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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什么给？他们想吃，自己不会买啊？”
老头这才睁开眼，狠狠瞪了颜汐一眼，做到了小桌边。
颜汐脸上带笑，上道的赶紧上前沏茶倒水，看老头一边吃着香脆小零嘴，一边抿茶，赶紧上手捏肩捶背。
老头显然气还没消，眼睛快斜到房顶上去了。
颜汐咳嗽一声，开口解释：“前辈，不是我不想来伺候您啊，实在是我进了玄清灵山历练大半个月，出不来啊。”
“你进了玄清灵山？”老头有些意外，这才正眼看了她一眼。
见颜汐点头，老头又问：“你怎么过的断天崖？”
他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关心过外面的生活，但还不至于不知道想要过玄清灵山前的断天崖，需要五层炼气期以上实力。
颜汐一个二层炼气期，还因为丹田碎裂，灵力近乎于无，怎么过的断天崖？
“就是宗门里的镇派神兽水麒麟那天刚好闲着没事，送了我一程。”颜汐笑眯眯的开口。
“嗯？”老头懵了懵。
水麒麟？
亲自送一个炼气期的弟子过断天崖？
“您要是不信，可以出去问问，我要是有一句谎言，您就打死我。”颜汐说的言之凿凿。
老头又多看了她一眼，心中思索。
这小丫头真就是个炼气期啊，就算精神力上有那么点天赋吧，也就是个凝成境精神力，怎么就能让镇派神兽另眼相看了？
难道她身上，还有其他过人之处？
不得不说，这个向来不关心外事的老头，头一次对一个小辈有了那么点好奇之心。
不经意间用精神力一扫，他眸光顿住。
“你精神力到达入微了？”
他语气有些惊讶。
“这就是入微吗？”颜汐摸了摸下巴，“我的确感觉自己的感知清晰了几分，能感知的范围也增大了不少。”
她并没有刻意修炼，全都是因为平常用精神力散落周围预感危险，还有在登天梯上，得白老头的一道机缘。
没想到这就突破入微了！
老头眼神惊奇，上上下下打量了颜汐一遍，头一次生起一股惜才之意。
“你想不想走精神力修炼这一条路？”
他犹豫着问了一句。
精神力修炼虽然比灵力修炼要困难得多，却也不是没有成功例子。
修炼到极致，甚至能以灵魂力凝聚真身。
就算百年后，这具肉体腐烂于尘土，也依旧能以精神力的状态存在。
若是努力与天赋并存，甚至有可能超越修士，达到那永生境界！
普通人修炼精神力，筑基期能到凝成就已经不错了，颜汐显然是天赋异禀的那一个。
灵力不长，精神力却已经是入微境！
若是好好修炼，说不准又是一个惊才绝艳的精神力修士。
“前辈愿意教我？”颜汐眼睛一亮。
学啥不是学？
灵力无法修炼，学精神力也是不错的选择啊！
老头没说话，而是反问。
“你的精神力应该能够凝出一条了吧？”
颜汐点点头，抬手凝聚出缠绕着无痕的精神力。
“很好，你现在将它一分为二，然后分心控制两条精神力，抓捕这些灵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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