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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才知道，是他错了。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温软的羽翼早就丰满。
能够请动盛老爷子亲自出动，若不是温软这两年来有了不一般的机遇，那就是她背后的男人不一般。
这两种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看到程明月来，他内心的欣喜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又归为平静和沉默。
程明月笑得脸都僵了，也不见他给一句回应，自觉有些尴尬。
和楚亦昭这人相处久了就会知道，这个人整个就是大写的冷漠色调，也不知道温软是怎么忍受和他相处二十多年的。
但是现在，她并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毕竟一个劣迹斑斑的发小，哪比得上一个娇小甜美懂事的她呢？
相信是傻子也知道应该做什么选择。
她把小蛋糕轻轻推到他面前，目光期待，“你尝尝，我特地挑选的。”
楚亦昭目光落在蛋糕上，想了一会儿，还是拿起叉子，慢慢吃着。
“我前两天看到软软了，她现在开了工作室，还住着大别墅，看起来好像过得很好。”
程明月忽然开口，目光落在对面男人身上。
楚亦昭脸色顿时青黑，放下叉子问她，“你在哪看到的她？”
“我，我也不知道，是去见一个客户回来的时候，那时天已经快黑了，我也没注意。”
像是被吓到一般，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楚亦昭目光瞬间就软了下来，垂眸道，“抱歉，吓到你了吧。”
程明月摇头，“亦昭，现在软软过得很好，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
她眼里的失落传达给了楚亦昭，让他想起是自己亲自把她赶出温家的。
现在温软和他们没有任何瓜葛了。
“嗯，听你的。”
看着垂头吃蛋糕的男人，程明月得逞地笑了笑。
温软啊温软，就算你再怎么欲擒故纵又如何，只要有她在，楚亦昭和蒋辰耀这两个男人就不会因为愧疚而再去找她。
可惜她并不知道，温软已经被蒋辰耀找上三次了。
休息日很快过去。
楚亦昭也被解禁，楚老爷子面上的笑容相较于以前少了许多，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亲孙子，却是想骂又骂不出，只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只有爷俩的时候，楚怀安边喝茶，边试探他，“你知道你身边那个小姑娘都背着你做了些什么事情吗？”
楚亦昭动作一顿，“爷爷什么意思？明月她本性纯良，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楚怀安双眸微眯，“从前你把温软带到我面前来时，也是这么说的。”
还冒着热气的茶杯被放到了桌上，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沉寂。
“爷爷，她和温软不一样。”
楚怀安冷哼一声，“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你知道那个小姑娘在公司做了什么？拉帮结派，拦截下面设计师的品牌方为自己所用，必要时还会让下面的设计师给她们设计图稿，这是一个设计师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楚亦昭拧眉，却仍旧为程明月找借口，“积极进取也有错吗？而且忙碌的时候，找别的设计师帮忙也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