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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艳率先接过手机, 然后和其他两个网红齐齐愣住。
两个网红嘴角抽抽：“你们这网店……怎么这么简陋，而且东西都下架了？”
聂雅雅点头：“对啊。”
两个网红提防的心一下子放下来，对待卜清和聂雅雅态度一下子桀骜起来。
“就你们这破网店, 能挣几个钱。”
倒是顾艳发现了重点，“你们这个网店是道观的网店？”
两个网红赶紧凑过来, 顺着顾艳的目光看了看, 她们一边撇着手机, 一边捂着嘴轻蔑地朝卜清和聂雅雅笑。
“不是吧, 你们这叫封建迷信啊，购易怎么会把你们请过来。”
她们手指头在手机上戳了戳：“不说封建迷信了, 就你们这销量是怎么被邀请来的，店铺总销量才两千，难怪商品都下架了，就这还开什么网店啊，噗，你们是来搞笑的吗。”
卜清网店的符箓下架后就隐藏起来看不见了，所以顾艳和两个网红自然看不到那些符箓的售价。
到现在, 她们对卜清和聂雅雅的态度和先前完全不一样，只差把轻视和鄙夷挂在脸上, 顾艳自然也看到了, 她往后一靠满意地看着两个网红。
顾艳和这两个网红恶意看着来得突然，却并不是无缘无故的, 说到底还是她们对卜清和聂雅雅坐到最中心位子的不满。
不管是顾艳还是两个网红其实都是从普通人做到如今这个地步的, 在功利的圈子呆久了，对于这种象征地位的东西格外敏感。
她们圈子其实也像娱乐圈一样，对于站位十分关注，卜清和聂雅雅坐的这个位子就相当于娱乐圈的c位, 而卜清和聂雅雅的原罪就是，在顾艳和两个网红眼里她们不配坐在这个位子。
聂雅雅再单纯也能看出两个网红脸上的恶意，她脸上一凶，从顾艳手上把自己手机抢了回来。
“你们才是封建迷信呢，我们神算观是五百年的老观，香客众多。”
听到神算观的名字，其中一个圆脸网红愣了下，一时间没再说话。
倒是另一个瓜子脸网红直接嗤笑了声：“什么老观啊，听都没听说过，再说了哪有正经道观叫这个名字的。”
听到这话，那个愣住的圆脸网红赶紧拉了拉话里夹带恶意的瓜子脸网红。
瓜子脸网红拨开她的手：“你干嘛呢。”
圆脸网红以只有她们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别说了，神算观我听过，我妈就是这观的香客，我听我妈说的这观是真有实力，你别瞎掺和了。”
顾艳就坐在两网红中间，自然听到了她们的话，她不屑地笑了笑，倒没有直接反驳圆脸网红的话，而是看着聂雅雅说道：“小妹妹，如果你们真的香客多，怎么可能就这么点销量。”
听到顾艳这话，本来还有些担心的瓜子脸网红顿时也有底了。
聂雅雅气得不行：“那是因为我们暂时关了网店，很多香客让我们赶紧重新开起来的。”
顾艳笑道：“小妹妹丢脸也没什么的，我们又不会说什么的，何必撒谎呢。”
瓜子脸网红也接道：“你们网店这种销量收入那么差怎么能坐这？”半响后她瞅着卜清，眼睛转了转，和顾艳嬉笑道：“顾老师你说会不会是有关系啊，啧，一个位子而已，至于靠关系嘛。”
顾艳没回话，只是脸上挂着的笑带着轻视和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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