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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政军道：“那我先去见左部长。”
“不行，他说了，叫你在这里休息，别乱跑！”
“什么意思？”
“我哪知道，反正你待着就待着呗。”
从政军站起来，在房间里看了又看。
“你们晚上怎么睡？”
从彤眉毛都拧起来了。
“爸，你到底想说什么？”
从政军就打量着女儿。
“算了，算了，我也不干涉你们两个的事，只不过你可要看紧了，我听说顾凡这小子不老实。”
从彤气得跺脚。
“你就是疑神疑鬼，又捕风捉影了不是？”
从政军看到女儿一心只关心顾凡，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问。
“他为什么不要我去见左部长？”
“爸，他是为了你好。现在这么多人都盯着长县那几个位置，杜书记可烦了。本来就地免董书记他们两个的职，杜书记也是万般无奈，这么多人来凑这个热闹，你说杜书记会怎么想？顾凡说，杜书记最烦的就是这些人跑官要官。”
从政军叹了口气。
“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大家都是没有办法啊！”
从彤道：“长县那边，你就别想了，想也是白想。”
她本来想把顾凡的话告诉他的，但还是忍住了没说。
这个时候，何汉阳也急啊。
他自然听说，很多人都在盯着这两个空缺。
市里的那些单位一把手，他们也想动动，主政一方。
一些县里的副职，县长之类的人，也想去长县当书记，或县长。
大家都盯着这两个位置，他要是再不行动，显得太落后了吧？
可顾凡这边，偏偏没有个音讯，他就悄悄地，赶到了南川。
两个空出来的职位，引来了南川市一片暗潮。
白天，晚上，都有人在跑动。
市常委们的家中，又多了很多礼品。
烟酒，自然不在话下，还有人甚至走起了夫人路线。
可没有哪个常委，敢轻易答应，给他们许个承诺。
左部长也是如此，上次安平的事情，就给了他一个深刻的教训，明明已经定好了的事，突然就变改了风向，何汉阳当书记的梦想落空，余书记走马上任。
所以这一次，杜书记会怎么安排？常委会议上，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大家都只能等这个没有揭晓的答案。
何汉阳约顾凡中午吃饭，其实今天中午，已经有不少于十个人约他，他都没有去，一一推了。
从彤接到电话，顾凡告诉她，中午他有事情，估计要一点左右才能回去。
从政军就郁闷了，这小子在干嘛，这么忙？
看来长县县这两个位置，的确引起了太多的人关注。
何汉阳在包厢里问顾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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