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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抬起来拈了她的下颌,“既然回来了,就安心做回你的靳家少夫人,别这样绷着脸,跟我欠了你多少钱似的。”
林晚晴的心头猛然间一缩,他轻捏着她下颌的手指已经无声地收紧。她堪堪吃痛,他已经吻下来。
他把她压在了床上,她轻喘着,眼睛瞪得老大。他的手探进了她的毛衣里,有力的手掌锢住了她紧致纤细的腰身,他的呼吸微微灼烈,许是太久没有过那种事,他的身体里有热火在迅速地游窜。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一把,将她薄薄的毛衫推了上去。她的身体依然那么白皙,柔嫩,是阔别已久的,每个夜里,他贪婪地索取过的。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胸衣已经开了,她的头被他的一只大手托住,毛衫都被他脱下,她的上身很快就赤/裸了。她惊慌地瞪着眼睛,实际上,结婚那么多年,他毫不带感情的索取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以至于后来,他每每把她压在身下,她便会汗毛直竖。紧张,惊惧占满脑海,本该是十分美好惬意的性事,她从没有过美好的感觉,有的只是说不出的紧张和不安。
现在,她的身上又起了栗,很明显的一层栗。靳齐皱眉,他看见她在他身下轻轻地颤抖着,那双眼睛里的惊慌直直地写进他的眼睛。
“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他用温和的声音这样说了一句,将自己缓缓送进她的身体。
林晚晴痛得低叫了一声。全身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靳齐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掌,包括双臂都勃起了青筋,那一刻有多么艰涩,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这注定是一场不能成功的性爱,因为她的身体绷得厉害,任凭他怎么样卖力,怎么样去吻她,去爱抚她,她仍然不能放松。那情那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难受,偏偏又不能再用强。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时,她似是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他浑都躁热,得不到满足的躁热,心情也是一种无法舒解的难受。
他走到阳台上,吸起了烟。阳台的温度和室内相差好几度,只披着一件睡衣的他,感到了微微的凉意,浑身上下,好像也在这一刻起了一层栗。
他吸完一根烟,又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才进屋,而她好像是睡了。被子盖得很严,娇小的身子被宽大的被子完全遮住了,只是留着一个头露在外面。灯光下,她的脸很白,下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这是她一向睡觉的姿势,好像极没有安全感似的。
他在她身边躺下了,但没再碰她。
林晚晴很早就醒了,毕竟这么久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过,身体和心里诸多不适应,她听见他起床的声音,又听见他拉开柜门找衣服的声响。
以往,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
现在她安安静静地躺着,像是仍然在睡着,直到他开门出去。
她也爬起来了。
公司还有些事情需要她去解决,她才下楼,就看到了她男人在客厅里的身影,他正和小开心扔球玩。
他没有抬头,也似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他凉凉说道:“陈氏的工作你不用再去做了,你的东西一会儿会有人替你拿过来。”
“你——”林晚晴想不到他会这么做,不问问她的意见竟然自作主张地帮她辞了职。
“你的大男子主义总是这么重!”她愤愤地说了一句。
靳齐阴沉的眼睛睨了过来,须臾又是收回视线,“靳家不缺那几个钱,儿子也需要你照顾,我觉得你更应该呆在家里。”
林晚晴呼吸微微发促,他的大男子主义不是一般的重,脾气更不是一般的霸道。
让她难以承受。
靳齐已经牵着小开心的小手走去餐厅里用餐了,她还僵硬地站在客厅里。
靳齐爱她的心有几分呢?如果是楚乔,他可会这样霸道地对她?所谓地给小开心一个完整的家,不过是为自己的控制欲找个借口罢了。她在这里茫然反复,靳齐坐在餐桌前,却也是少了几分胃口。昨夜躺在他身下的她,麻木又惊恐,他总是难以忘记她那双恐惧的眼,就像他在做着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身旁,小开心在有滋有味的吃饭,吃着吃着又说道:“妈妈没有过来,我去叫她。”小家伙又跑出去了。
林晚晴被小家伙拽着手进了餐厅。
靳老太太和靳老爷子都在,靳老太太瞧向她的眼睛明显是不屑的。靳老爷子很温和的声音道:“晚晴,坐。”
这是她回到靳家来的第一顿早餐,林晚晴坐在那里,却找不到食欲。她能感觉到来自于婆婆的淡漠和不屑,也能感觉到来自于她丈夫的冷寒。
靳齐看着她用勺子慢慢地搅弄着碗里的小米粥,将杯中最后一口牛奶喝掉,就起身走了。
他如愿以偿地让他的妻子回了头,只是他不知道,这种状况是喜是忧。也是到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真的明白,爱一个人,不是一昧的顺从,更不是毫无顾忌的强势霸道。
上午九点钟,靳齐派出的人把林晚晴在陈氏的东西都拿了回来,不多,几本书和一瓶护手霜。那个人把东西放在了她的脚下就离开了,因为是靳齐出的面,竟然连交接工作都免了。
林晚晴心底感叹的同时,却是没有勇气再给陈光修打电话。这样扔下做了半截的工作不辞而别对一个会计人员来说,那是明显失职,明显没有职业道德的。
陈光修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只是主管王姐打过一个,向她问了一笔账目,末了说了一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辞职,什么事!”
林晚晴的心头一寒,一种难受的滋味涌出来。
回到靳家好几天了,她又回复了以前足不出户的状态,小开心去幼儿园,有家里的司机接送,而她,又成了养尊处忧,无所事事的靳家少夫人。她每日坐在卧室里,最多只是走到二楼的小客厅处,就那么一坐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