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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难道是他们不想看吗？是他们看不到啊！
现在也是形势好起来了，竟然能来参加这种级别的聚会，按照前几年，连见殷少他们面的机会都没有好吧。
人群中，远离玻璃幕一边的角落，拘谨地坐着一个男人，屁股只敢坐半个在沙发上，脑袋就像拨浪鼓，谁说话，就看向谁，眼睛里还露出倾慕之色，做一个合格的听众。
说得好听一点，就是在察言观色，难听一点就是，他根本不敢随意说话。
孟瑜今天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在外面吆五喝六，在这里连咽口唾沫都谨小慎微。
但，还是得来。这群人但凡在聊天中，随意透露出一星半点的商场或者政策方向，都能让他挣得盆满钵满！
这也是为什么无数人要往上层圈子挤的原因。
甚至，他们来这里压根不敢有结交贵人的念头，只是为了多听，多见。
因为，有无数的例子告诉他们，如果自身没有价值，不自量力拿头硬往上挤，只会头破血流。
孟瑜拘谨地坐在座位上，猜测他身边的人，水平应该跟他差不多，便大着胆子上前交换名片。
结果刚递上名片，就被对方推了回来：“欸，陆少的聚会，不搞这套，既然来了，大家都是兄弟。”
孟瑜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收回了手。
旁边倒有个八面玲珑的人，立马上前点烟：“王哥，我们都是今天新来的，规矩很多不懂，还得请您多照顾。”
周围人都是人精，立马开始应和。
听着周围的奉承，王敞很受用，吸了口烟，做足姿态。
良久之后，他挥挥手，其他几人上道，立马围过来。
孟瑜也跟着围过来，靠近，随大众，总不会出错的。
王敞低垂着眉眼，吐着烟圈，默了几秒才缓缓道：“陆少的聚会，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大家放松心情玩就行。”
孟瑜：“……”好了，他确定这人没水平了。
也是，能跟他自己坐在一块的，水平能比他高多少。
周围几人是不是他这样想的不知道，大家都表现出一副受教了的表情，继续阿谀奉承。
有人不甘心，继续套话。
这王哥呢，嘴也很牢，一圈人聊了许久，他嘴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么一句话。
孟瑜最终，还是失望地低下了头。看来，真的不会有其他信息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唠嗑间随意问了句：“王哥，是我的错觉吗？上面那几位，近月参加聚会还挺频繁。”
孟瑜猛然振作了精神，侧起一边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王敞讲话，因为他看见，王敞听到这话明显抑制不住的嘴角，上翘了几分。
虽然马上就压了回去，但躲不过他的眼睛。这意味着，这个问题，王敞的确是知道的，且，他要开始装逼了。
又等了许久之后，王敞终于动了。
只见他更加神秘起来，声音压低更低，贼头贼脑地看了下左右两个方向，像做贼一样。
一圈人像特务接头，王敞缓缓开口道：“你们啊，敏感度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