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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诺边抽泣着掉眼泪，边喉间发出酥软的呻吟，直把沈随看得一愣一愣的。
愣过之后少年的全身都红透了，手忙脚乱地用袖子去擦少女洇红的眼角。
“姐姐别哭”
可沈随越擦，颜诺喉间发出的声音越破碎。
“你~哈~别~嗯~碰我，啊~”
颜诺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无力地陷入棉被之中。
“什么？”
颜诺的话太过断断续续，沈随心慌意乱中根本听不真切。
想要俯下身凑近点去听，可刚一有动作，身下的少女又溢出一声痛呼。
沈随这才发现自己衣服的纽扣勾住了少女的长发，连忙去解。
“姐姐，你等一下，别哭别哭”
沈随嘴上轻哄着，修长的指尖捏住自己衬衣纽扣，拨弄几下以便看清楚怎么个缠绕法。
但指尖一碰到那柔顺的发丝，少女娇软的身躯就微微颤抖一下。
床垫弹性十足地摇动着，连带着跪在床上的沈随也重心不稳，晃来晃去。
“丫~的~，系统，嗯~我~要弄，哈~死你嗯~”
颜诺感受着体内深处传来的无限空虚，生无可恋地臭骂着系统。
眼泪大颗大颗滴落，沾湿了真丝被单
颜诺像经历了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样，面色潮红地瘫在大床中央。
睫毛和眼尾还挂着碎碎的泪珠，贝齿咬在下唇上、印出痕迹。
沈随站在床边和少女维持着安全距离，眼神却紧密贴在颜诺白里透粉的肌肤上。
这就对了
这就是他想要的姿势
像美艳至极的海妖，像夺人心魄的狐仙
一举一动皆是世间难见的娇柔诱惑
少年的呼吸滞了滞，痴迷的目光在他心中最美的艺术品上流连忘返。
“沈随”
经历了一场极其消耗精力的“全身电疗”，颜诺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快画，再不画我都要睡着了。”
少年听到声音，眼眸转了转，停顿在她微微耷拉的眼皮上，浅笑着应道。
坐到画布前，沈随慢条斯理地做着准备工作，视线却一刻不曾离开过床上的女孩。
他静静看着她裙摆下的小腿在丝质的被单上缓慢摩擦着。
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重叠地越来越用力，像是在按捺着什么，又或许是在隔靴搔痒。
将少女又渴望又无助的表情深深印在了眼底，沈随轻扯起嘴角，手上开始勾勒描绘。
在少女香甜睡去的无数个夜里，他已经为她作了成百上千幅画作。
早已熟悉她所有美妙的曲线和起伏、熟悉她的轮廓和灵魂底色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颜诺一动不动地躺着，只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还是抵抗不了睡意沉沉睡了过去。
沈随的画笔稍稍一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在沉寂的房间里倾听着那清浅的呼吸声。
等到少女的呼吸逐渐均匀，再慢慢站起身来，走到床边。
他先试探着伸出指尖触碰少女的脸颊，而沉睡中的少女没有任何的反应，漂亮的眼睛闭着。
“原来睡着了触碰不会发生什么吗”
沈随又想到每当自己一碰到颜诺，颜诺就突然发出让人心肝颤动的呻吟，不确定地再戳了戳少女的脸颊。
“唔”
颜诺的突然出声把沈随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一步。
“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