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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元阎缓缓摘下脸上的茶色墨镜,看着吉心泪痕斑斑的脸,开口道:“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若是敢再忤逆我半分,去死的人就不仅是那个小子了。”
吉心微微点头:“我答应你,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听你的,现在请你放了李凡。”
夜元阎转身走开,冰冷的声音来:“放了他?若是你以后食言怎么办?”
吉心追了上去,拉住他的胳膊:“我不会食言,求求你放了他!”
夜元阎冷笑一声:“放心,我不会怎么样他的,假如你真的不会食言的话。”
吉心一直跟着夜元阎来到他的车子旁,见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自己也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启动,离开了这座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的盛天夜总会。看着车窗外华丽热闹的街景,吉心松了一口气,今天晚上的噩梦终于结束了。可惜,李凡落进了这个男人的手里。不知道是一个噩梦的结束,还是另一个噩梦的开端。
车子无声地行驶在车流繁忙的公路上。城市的生活井然有序,悄无声息的进行着。可是蓦然回首,今天的生活早不是从前的旧模样了。
回到家中,吉心感觉特别的累,浴室中的花洒下面,她一面使劲地用沐浴露洗掉皮肤上残留的屈辱,一面想着该怎样把李凡救出来。她和夜元阎中间的天平渐渐的在倾斜,她与起来越没资格在他面前说不。他逐渐的高大和强硬,而她却逐渐的卑微和弱小。
生活中的规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破,她甚至不敢想象,这样子下去,生活到底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仿佛这一切都有着夜元阎一个人在主宰,他悄无声息中,已经操纵了一切的人和事!
终于洗完了澡,吉心草草地穿了睡裙,拉开浴室的门,准备走出去,可是刚迈出一步,就看到正前方堵着一个男人,高大挺拔,深色西裤,浅色衬衣,领带已经抽掉,正是夜元阎本人。想要绕道走开,却被他抬起结实的胳膊拦住。
她不得不抬头迎上他深邃的眸子。是的,她答应过顺从他的,所以不能像从前那样骂他让他让路了。
男人一条胳膊扶着浴室的门框,一条胳膊插进裤兜里,漫不经心地问:“今天晚上你为什么要穿成那个样子?”
吉心不悦地皱眉:“你以为我想?是你的情人让我穿的!”
“谁?嫣红?她让你穿你就穿?你平时的那股子倔劲哪去了?”夜元阎说着。
吉心抬起自己的手腕,给他看自己手腕上的淤青,又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看好了,是她强迫我的。她恨不得把我像木偶一样的拆开了塞进衣服里面去,我能怎么样?”
夜元阎没再问,走进浴室,对她说:“去睡觉吧。”
吉心也懒得和他在一起这样近的距离,朝着大床走去,坐在床沿上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原来那个女人叫嫣红,难怪总穿着一身红衣服,好,我记住了!”
这一天实在太累,脑袋一碰到枕头,就昏昏欲睡了。半睡半醒间,感觉到一副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她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可是伸出去的手顿时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禁锢住,推向头顶。
“难道你想食言?你不是说要顺从我?”男人结识浑厚的身躯压上她柔软娇嫩的胸房,意图已经非常的明显,她今天确实被折磨的很累,可是他的夜生活却被她给打断了,说什么也得补回来才是。
吉心咬了咬嘴唇,紧紧地闭上眼睛,很是胆怯地开口:“你可不可以轻一点?”为了李凡,她可以顺从,但是他这样粗暴的人不把她的骨头拆了已经算是手下留情。
啪的一声,卧室的等被他关上,男人俯身吻住身下女人的娇唇,从浅尝辄止到热情发泄,滚烫的大手抚上她柔嫩丝滑的大腿,缓慢游移却又不容反抗地撩起她身上单薄的衣裙,低声道:“不用怕,今天晚上你会很享受,我保证……”剩下的话语淹没在肌肤相亲的亲吻和躯体交缠的缠绵中。
男人的调情技术极好,一点点化开她的僵硬和抗拒,衣衫半褪,缠绵的吻落在她的敏感上面,说不尽的挑逗和魅惑。
吉心难以理解,这个一向粗暴的男人,竟然会有如此温情的一面。新婚夜的那一次暴行,让她格外的抵触他。却不知他竟然也有这样温柔的一面。只可以这样的温柔用在了满足生理欲望上面。其实他长得挺好,若是性格能温柔一些……
来自身体的突如其来的勇猛贯穿打断了她的思绪,他揉弄着她胸前的柔软,逐渐加快腰上的频率,起伏驰骋,捣弄着她女性的柔软。用他男性的粗大和坚硬把她逼到最极致的欢愉,听着她唇齿间娇喘出的声音,火星一样的一瞬就点燃了整个夜晚。
早在会所的时候看到她穿着那么一件暴露的衣服出来,他就想要这么对她了。
她的柔嫩娇美,她的清纯和芬芳,引得他想要一次品尝个够。女人而已,还不就是这么用的。女人本来就是男人下半身的玩物,不是么?
