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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青春撞了腰(一)【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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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周幽王为了悦取褒姒妩媚一笑,烽燧台上戏诸侯。 这就是历史上宁为美人一丝笑,戏耍诸侯失江山的典故。而熊河的烽火台上,青爷一笑为红颜,命丧黄泉浑不知。

青爷天资聪慧,拜师学艺后,三步可登丈八城楼,掌劈五寸青石裂,在熊河也是一名响当当的武师。也是在这条古道上的最后一任挑夫头领。

故事还需从清初讲起,陈姓与熊姓两家从江西迁至湖北,又从湖北迁到现今的熊河与高山寨。而那时熊河属陈姓居住,而熊姓从周河熊湾分家迁至高山寨下栖居。陈姓先到,占椐了古道的交通便利位置。熊姓看中了陈姓的风水宝地,那时盛行赌博,便心生一计,联合毛铺的彭氏族人引诱陈姓赌博,而陈姓输掉了自己的居住地,从此熊姓与陈姓易地居住,到如今熊河后山东面依然埋葬着陈氏先祖的坟墓。

但陈氏依旧在熊河有产业,青爷的暴发户徒弟八爷看中了陈姓的铸铁产业,熊姓势大,便软硬兼实,又强行买下了陈姓产业。这样,陈姓与熊姓积怨日渐加深。

民国期间,军阀割据,民不聊生,战争频发,各方政治势力互相角逐。位于大别山豫楚皖相交的熊河,南控荆楚,东瞻皖苏,北了中原,西掠江汉。今天驻进了楚系,明天改换皖系,后天难不免又来了北洋军伐,更是争权夺利,满目沧桑。然各方势力占据熊河,依旧生活如故。

青爷三十多岁时,尚未娶亲。管理着后山上的烽火台哨楼,为部队与村内的民众值岗放哨。烽火台三人一组换岗值班,内骋一名女性做饭、烧水 。

这名刘姓女子,生得眉清目秀,皮肤嫩白,身材窈窕,回颦一笑妩媚生,可媲美貂蝉之花容月貌。却嫁给了高山寨寨主陈老七的内值,这人生得尖嘴猴腮,骨瘦如柴,喜抽大烟。为了生活,刘氏托陈老七寻帮了这份闲适的工作。日常月久,刘氏对青爷便萌生了爱意。

刘氏二十八岁时,儿子已至十岁,上午在熊河学堂读书,下午放牧耕牛。因刘氏与青爷相好事情传至高山寨,其刘氏儿子又生得颇似青爷。陈老七叔值便心生恶念。

一日,因孩子放牧时贪玩,丢了牲畜,孩子吓得回了高山寨,陈老七叔值知晓原委后,将孩子暴打,因失手将孩子置死,便连夜偷偷将孩子尸体送于烽火台之侧。这便诉起了熊陈两族之间的诈尸案。

陈老七状告光山县衙,管理牲畜的熊氏管事行凶杀人,熊氏管事在传讯中述说惩戒了孩子后,其不知孩子去向。因事实俱在,判了管事死刑,立刻枪决。曾任武昌府的贡生熊古先也无力回天,以至族人后世积怨,爷爷参加红军因伤回家解放后被视为封建官僚之后的黑五类,也是由此起因。

孩子诈尸案之中,刘氏晓知原委,便不愿意再回高山寨,与青爷一起结为夫妻。而由此双方族人引起更多怨恨,便定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熊陈两族世代不再相互开亲婚配。

在北伐战争前夕,因青爷反对时任光山县行政长官潘智武税赋过重,而得罪了前来收税的陈七爷,潘智武带领队伍于1927年春擒围了在烽火台熟睡的青爷。据乡邻们诉说,抓住青爷时,是由于其夜里睡觉时裸睡而没穿衣服,人冲进屋子时,青爷正站在哨楼的梁架上,双手中还握着乱枪飞射的数发子弹。第二天五花大绑将其推至熊河后河坪执行了枪决,当年据述说枪声响了五次,青爷怒目圆睁死后尸体不倒。从此刘氏从一而终,不再改嫁,终老于熊河。

时隔八十年,时光飞逝,往事如烟,熊陈两族山水相连,相敬如宾,随着新时代改革的脚步,早已在三十年前打破陈规陋习,情投意合者终成眷属……

站在烽火台的废墟之上,青山围绕,白云悠悠,思忆中为青爷唏嘘,回眸一笑为红颜!

