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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我的？”
楚楚瞪圆了眼睛，迫不及待地问童童。
在楚楚看来，陈老师从未注意过自己，上课的时候，就算楚楚主动举手回答问题，陈老师也很少点名让她来回答。
有的时候陈老师提的问题有些难度，能回答上来的同学非常少，只有两三个人举手，其中就有楚楚，可即便如此，陈老师也会忽视她，而是选择其他同学来回答问题。
有一次，陈老师提问的问题只有楚楚一个人举手了，可陈老师却偏偏点名让其他同学回答，可当时那名同学并没有举手。
那次过后，楚楚就很少在陈老师的课堂上举手了，楚楚认为，自己在陈老师眼中根本没什么存在感，后来班上又开始传关于自己的风言风语，想必陈老师更嫌弃她了。
就在楚楚胡思乱想的时候，童童阴阳怪气的一声笑，吓了楚楚一跳。
“陈老师说你不是个好东西！”
童童斩钉截铁地说。
“她真是这么说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因为那些流言，所以陈老师才这样想我的？”
童童转过头看着楚楚摇了摇头，继续说：
“不是，是刚刚开学的那阵子她和我爸说的。”
童童说，别看陈老师在学生和家长面前装的很清高，可她在我爸面前可从来不装，后来他俩渐渐熟悉了，陈老师还曾经在爸面前骂过脏字。
陈老师抽烟喝酒，还爱去迪厅跳舞，在童童爸面前，陈老师就是一个爱玩爱闹的疯丫头。
童童说，陈老师是故意这样做的，她认为我爸会吃她那一套，就算我爸看不上她，至少她让我爸明白了一件事，她是一个没什么底线的人，不要把她想的太清高。
对于陈老师的心思，童童爸一直很清楚，他明明白白拒绝了陈老师之后，陈老师也没打算和他切断联系，还总是把班上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及时汇报给童童爸。
“所以，陈老师也曾经和我爸说起过你，还经常谈论你。”
楚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一直以为陈老师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可按照童童所说，陈老师经常在背地里议论自己，而对方竟然还是童童爸。
“陈老师说，别看你年纪还小，但从你的一举一动来看，你就是一个伪装成小孩的成熟女人，陈老师说你长得太漂亮了，也太有个性了，男人看到你，不会把你当小孩子看，而是把你当女人，你这样的孩子在学校里，一定会是红颜祸水。”
“还有一次，她问我爸，是不是觉得你好看，我爸当时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笑了笑，陈老师就气得跳脚，还骂你是个小娼妇，除了勾搭男人啥也不是，你生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童童说到这里，气喘吁吁地，看得出来，童童对陈老师相当厌恶，她很生气，眼睛都气红了。
楚楚却越听越不懂了，因为楚楚记得，之前童童告诉她，幼儿园老师也是这样说自己的。
楚楚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她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的长相，也不喜欢穿好看的裙子，她还不到10岁，明明还是个小孩，却无端被说得如此不堪。
此刻的楚楚没有半分恼火，只有不解，她低下了头，开始回忆和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