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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尘面不改色，“我修的双学位，另一个专业就是法律。”
夏笙不疑有他，拿着文件走到办公桌边，拖了张椅子在他身边坐下。
她注意到他今天的领带样式有些花，随口问道：“九叔，你今天的领带风格是不是和平时不太一样？”
沈砚尘不动声色地问：“看起来年轻了？”
“年轻没感觉。”夏笙思考几秒，“就是有点像花孔雀。
“还是开屏的那种。”
沈砚尘：“”
要是路仁现在在这儿，指定得笑出内伤。
沈砚尘眸色暗沉，没有言语，拿起合同一页页地翻看。
合同有十几页，沈砚尘看得很慢，夏笙吸食着他身上的煞气，感觉整个人如沐春风，放松又自在。
小姑娘一直没说话，沈砚尘忍不住偏头，垂下眼睑看她。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小姑娘如鸦羽般浓密卷翘的睫毛，小巧挺直的鼻梁，红润的樱唇。
许是因为了坐的时间长了，小姑娘有些犯困，闭一下眼，要好几秒才会睁开。
他心头的郁结消散，温声道：“累了的话可以靠着我眯一会儿。”
夏笙正要说她可以去沙发上躺一会儿，就听沈砚尘继续道：“你身体碰到我的话，吸收我身上煞气的效率会变高，你应该会比较舒服。”
“是吗？”
“嗯。”
夏笙抱着怀疑的心态，没有直接靠上去，而是先用手指戳了下沈砚尘的肩膀。
手指隔着布料触碰到男人身体的瞬间，他身上充盈的煞气就像是忽然找到了突破口一般，汇聚成一点，从她指尖传递过来。
夏笙又惊又喜，仰起头，平日清冷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兴奋，像是发着光。
“九叔，你怎么知道我们肌肤触碰之后煞气的转移效率会变快的？”
沈砚尘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那晚自己被小姑娘压在沙发上的情景，喉咙发干。
他避开她的视线，哑着嗓子道：“你之前说过靠得越近效果越好，我猜这样应该会更快些。”
“有道理。”
夏笙认真点头，而后就毫不客气地靠了上来。
她平时不会和异性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但或许是因为沈砚尘是长辈，每次她靠近沈砚尘的时候她就会有种回了家一样的舒适感，就像雏鸟找到了妈妈一样让她感到温暖舒服。
她并不排斥和他接触。
在靠上他的那一刻，她甚至莫名觉得熟悉，就好像两人已经有过更亲密接触一般。
沈砚尘没想到小姑娘竟然真的会靠过来，身子顷刻间僵直，捏着书页的指尖一紧，微微泛白。
但仅是一瞬，他便恢复如常，继续翻看合同。
夏笙不知不觉睡着，醒来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她见沈砚尘还在翻看合同，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从她到这里开始，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她转头问沈砚尘：“还没看完吗？”
她记得上次她在这儿雕玉石的时候，沈砚尘文件的速度还挺快的，几分钟就能看完一份。
沈砚尘合上合同，云淡风轻地道：“看完了，刚才在推敲对策。
“这个合同有办法取消，不用你朋友付任何违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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