“陈姓不但与熊姓不愿开亲,亦与刘姓决裂,同样也是不开亲。”但父亲对于我与琳的交往,还是有所顾虑的,“我回头帮忙打听一下。”

事情发展的还不是水到渠成,耿直的父亲做事有些急,得到的答复自然是遭到拒绝了。

已至深秋,风有点寒意,近十天琳没来陪我聊天了。

一天黄昏的下午,下着小雨,她打着伞,送来了为我棒织的毛衣,并告诉我她已订亲,是西面浒湾乡的,她父亲寻媒人说的。

由于雨越下越大,便留她去我家吃晚饭,并请了她熟识的工友(也是我的两个同村姐姐)。

那时农村全是土路,后来由雨转雪,她家又离我们村有五里之遥,便留宿了我家。

我的思想当时纯痴的如一张白纸,一个与我恋爱的女孩,留宿家里,我却不知去陪伴,反而离开去了裁缝铺,这种礼节的尊重,或许认为在她心中我不是很在乎她。

第二天清晨我刚打开裁缝铺的门,琳便站在门口了,撂下一句让我当时无法理解的话——

“明早我要去南方深圳务工。”扭头小跑着离开。

那一天,也是那个冬天最冷的一天吧,我呆痴地站在风中,看着她离去,竟不知说什么……

而上午,我追去了她们村我叫姑姑的家中,由于她不愿见我,姑姑去叫了两次都没来,吃午饭时由于心情不好,喝酒有些过量,琳的父亲过来查观情况时,见我酒后失态,更是失望至极。

第二天她真的去了深圳。

24

自古英雄谁不死,回眸一笑为红颜。而我,回眸一笑是离别。

那是到了第二年的春天,随着务工潮去了南方。在企石镇呆了两年好不容易落脚稳定后,与师傅通了信,在国庆节放假时,按地址抽空去了深圳龙岗。

广东的公交系统1995年那时已完善,转了两次车便到了。在凤岗转车,去深圳市需办边防证,而去龙岗则不需要,但要过检查站,那时身份证作用不大,而厂证却是硬件的身份证明,旅游与访友是畅行无阻的。

经过两年的学习、工作,及环境与认知的改变,我的视野发生了量变。

师傅在一家小型私人服装厂上班,工资一月不足五百,而且每天加班至九点,煞是辛苦。

琳也在深圳务工,并且晚上九点下班来见了我。

她风姿依旧,莺声细语。

夜里感觉变黑了一点,可能打工生活凄苦,有些瘦了的原因。

大家吃完夜宵后,我与她便相约单独地去散步。

没有往常的欢笑,也没往常那么多的话语,分开两年,如过了若干年似的,两个人一直沉默着,突然感觉很陌生。

“你家里的那门亲退了么”我首先开口问。

“没有。”

“哦。”我答应了一句,已经明白了答案。

“当年,我们仅喜欢而已?”我这样想着,“不然那边的关系怎么没断?”

“那以后咱们就做个朋友吧。”我伸出手想和她握手告别,“祝你幸福!”

她却没有与我握手,而是突然冒出了一句:“你特意赶过来,就是为这句告别的话么?”

她生气了,把脚一跺,往她上班的厂宿舍的方向走了。

女孩的心,秋天的云。我到现在还摸不透她当初是咋想的。我当时忽然感觉我与她特别不适合在一起——

我与琳当年,难道仅是喜欢而已吗?那些感情的承诺,变得是那么苍白。究其原因,当年的心界认知太过狭窄造成的。

但那次也是至今的永别,以后再也没有见面了。

回到企石后,我把装有、她那晚留宿在我家、保存着清理床上脱落的头发的信封,与她后来写给我分手的信,扔进了垃圾桶。

以后很多年,在梦里,在古道的石板路上,乔木林边,一个叫琳的女孩,一身黄色的套装,在深秋枫叶飘飘的季节,在夕阳西下之时,骑着自行车,回眸一笑,悄然而去……

都说年少轻狂,而感情上的轻狂,都是余生的痛。

25

那个年代,武力也是解决争端的最好方式。

与同村平安的争斗,是因砖厂务工引起的。他比我大三岁。与他同时拉坯车,我比他多拉一排坯板(20块砖坯)。与他土场供土,我车子土比他装得多,自然工资比他拿的也多。现在都回到村里,我开了间缝纫铺,经济比他活便。这些,或许遭到他内心的忌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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