下巴,眉头微皱,满心狐疑地继续追问:“可是,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留在里面参与讨论呢?我分明记得菜种曾经提起过,你可是一名正儿八经的搜查官呐!”
话一出口,芽米突然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太对劲,因为在她看来,白伊在探索森之洋馆的过程中简直就是九死一生、历尽艰险。
像这样从头到尾都深度参与其中的人居然未能加入最终的审判环节,芽米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瞬间洞悉了某个惊人的真相一般。
紧接着,芽米小心翼翼地压低嗓音,凑到白伊耳边悄声问道:“难道说……你被他们给排挤了吗?”
说话间,芽米还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自己的这番话语被旁人听了去。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什么排挤不排挤的,我就是得知真相后心里有些难受罢了。”
白伊皱起眉头反驳道,但是声音也跟着芽米一起压低了嗓音,甚至里面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心里难受?”芽米一脸狐疑地盯着白伊,仿佛听到了一个其陌生且古怪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