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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楚乔俏脸神色一变。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楚潇潇漂亮的眼睛里含满了对姐姐所为的不齿和难解,“姐,你变得太大了。”
楚乔脸上一阵青红交加,却是恼道:“没错,就是我放的狗。还好她现在躲了,如果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定还会用什么方法来制她呢!”楚乔高傲地一扬下颌,“我劝你离那女人远一点儿,让爸爸知道你还和她在一起,有你好果子吃!”
楚乔哼了一声,转身上了车子,红色玛纱嗖的一下就开走了。
楚潇潇神色变换着,为他的姐姐因何会变得这么心肠恶毒而感到痛心。
时值秋季,天高气爽的,白惠坐在院子里翻看着一本育儿书的时候,院门推开,赵芳扶着白秋月走了进来。
“妈妈,芳芳?”白惠惊喜地差点儿从椅子上弹起来,不过她的肚子太沉,身子太笨,没弹起来。白秋月已经连忙喊道:“别动别动,小心伤到孩子。”
白惠忙又坐稳了身形。白秋月走过来,围着女儿的肚子打转,“哎哟,都这么大了,惠呀,一定很累吧!”
“还好了,妈。”白惠扶着肚子站了起来,“芳芳,你怎么会和我妈一起呀?”
“嘿,我就知道你会想伯母,所以特意绕个弯把伯母给你接过来了呗!”芳芳笑呵呵地说。
白惠会心地笑,“谢谢你啊。”
赵芳在这里住了一晚,转天就走了,而白秋月留了下来。外孙快要出生了,做为外祖母自然很多东西要准备的,例如,小孩子们的小被子,和一些小衣服类的婴儿用品。白秋月就住在那里,在当地买了些棉花,用带过来的暂新的纯棉小花布给孩子们缝制小棉被。白惠看着那一块块粉色的,蓝色的小被面,心底真是喜欢得不得了。她想着孩子们睡着的样子,两个粉嫩粉嫩的小东西,盖着这么可爱的卡通的小被子,呵呵,想想真是可爱。她的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和美好的憧憬,然而她做梦都不会想到,不久之后,迎接她和宝宝的是什么。
那将是无尽的残忍和足以灭顶的痛苦。
林城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纪委的那份材料被人压了下来,但林城手中的东西却交了上去。
伊长泽正暗自感叹自己耳目灵通,手眼通天的时候,方检又把电话打了过来,伊长泽一听之下,浑身起了一层栗。他连夜就驱着车子到了楚远山所在的军区。
这里不比真正的楚宅,处处戒备森严。 看着那些荷枪实弹的大乒们,他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楚远山已经休息,警卫通报的时候,他合着衣服下楼。见到伊长泽,神色间没有惊奇,只是面色沉凛地坐下了,让警卫上了茶道:“事到如今,你找我也没有用了。你的那份材料,纪委的压下了,可是另一份,已经进了中央了。”
伊长泽登的就是一身的冷汗,“老首长知不知道那是谁给我捅上去的?”
“谁捅上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作奸犯了科,没有人能够包庇你。”他说着,已经站了起来,“回去吧,记得不要再来找我。”
“老首长!”伊长泽喊了一声。
楚远山道:“你上任之初,我就跟你说过,要你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情来。可是现在,你自己都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帮不了你,去吧,回去吧!”楚远山对着伊长泽一挥手,他已经径自地上楼了。
“伊市长,请。”警卫人员对伊长泽做出了请走的手势,伊长泽不甘心,可也不得不向外走。
楚远山边上楼边是琢磨着今天的事情,伊长泽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呢。他的事,他也算是有所耳闻,这次不知徐长风如何会把关系动到了那个姓林的身上。那个人,虽然已是退居二线,但必竟当年的身份在呀,多少人都是给他面子的,所以这次,伊长泽算是完了。
“这次的伊长泽恐怕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在到处乱撞了。”一家会所里,两道男人的身形坐在沙发上,洋酒的气息缭绕,徐长风举起酒杯来向着眼前的男子,“未峰,谢谢你……”
“不用客气,伊长泽这种人整个就是一祸害,这次但愿能让他落马。”未峰也举起了杯子和徐长风两个人碰了一下。
一杯酒下肚,伊未峰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出去接电话。”他看了看手机上跳动着的熟悉号码说。
徐长风点头,
伊未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边向外走边接听了来电,那男性的磁性悦耳的声音立即变得温柔无比,“晶晶……”
徐长风微微挑了眉,这个叫做晶晶的人或许是伊未峰的心上人吧!只是他从来不会想到,伊未峰口里那个叫做晶晶的女子,有朝一日会成为他的大姨姐,而且会对他鄙夷有加。
未峰接完电话又坐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徐长风一个人慢慢迈着步子向着会所外面走。他开着车子去了他和白惠住过的那所宅子。他的身形上了楼,外面一辆玛纱缓缓停下,车窗徐徐打开,楚乔看着那亮起的灯光,她的眸光变得怨毒。她在车子里坐了好久,才掏出手机来,拨了个号码过去,“阿齐你出来一趟。”
林婉晴坐在婴儿室的地毯上,搂着小开心,神色有些恹恹的。那日,她被她的男人连煽了两个大嘴巴晕倒以后,被送去了医院。她在医院里住了两天,他也陪了两天。她一直不说话,他便也不说,就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两个最亲密的人却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她听见护士们私下里骂他的声音,她们说:“打女人的男人,怎么不去死!”
而后,她看到她的男人,那唇角抽动的样子。那些护士们很同情她,建议她去告那个男人,那是家暴。
她恨极他的时候,也想去告他的,可是她的家里人都指望着他呢。她在这边没有亲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没有亲人。别人都有兄弟姐妹,可是她没有。她有,也不是亲的。
隔着一层的血缘终究不是手心和手背。
他的表现还好,虽然脸上还是绷着的,但较之以往对她仍是温和了不少。他一向都是那个样子,永远冷着一张扑克般的脸,可是其实他也有笑得灿烂的时候。那就是对着那个女人的时候。他所有的温情,所有的温柔的一面,都是向着那个女人的,那个叫做楚乔的女人,那个高贵的公主。他为了她一句气话,可以煽她两个大巴掌,直到她的口鼻流出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