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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边说着淫词浪语，一边朝着村头最烂最破的那栋旧房子走去。
走到哑巴家门口，村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抬手敲响了哑巴家的门。
很快，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
哑巴佝偻着背，从门内探出头，确认外面的人不是陌生坏人之后，才把门打开，打着手语问：“李村长，你有什么事吗？”
哑巴今年51岁，20年前出了一场车祸，瘸了一条腿，父母也在那场车祸中丧生。
因为身体残障，他这辈子都没有娶妻。
而他现在的女儿赵芳芳，则是他父母出车祸那年，他进城给父母做了火化之后，在回来的路上捡到的。
李村长手里提着水果，脸上带着伪善的笑，说：“你闺女不是a大的高材生吗？我们这有点资料，需要她帮忙填一下，你叫她出来，跟我们走一趟。”
说完，他还把手里提着的水果递给哑巴。
哑巴摆摆手，打着手语：“芳芳是咱们白云村的一份子，帮你们村干部做点事也是应该的，水果就免了吧。”
“嗨，我买都买来了，你就收着吧。”
见李村长坚持，哑巴最终还是没有再拒绝。
他今天刚下完地回来，手上有些泥，先是局促的在衣摆上擦了擦，才把水果接了过来。
他转身想进屋就叫赵芳芳，一回头就见赵芳芳居然自己出来了。
哑巴见自己女儿脸色似乎又憔悴了几分，把水果放下，担心地问：“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赵芳芳勉强挤出一抹笑，“爸，我没事的。村长不是叫我帮他写资料吗？我就先跟他们走了。
“你胃不好，常吃的药我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电视旁边的小抽屉里，你以后每天记得吃。
“还有屋顶上总是漏水的那个角落，我今天也已经做了防水”
赵芳芳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话，哑巴觉得女儿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
赵芳芳笑着和父亲告别，跟着村长封人往外走。
哑巴看着自己闺女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没由来的有些发慌，走过去挡在她面前， 咿咿啊啊地朝她比划的手势：“晚上早点回来，爸给你准备晚饭。”
赵芳芳眼眶瞬间湿润，“好。”
等走出哑巴的视线，村长才牵起赵芳芳的手，在她手背上摸了摸，脸上的笑，慈祥中又透着几分猥琐油腻，“你爸倒是挺关心你。
“说起来你好像不是他亲生的吧？他每天养着你这么个漂亮的闺女，难道就没想对你做些什么？
“你跟叔叔说，你是不是早就被那哑巴开过苞了？”
听着村长羞辱性的话，赵芳芳心头憋了一口气，把手抽了回来，说：“我爸不是那种人”
李村长笑了笑，说：“是不是那种人，我们待会儿验验货就好了。”
听了李村长的话，赵芳芳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你们不是说只是用我给河神大人做祭品吗？”
一个星期前，赵芳芳在得知自己朋友死了之后，就立马报警了。
而在警察来村里调查完一番后，村长就找到了她，说她朋友之所以会死，是为了达成愿望，想让家人以后的健康顺遂，所以才把自己献祭给了河神，失去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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