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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端第一医师,陈先元,这可是医学界老祖级别的人物,到他手里的人没有治不好的,而且行踪难定,让他出手救人比登天还难。
张太医眼睛瞪得都直了,这位陈老的名声响彻整个大端,医术惊人,而如今居然输给了一个无名无姓的女子,他不由得后悔起来,他今日算是坏了陈老名声,以后指不定记恨自己。
更让他想不到的堂堂大端第一医师居然输给了一个寂寂无名的女子,难不成这个女子的医术了得,还是恰巧发现了今日这个病人的异样,他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北境王身上。
“王爷,要不今日就算了吧,事情闹大了传出去总归不好的,更何况陈老是王府的贵客。”
张太医一直知道北境王府有一位神医在替北境王续命,要是得罪了陈老,说不定他一气之下就走,北境王身体恐怕是更糟糕了。
“算了算了,老夫宽宏大量就不与你一个小女子计较了,老夫看你医术不错,有意栽培你,你拜老夫为师,今日之事就算了。”
“可笑,自己技不如人,还让我给你拜师,你给我当徒弟还差不多。”
两世为人,怎么算都能当这个老头的师傅,上辈子想做她徒弟的人如过江之鲫,收了个老头当徒弟她还不乐意呢。
“不可理喻,有本事咋们再比,老夫刚刚是大意了,下次一定”
“愿赌服输,你道歉了在说,难不成你沽名钓誉,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宁如玉打断他的话,字里行间都在说他名不副实,故意激怒他,比试是他说的,输了不愿意认账,还搬出自己的名头来压人,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让你说句道歉,整的好像要你命一样,既然你不愿意道歉,那就当我一个月的徒弟,要是我的医术不能让你服气,我自己滚出王府,再给你十万两黄金,反之你就一辈子做我徒弟。”
“什么,你让老夫认你当师傅,你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心思这么毒,居然如此羞辱我。”
宁如玉不理会他的话语,直接看向坐在上首的司徒煜,这家伙高高挂起的,一副不想管的模样,但她偏要将他拉进来,多一个人背锅多一分力量。
“咳咳咳,本王看这主意可以。”
“不行,既然如此,老夫走就是了,你们这北境王府老夫不伺候了。”
一听此话,旁边的陈茵里面坐不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死活就是要留在王府,陈老一边生气一边拿她无可奈何。
这个孙女是他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被老王爷捡到之后养在王府,这几年才被他寻到带着她四处巡游,为了报答王府的庇护之恩,他才答应出手医治北境王。
“唉,老夫真是造孽了,怎么就惹上了你们北境王府。”
“陈老不要如此悲观,一个月之后你自然知道是福是祸了,再不济也有十万两黄金傍身,难不成王爷还差你这点钱嘛?”
司徒煜眼皮子一跳,这十万两黄金怎么突然落到他头上了,这不是宁如玉自己吹嘘出口的,最后还要他来背锅。
“行,老夫就答应你,不过这件事情不可泄露出去。”
“成交!”
宁如玉打了一个手势,一脸奸笑,本来今天只想让着老头服个软,结果他居然宁可当她小弟都不低头,心中傲气可见一斑。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傻眼的,堂堂大端第一医师居然给一个女子当徒弟,传出去怕是笑掉大牙了,这简直就是魔鬼一般的操作。
直到众人散去,宁如玉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模样,似乎得了天大的好处,司徒煜越看她越有种中计的模样,但却察觉不到哪里不对劲来。
“王爷果然是老狐狸,看戏都能捡漏。”
“哼,本王来劝和你们两人,你倒好,反手让本王背了十万两黄金的债,到时候就算把你卖了你也不值得这个价。”
“你出不起,宋远山有的是钱。”
“你!”
司徒煜一脸黑线,果然这个女人以气死自己为己任。
“早中晚三粒,吃完了找我拿,以后陈老给你的药都不准吃,想活着就按照我的法子来。”
本来还打算把陈老气走,结果半路杀出来个陈茵,帮她捡了一个得力的徒弟,就算输了还坑了司徒煜十万两黄金,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划算得很呐。
宁如玉走后,司徒煜毫不犹豫将药丸吞下肚里,看得七叔眼惊了又惊,生怕吃出什么问题来,毕竟这两天她的所作所为简直惊世骇俗。
“王爷,我们真听她的?”
“不必担心,本王死了她也活不成。”
司徒煜从袖口拿出一个小葫芦,里头躺着一直漆黑的虫子,是苗疆的蛊虫,这种蛊称为子母蛊,若是子或母其中一方死亡,另外一方也会死去,两者性命联系在一起,不能同生但是共死。
“明日的事情如何了?”
“王爷,如你所料,这几日京都之中宁如玉弑母的流言已经开始传播了,正是出自国公府,宁相这是想要打算让国公府当这个替死鬼,他躲在背后乐享其成。”
“明日见机行事,最好能逼出宁相,把事情闹大,闹进宫里,本王倒是要看看皇帝要如何处置此事。”
自他死而复生,皇宫都太过于安静,从前一天三拨的太医来来往往,就是为了确定他什么时候死,这次皇帝居然没派人来,也不召见,估计也在盘算着。
而大闹二皇子婚礼的事情想必他也知道,当日发生的事情他一清二楚,恐怕是趁机借助此事,打算给他一击,这皇室的人果真是阴险狡诈。
这次也是最好的机会,能够帮宁如玉夺回她母亲的嫁妆,一笔嫁妆牵扯国公府、相府、北境王府,皇帝不出面根本无法决断,而只要皇帝出面他就能让国公府和宁相有来无回,不扯下一块肉,就不是他北境王的作风。
只不过一想起牵扯到宋家和宋远山,他就一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