这一夜吉心一次次的被他带上巅峰,品尝着惊涛拍岸的刺激,躯体在他的引领下沉溺到欲罢不能的欢愉中,直到窗外的天色渐亮了,两人的激情才逐渐额退去。一室的靡乱中弥漫着鱼水之欢后的体液气息,说不出的暧昧痴缠。
吉心翻了个身,假装已经睡着。可是心脏却砰砰地乱跳着,她不明白自己这一夜是怎么了,明明应该很讨厌他,憎恨他的,可是为什么却在他的身下这样的快乐?其实抛开他从前做得那些恶事不提,单单看他这个人,其实还不算太讨厌吧。
吉心蜷在薄薄的蚕丝被中,咬着手指甲,回想着他的身体,温度,气息,以及他们两个彼此符合着的心跳声,脸上一片滚烫。这到底是怎么了?恨他,自己难道不应该恨他吗?为什么要这样子的回想着他的身体?
正在心里非常矛盾的时候,床垫微微弹了一下,背后躺着的男人似乎是起身了,然后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吉心努力的想要不去关注他,努力想要快些入睡,可是就在她很努力的想要睡着的时候,男人从浴室走了出来,开口道:“起床来洗一洗吧,我知道你没有睡着。”
被人识破装睡很尴尬的,吉心也起身,去浴室洗澡,洗掉身上各种的汗水和液体之后,一身清爽的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看到靠近窗子的那片生活区里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正是穿着深蓝浴袍夜元阎。
男人修剪成很是帅气精神的发型的头发丝半干,颀长结实的身躯在单人沙发上随意地坐着,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指尖夹着一支香烟,烟头燃了好一截,烟灰摇摇欲坠,男人的动作静止,微微侧头看着窗帘半开的窗外的朦胧天色,显然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吉心从浴室走到床边,准备躺下睡觉。也许是她走动的脚步声惊动了窗旁坐着的男人,男人抬手在面前的圆形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磕了烟灰,淡然开口:“睡不着就过来坐一会儿。”
吉心略微犹豫了几秒钟,坐一会儿就坐一会儿吧,于是走了过去,这才发现原本靠墙放置的另一张单人沙发已经被挪到茶几的另一边。原来他刚才已经打算好了和自己坐下来谈话。
整个房间特别的安静,吉心走到窗子旁,推开窗子,顿时清晨时分的清凉新鲜的空气铺面而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深呼吸了几口这样的空气后,才走到茶几另一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侧头看了不远处床头柜上的闹钟的时间,凌晨四点钟左右。
这是一场发生在凌晨四点,一对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挂名夫妻间的谈话。吉心在心里想着这些,沉静地坐着,等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先开口。其实她心里还是比较想知道他等一会儿开口会说些什么。
夜元阎深吸了几口烟,吐出袅绕的烟雾来,就在吉心快要忍受不住逐渐浓郁起来的烟味的时候,他突然伸手在烟灰缸里将香烟按灭了。像是做了某个决定一样的开口说:“今天晚上,有一个晚宴。”
吉心专注地看着他,等着下文。期待着一个晚宴能引出怎样的话题。
夜元阎看了看窗外朦胧微亮的天色,淡然地开口:“我们约定一下吧,人前就要有个夫妻的样子,至于人后,我也不会为难你。”
吉心想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在爸爸面前演戏,效果不佳,这才要拉了自己来和他一起演?只是,李凡还在他的手里,自己有资格说不吗?于是如实对他说出了自己心中想法:“你决定就好了,反正我的无条件顺从你,不是么?”
夜元阎侧头看着窗外逐渐的亮起来的天色,又陷入了沉思,一动不动,很是安静的坐着。
吉心是没有心思在这样的凌晨时分陪他这样的枯坐的,不耐地开口:“还有事要说吗?没事的话我睡觉了。”
夜元阎没有答话,吉心便站起身,走到床边,躺进被子里面开始睡觉。他爱发呆就让他发呆去好了。
约莫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凌晨五点多钟的时候,吉心已经睡熟了。夜元阎站起身来,走到衣柜旁,开始换衣服,没有人知道,刚才的那一个多小时里,他经历了一个多么矛盾的决策过程。
一个人做一个决策,只要遵循一个大准则就好,那就是要让自己有利可图,而且利益越大越好。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到了向仇家寻仇的最好的时机,却不太情愿下手呢?
现在袁正明撒手不管公司事务,天天跟着一帮老朋友大高尔夫,喝茶,钓鱼。而且自己已经挖出了袁氏的大部分机密,只需要给宋文昊等人几通电话,抽调袁氏的所有资金,另行建立一个新的财团,拦截掉袁氏所有的客户,袁氏就瞬间成了一个空壳,袁正明最春风得意准备安然养老的时候造次重创,不气死怎么也得少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