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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惠!”这个时候b超室的医生喊了一句。
白惠的眉心倏然一跳,她再一抬眸,却见那两个人的眸光都向着她这边望了过来。一个深邃淡漠,却好似怀有异样的深意,一个不屑清冷又有几分疑惑。
“帮我拿一下。”白惠将手包递给了赵芳,然后,埋头向着b超室走了过去。身后,两束眸光跟着她,徐长风微敛了眉,若有所思,而楚乔则满是疑惑。
白惠进了b超室,里面的两个年轻医生正低低私语,“这么年轻就没了子宫,真是可怜。”
“是呀,一辈子都别想做母亲了,当不成母亲的女人,那才是最惨!”
白惠的心头倏然一颤,她们说的是谁?楚乔吗?
“躺下,把衣服撩起来。”一个医生对她说。
白惠听话的躺在了那张检查床上,上衣撩起来,露出她白皙的,微微鼓起的肚子。
检查仪在她的腹部游走,微凉的感觉隔着肚皮传进身体里,她屏了心神,静静地感受着那份微凉,心里头有些不安,有些紧张。
会是双胞胎吗?上次的检查结果会有错吗?她的心里反复的想着。
“医生,请问……是两个吗?”她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个给她做检查的中年女人道:“好像是。嗯,看见了,两个小胎芽。”
欣喜瞬间遍布了白惠的心房。
她的清秀的眉梢眼角,笑意温和而又向往。她有两个宝宝。同时拥有两个可爱的宝宝,她这一辈子,怎么样都值了。
从b超室出来,赵芳正守在门口,“怎么样,是不是双的啊?”赵芳心急又高兴地问。
白惠点头,欣喜的笑意在眉梢眼角掩都掩不住,她伸臂抱住了赵芳的脖子,“嗯,确定了,就是两个。”
“哦,太好了,等你的宝宝生下来,送我一个吧!”赵芳叫着,用力地抱了一下好友。
两个人的喜悦迅速地就感染了b超室外的空气,等候检查的孕妇们都羡慕的眼神向着白惠望过来。
“哎,你说,徐长风要是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还是双胞胎会怎么想?”出去的时候,赵芳忽的说了一句。
白惠登时一呆。“他可能不会想要吧。”她低了声说。“他们会有自己的孩子……”她的话未说完,心头又是倏地窜过了一个念头,她想起了b超室几个医生的话,楚乔会是那个被摘除了子宫的女人吗?
她的心头倏然一跳,没有了子宫,那么说,楚乔,她也就不能生育了。
白惠思绪浮浮沉沉地回了家。
徐长风和楚乔离开了医院,上了车子,他坐在驾驶的位置,眉心微拢,眼神若有所思。
楚乔喊了一句,“风,你在想什么?”
“啊,没想什么。”徐长风对着身旁的女人笑了笑,将车子启动。
楚宅已经到了,徐长风将车子驶进了院子,对着身旁的女人道:“你进去休息吧,我马上要回公司。”
“风,记得晚上过来一起吃饭。”楚乔临下车时说。
“知道了。”徐长风淡笑。
楚乔的俏脸凑过来,在他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那再见。”
“再见。”
楚乔转身进屋了,徐长风的车子徐徐掉转了车头,向着楚宅外面驶去。
他边开着车子边拿出了手机来,想要给小北打个电话过去,心底有个疑惑让他去查,可是手机拿起来的一刻,却有电话打了进来,是公司的一位副总。
“徐总,法国代理那面要您马上过去一趟……”
“知道了。”徐长风合上手机。
与法方的合作是这一年以来最主要的项目,耗资十几亿。可是母亲贪污受贿的恶名连带影响的还有徐氏的信誉,法方提出了停止合作。本来是板上定钉的事,却突然间出了意外,徐氏的各项前期准备已经做足,损失不可限量。尤其是现在,徐家内忧外患的情况下,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想起了那日,宾馆里血腥的一幕,那天,他就是去和法方经理谈判的。
徐长风深敛了眉,车子向着法方代表所在的宾馆而去。
白惠回家以后,将小忘忘抱了起来,“小忘忘,以后我不能把你留在身边了,你暂时先去妈妈那里住一阵哦,等宝宝生下来,我再接你回来。”
白惠看见孕妇须知那书上说,孕妇最好远离小宠物。因为小猫小狗这类小东西身上有一种叫弓形虫的细菌,它容易通过孕妇感染胎儿,导致胎儿畸形。
一早,白惠就将小忘忘的小衣服们都收了起来,然后抱着它出门了。清新的空气伴着阵阵的花香扑入鼻端,这是一个十分晴朗的早晨。然而,她原本很好的心情被缓缓滑过来的红色跑车完全破坏掉了。
“拿着这张支票,有多远走多远,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楚乔的纤纤玉手从敞开的车窗里一扬,一张支票被丢了出来。
白惠定了定神看着眼前这个依然妆容精致的女人,一字一句坚定开口:“我想离开的时候,自己会走,我不想离开的时候,没有人可以让我走。”
“呵。”楚乔冷笑,“信不信我随时可以让人以故意伤人罪逮捕你!”
白惠敛眉,眸中涌现出怒火,“老天在上,人在做天在看。楚乔你自己故意掉下楼梯,却把刽子手的恶名推到我的身上,所以你自食恶果!”
白惠厌恶地别过头去,脚步继续向前。
楚乔咬唇,脸色瞬间变白,一股子恨意从胸口绵绵涌出,白惠,你等着。她的纤细的手指死死地捏住了方向盘。
白惠到了母亲那里的时候,白秋月正坐在沙发上不知想着什么,看到女儿,她益发憔悴的脸上微微露出一抹笑来,“惠来了。”
“妈。”白惠见到母亲的样子自是心疼的,她和徐长风离婚的事,早已像笑柄一样传遍了这边的大街小巷。就像她当年嫁给徐长风时有多么轰动,此刻便有多么难堪。她走进这处小区时,尚能感受到人们异样的眼光,更别提天天住在这里的母亲。
“惠怎么可以像妈妈这样命苦!”白秋月眉目之间布满忧愁。
白惠低声道:“妈,离婚了,我也就真正地解脱了,我觉得现在过得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