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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手扣着手的从公司里出来,靳齐拉着她的手走向他的车子,迎面有人影一闪,摄像机一阵狂按。靳齐黑眸寒光一闪,大步冲了过去,一把就抢过了那人手中的的摄像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又大手一把将那人的衣领攥住了,大巴掌狠狠地煽过去,“你tm还有完没完!”
“啊啊。”那人抱着头就跑了。
靳齐气冲冲的,胸口仍然气愤而难平。楚乔已经过来挽了他的胳膊,神色紧张不安,“阿齐,我们走吧。”
今天一大早,白惠就收到了一个让她异常惊喜的电话,林爸爸林妈妈来了。她本想过些天带着两个孩子去d城看看他们的,没想到他们就过来了。
她立即就和保姆抱着两个孩子打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自己曾住过好长时间的林家的那所房子。而徐长风也在她们一行四人到达之后的几分钟之后到达了。
林若和温然看到两个可爱的宝宝,立时就露出满脸的慈爱神色,“哟,长了不少啊!”温然轻捏捏小豆豆的小胖脸,“臭小子,还记得外婆不?”
小豆豆对着温然咧开小嘴咯咯一笑,白惠忙道:“豆豆,叫外婆。”
“外勃。”小人儿鼓了鼓小嘴找了好半天外婆这两个字的口音,才叫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来,温然笑道:“笨小子你!”
温然又走到保姆的身旁将小糖糖抱了过来,这个孩子一从出生就受到了最残忍的对待,能活下来当真是万幸。温然疼爱的在小家伙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嗯,糖糖可真漂亮。”
小糖糖只用她黑亮亮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好看又慈爱的女人,两只眼睛像会说话一眼,小嘴一张道:“外婆。”
奶声奶气的声音,却是说不出的清亮好听,让人会说不出的心疼。温然脸上的笑意便是更浓,“哎哟,真是个小心肝。”
林若也是对两个孩子满脸的喜爱神色,挨个儿地抱了抱两个孩子又交回给保姆和白惠的怀里。却是和徐长风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徐长风很客气很礼貌,眼前的这对夫妻那是他妻子最亲的亲人了,他感念他们收养过小豆豆,也感念他们对白惠的疼爱,还有就是,在对待楚远山的事情上,林家伸出的援手。
“谢谢爸爸和爷爷出手帮忙。”徐长风的爸爸和爷爷几个字叫得十分自然。林若淡淡道:“我们是在帮我们的女儿,她爷爷是在帮孙女,没什么好客气的。”
林若端了茶慢慢地品着,上了些年纪的人,慢慢地就疏远了咖啡的味道,而是喜欢上了这清淡的茶香。
徐长风轻弯了弯唇角,有些自嘲的样子。林若的话客气也显得有些生疏,这是他意料之中的。
“爸爸妈妈,这次来是不是要多住几天?”白惠问。
温然说,“过来看看你和两个小家伙,我们明天就回去。”
白惠便用期待的眸光看着她的母亲,“多住几天吧,妈妈。我这些天天都梦到您和爸爸,好不容易我们又见面了,多住几天吧,妈妈。”
温然笑笑,“你这孩子,妈妈不住,你可以带着两个孩子去d城嘛!”
“嗯。”白惠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这个时候外面又有车子响,一辆黑色的车子驶进了院子,徐宾和胡兰珠从车子上下来了。这也算是徐林两家老人第一次会面呢!
徐宾和胡兰珠走进来的时候,脸上笑容明显,“亲家父,亲家母,你们好啊!”
“啊,都好都好。”林若和温然便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林若说话的时候,神情淡定儒雅,但没有徐宾脸上的热呼劲儿,那样子温和,却有一种淡淡的疏离。
这自然也是徐宾夫妇意料之中的事,当初儿子和人家女儿的事情,确实错在儿子,而胡兰珠自然也深深明白自己当初的态度有多深的伤害了白惠,她感到惭愧的同时,笑容也就更真诚了一些。
“请坐吧。”温然说。
徐宾和胡兰珠便在对面的沙发上落了座,这是两方父母第一次会面,白惠在哄着孩子们玩的同时也留意着他们的谈话。
“说起来真是惭愧,白惠嫁进徐家好几年,没过过几天舒心日子,犬儿有错,而他妈妈也一昧地偏袒楚乔,给白惠造成伤害的同时,也给了坏人伤害她的机会,惭愧呀!”
徐宾神色间十分愧疚。
林若道:“过去的事情不用再提了,如果你们心存内疚,以后就好好地待白惠。而长风,就用他的一生来好好地补偿他们母子吧!”
“那是一定的。”徐宾说话的时候,就感到脸上有些热,而胡兰珠则是脸上烧得厉害。
徐长风道:“放心吧,我绝不会让她再受半分伤害了,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好好地爱她,弥补她的。”
他的神情十分真挚,说话的时候,更是将自己满心的期许和热情都放了进去。林若没有说什么,只用他十分深邃的眼神凝视着他,同样是男人,同样是婚姻中走过弯路的男人,他或许是明白徐长风的心情的。
温然一直就没有说话,她好像是在沉思,如果徐长风能够像林若一样用自己的后半生来好好地疼爱他的妻子,那或许也是一段很好的结局。
晚上的时候,徐宾叫人在谭家菜订了餐,两家人带着两个小宝宝一起去了谭家菜。林若神色间淡然疏朗,话不多,但是每一句都能正切中人心,言语间既给了徐宾和胡兰珠面子,又将自己对白惠和徐长风过往的态度摆明。做为一个深爱女儿的父亲,他所能想到的,都点到了,女儿所受过的苦不能白受,而徐长风所发下的誓言,也绝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那么容易,所有的一切就交给时间来考证吧!
徐宾和胡兰珠都只是默默地听着,对于这方面,他们自是没有任何发言权,而林若做为白惠的父亲说这番话,也自是在情在理。徐长风一只手磨挲着酒杯,他老岳父说的话他每一句都灌进了心里。而温然则是给两个小孙子每人一口地往嘴里送蛋汤喝。她虽然一直没太说话,但他们在说什么,她都有听。她男人所说便是她心中所想,林若都说出来了,她也就不用说了。
晚饭边吃边聊一个多小时,两个小家伙困得小脑袋都耷拉到大人的肩头了,一行人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