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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痴痴傻傻地看向床边，“好好活着？你让我好好活着？”
不知听到对方说了么，夫人的绪忽然激来，泪水夺眶而出。
“活着赎罪？”
“您放，今年天寒，我明天就去街上布施。”
“对不，的对不。”
“我一定会用我的往后余生来赎罪。”
说话间，魇住的夫人躺回床上，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对不，的对不。”
“我死后一定是要下地狱的吧？”
“这么多年来我始终没有忘记你们的恩和我们的绝，每次想到柳先生我就羞愧难当。”
“每年我都会去外面布施，但我知，我做这些根本不能洗脱自己的罪孽。”
床边的人又待了久，才终于走到火盆旁边，似乎是打算将火盆搬出去。
就在这时，影子房门忽然在一次打。
一只野兽黑影里面飞了进来。
男人淡淡口，“那是我。”
“你说得没错，柳长风活着的时候一家人就喜欢做善事，是出了名的好人，柳长风的女儿即便一夜之间么都不剩了，仇恨包裹的她也没有失去自己的良知。”
“致幻剂是她造出来套话的，这些年来她进入李家，一直暗暗观察着李夫人和李财主。”
“李夫人的自责和行善她都看在眼里，据凤姑所说，李夫人这些年行善，救了不少贫苦老百姓的命。”
“如果她杀了夫人，她的父母在天之灵不会高兴，那些这个冬天能够活下去的多灾，或许也会因此而丧命。”
“所以她打算放过她。”
“她可以放过，”男人低吼一声，“但我放不下！”
“那个猎人该死，这个女人也该死！”
“当初如果不是她助纣为虐，我的孩子根本不会出现，我的妻子也不会丧命！”
“所以我杀了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除了凤姑。”
男人说话的时候，眼中瞳孔再次变幻，眼瞳重叠，每只眼睛里分别出现了两个瞳孔。
就和他当时在观里看到的照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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