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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辰耀见她不想和自己说话，终于是忍受不了，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
“我找你不是为了和你吃一顿饭的，我是有事要跟你说。”
温软听了这话挑眉，声音淡淡的，“你想说什么事？”
蒋辰耀目光复杂，语气坚定，“你不要再针对明月了。”
她愣了一下，心里面大概是能够猜到他要说什么的。
只是亲耳听见了，仍旧觉得有些感觉被冒犯，还有一股不知名的怒气。
“你来就是说这个？”
温软这时候也放下了筷子，平静地看着对方。
蒋辰耀张了张嘴，回想起曾经过往的点滴，都不曾找到两人对峙的画面，但是现在就在两人之间上演着。
“你不要误会，我知道你对明月有很深的成见，但是为了你好，你应该远离她才对，她现在被爷爷降为了中等设计师，估计会把这笔账算到你头上。”
温软眨了眨眼睛，一副平淡的口吻反问他，“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在自相矛盾吗？”
半年前分明是他和楚亦昭和程明月三人，想尽办法把她逼走离开安城，半年后她回来了，蒋辰耀的态度就能一下子改变了？
还是说，他察觉到了程明月什么吗？
不管怎么样，她决定的事情都不会轻易更改，而且程明月自作自受，又能怪的了谁呢？
楚家老爷子既然能把那么大一个楚氏打理地井井有条，那必然也是一个手段强硬的，现下知道工作室里藏龙卧虎，那自然要出手整顿一番。
关她什么事？
她递律师函过去只不过是警告，再借势宣传一波，谁知道盛老爷子拿了孙子的好处也知道上压力了。
她估计这下程明月根本没心思来找自己的麻烦。
只不过她的话虽然没说明白，但是也很清楚地暗示了什么，有人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蒋辰耀神色黯然，随即又抬眸，眼里带着试探，“我说的是认真的，如果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对你，你愿意回来吗？”
“回来可以啊，但是必须把程明月赶出去，你们能做到吗？”
她嘴角挂着嘲讽的微笑，蒋辰耀几乎是一眼就察觉到她对程明月的恶意。
“虽然明月也做错了很多事情，但是她或许不是故意的呢？我们就不能够回到从前吗？”
温软冷笑一声，“别忘记了，先选择忽略那二十年感情的人是谁，从始自终都不是我呀，你说怎么才能回到从前呢？”
她两手拿着刀叉，一边优雅地切割肉块，一边淡声询问。
蒋辰耀有些焦急。
虽然他很想镇定下来，但是紧拧的眉头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情。
“你也别白费力气了，有这个功夫不如花在别人身上，我很忙的。”
吃了两口，她还是觉得这家餐厅不太好吃。
可能是今天的食材不太新鲜吧。
所以她才觉得味同嚼蜡，品不出什么好的味道。
蒋辰耀见她不准备吃了，也放下了筷子。
犹豫试探地询问，“那你想我们做什么？”
温软抬头，声音很坚定，不容置疑。
“向我道歉，为你们做过的每一件事情。”
说完，蒋辰耀脸色就变得有些苍白。
做过的错事么？
温软看着他的神色变化，只觉得好笑。
她平淡冷静地看着他，看起来十分认真，
“怎么，做不到么？”
蒋辰耀勉强地笑了笑，“改天吧。”
温软轻轻冷笑一声，她就知道。
“好了，我吃饱了，如果你没吃饱可以继续叫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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