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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她也才刚下班,他就来了。
“今天不一样,所以早点!”
姜楠筝主动挽上他的手臂,徐砚修低头看了一眼,又看向她,女人仰着的小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在夕阳的映衬下,耀眼得不行。
他们还没走到家门口,就看到有人进进出出,包括大人小孩,姜楠筝扭头看向旁的人,“什么情况?”
“不是跟你说了吗,后勤处帮咱们办婚礼,大家是过来吃饭的。”
“今天啊?”她新衣服都没准备好,“你也没说今天啊?”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办就着手办了,不是新衣服也行,将来有机会了,我再给你补!”
也只能这样了。
他们刚进门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郝萌迎上来,分别给两人胸前别上一朵红花,“恭喜二位!”
姜楠筝还有些懵,才半天不见,这态度转变得是不是有点过快,又看向徐砚修,后者点点头,其他人也纷纷恭喜他们。
站在最前面的赵处长抬手拍了拍徐砚修的肩膀,又和姜楠筝轻轻的握了握手,“恭喜二位,在这个高兴的日子,我祝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李默也挤上前,咧着嘴,呲着口大白牙,“师娘,我也祝你和我师父百年好合,永远幸福!”
姜楠筝有些被这声师娘给惊到,但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谢谢,谢谢大家!”
她说着目光不经意瞥到站在人群后面的宋景宁和林薇薇,两人脸上的表情倒是挺一致,都是面无表情。
这她就不明白了,总不能是来祝福她的吧,那就是巴结徐砚修的?
无论哪种,她都佩服他,果然舔到一种境界,就可以做到忘我。
“叔叔,婶婶,新婚快乐!”
姜楠筝笑着轻轻摸了摸朵朵和二毛两人的小脸蛋,“谢谢朵朵和二毛!”
“都别站着了,快摆桌入座吧,菜马上就上桌了!”桂兰婶从厨房里探个脑袋出来,朝他们喊。
大伙儿一听,都非常积极的帮忙摆桌,上菜,虽然是简单办,但也有三桌,屋里放不下,全搬到了门口,伴着夕阳,开始他们的晚餐。
“这么快就开席了,差点儿就赶不上了!”梁卫民手上提着几瓶酒,身后跟着陆曼,两人匆匆赶来,“今晚的酒,我包了,大家都别客气啊!”
李默站起身去接他的酒,“梁大哥出手就是大气,还是这么好的白酒,你是把压箱底的都拿出来了吧?”
梁卫民呵呵笑道,“那必须的,好日子必须得配好酒!”
“先坐吧!”徐砚修给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梁卫民点点头,“行了,我们又不是别人,自己能顾好自己,你招呼领导去吧。”
陆曼也跟着附和道,“是呀,不用管我们!”
等人都全部坐下后,晚饭就正式开始了,赵处长端着酒杯站起身,扫了眼在座的人,“来,各位,咱们喝一杯,当作是祝福他们小两口的,祝他们往后生活和和美美,工作顺顺利利。”
其他人除了小孩子都端起了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姜楠筝是发现了,这里的男人女人都会喝酒。
“谢谢,辛苦你们替我和楠筝操办婚礼,我徐砚修在这里再次感谢大家。”他说着又示意李默给他倒了一杯,然后一口闷了,“大家都随意,吃好喝好!”
“好,开吃!开吃!”李默喊着大家,然后看了眼坐在旁边的郝萌,“你咋哭了?”
他一句话,让桌上的其他人朝他们看了过来,郝萌瞪了他一眼,“你才哭了,我被辣椒辣的行不行?”
其他人信以为真都哈哈大笑,拿起筷子,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而坐在另一桌的宋景宁夹着菜就使劲儿的往嘴里塞,还偶尔盯着人家两人,那目光就像是他吃的不是桌上的食物,而是他们两个。
旁边的林薇薇从小家教好,连吃饭都是食不言寝不语那种,看到他这种粗鄙的样子,心里厌恶到了极点。
徐砚修领着姜楠筝给各桌的人敬酒,姜楠筝都没机会碰到酒,全进了徐砚修的肚子里。
她凑近他耳旁小声道,“徐砚修,我能喝!”
徐砚修没理她,是能喝,喝了就不省人事的那种。
他们从那两人旁边经过,林薇薇端起酒杯要敬酒,谁知人家并没有要敬他们酒的意思,而是回到座位上坐下,继续吃饭!
宋景宁看向她不解的问,“你敬他们干什么?人家也没要你敬,赶紧吃完,回去了!”
他们也是今天领证,也要洞房花烛夜的。
林薇薇瞪了他一眼,怎能不知道他着急回去是为了什么事,下午折腾得她现在都还隐隐作疼。
果然,这男人结了婚,就变了,之前那个哄着,迁就着她的男人,现在就成了个陌生人一样。
可惜,她明白得太晚了。
……
晚饭持续到了八点,结束后,大家又帮着收拾好了,才纷纷离开。
“大家辛苦了,婶子们也辛苦了,慢走啊!”
走在最后面的桂兰婶朝她摆摆手,“知道了,快进去吧!”
姜楠筝也是从今天开始对她们改观的,虽然嘴碎了些,但心是温暖的,她扭头看向坐在木沙发上脸蛋微红的徐砚修,“你没事吧?”
徐砚修站起身,身体有些摇晃,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姜楠筝扶着他回房间去,一躺下床就闭上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她转身出去,找了条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和脖子,嘴里嘀嘀咕咕,“还不让我喝呢,逞能,这就是逞能的下场”
徐砚修睁开有些朦胧的眼睛,看着那张张合合不断说着话的红嘴唇,抬手搭上她的后背,稍微用力一按,就这么亲上了。
姜楠筝还没反应过来,两人位置对换,她被压在了身下。
身上的徐砚修亲了一口放开她,嘴角噙着一抹笑,“要让你喝,今晚就不用办事了,这可是白酒,你那一杯倒的酒量,太差了!”
“才不是”她想反驳,而话还没说完就被吞没了,现在名正言顺了,徐砚修也不用顾忌什么了,将这女人之前在他身上占的便宜都得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