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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本事大谁的可能性就大”兰兰竟然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让武泽天刮目相看,她没有试探到一丁点“信息”。
“我在问你的态度”武泽天索性摊牌了:“你的话叫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梅梅的性格是没有主见或者是没有立场”兰兰说:“梅梅心里只有一个‘钱’字,谁有钱她就跟谁好——不分年龄大小男女性别。”。
武泽天从心里佩服兰兰看人看事的能力,点着头表示认同兰兰的说法。
“谁‘瞅’到手都没有很好的结局”兰兰补充了一句,惊讶睁大一双本来很大的眼睛。
“一个心里只装着钱的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没有真情实感”兰兰想把自己的观点给武泽天解释清楚:“不论男人女人,爱一个人要有爱一个人的标准和理由,钱这个东西有时候多有时候少有时候纯粹分文无有——甚至很多时候还会债台高筑,那么你就不在一起生活了?”。
兰兰饶有兴趣地继续说,比如柳雨,我们两个刚刚出门在一起,挣了些钱想学着做生意,结果血本无归,他就领着我住桥洞、住地下室,吃牛肉面、吃方便面,有时间就去建筑工地打工,下班以后还捡拾垃圾——我们两个都打工,他总怕我受罪,宁可自己三天不吃饭也要让我吃饱,他说过觉得对不起我,跟着受苦他心里难过,说着说着还流泪了——这种能受得了穷、吃得了苦、爱得了对方的人,任何时候就有坚定的意志。跟一个哥儿们包工程烂了就回来种地,现在也在养殖场干得很认真……比如蒋欣,一个穷家出身的人,没有能力、没有技术、没有资金,靠着吃苦耐劳和勤奋学习,增强了自己的能力受到领导的信任,要不,怎么能转正甚至当副局长和书记呢?像他这样招了工的人干着干着回来的很多,即便是没有回来的干到退休还是个工人。回过头来再说苟有志,苟有志是一个家庭条件很好的纨绔子弟,不好好读书谈女孩子打架闹事,这些都是家庭环境优越造成的,骨子里存在着坚强和能力。你看现在的苟有志,种药材比谁都懂行——是一个挣钱的能手。这个柳风啊,拉着一副村干部的死人架子,不养殖、不种地、不读书学习,喜欢唱个流行歌曲,走投无路吼着唱——基本属于堕落型的人物,好像每一个人当了村干部就有一副架口,没有让老百姓尊重的资历还要老百姓把他当爷一样对待,其结果村干部当不好还学成“吃、喝、嫖、赌、贪”样样具备的人,有啥下场?
兰兰一番“论述”,武泽天基本听出了兰兰的观点,她明白兰兰看重谁了。
柳风走进养殖公司办公室,看见武泽天和兰兰面对面坐着,也坐在靠墙的临时床板上,武泽天看着兰兰:“给领导上茶。”。
“那里面的茶刚熬好,自己倒着喝”兰兰不热不冷地说:“少给我摆官架子。”。
柳风过去抱住兰兰就摸奶头,兰兰脸上闪过一瞬间血红,站起来把柳风推出门外,“哐”地一下闭上门。
武泽天怕伤了柳风的面子,就过去拉开门,把呆若木鸡的柳风拉进屋里,柳风嬉皮笑脸地看着兰兰,问:“你今天咋啦?”。
“我没有咋的”兰兰正色道:“当弟弟的在嫂嫂面前不正经,让武姐看着还怀疑咱姐弟就这个样子,亏你还是个村干部,就不能高姿态?孔子说‘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命’,你‘立’的是什么?你计划把村干部就当一辈子?一个人这么过活?见了女人手就发痒,你记好了,我不是梅梅。”。
一席话说得柳风把掌在嘴边的茶杯放下,静静地听着,像秦腔《三娘教子》里“三娘”王春娥指教“儒生”薛广。
“看!看!!看!!!” 武泽天为了活跃气氛,说:“你摸你嫂嫂的奶头摸习惯了,见面就忍不住了,你得避避人啊,我还在这里啊!”。
柳风再赖皮脸上也难堪,他索性掏出手机翻看。
“你就把梅梅介绍给柳风”武泽天想着不妨把话挑明:“让柳风摸个够,就再也不骚扰你了。”。
“梅梅的奶头柳风不知道摸了多少次”兰兰一副不阴不阳的脸:“讨厌不知趣,自己想办法,不是柳风不熟悉梅梅,要我介绍——梅梅得了啥病柳风你知道不?”。
柳风一下子慌了神,忙问:“啥病?”。
“武姐领着去卫生院的,你为啥不偷偷地问?”兰兰狠狠地瞪了一眼柳风:“你们村干部之间这些私话总能问?”。
“柳风吊儿郎当把事不当事”武泽天执着茶杯喝她的茶:“以为当上村干部了女娃娃就抢着跟呢!”。
“回家”兰兰想了想就对武泽天和柳风说:“敏敏也许饿了。”。
武泽天、柳风和兰兰回到家里,敏敏果然“妈妈——妈妈——”的大哭大叫着。
珍珍把敏敏交给兰兰说:“敏敏,在你妈妈脸上打。”敏敏笑着把脸藏进兰兰的怀抱里。
柳风在兰兰家里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收拾茶具准备熬茶。
梅梅走进来了,柳风对梅梅说:“有馍馍端些。”。
梅梅看了看嫂嫂又看了看珍珍,问:“家里有馍馍没有?”。
“厨房的冰柜里”珍珍起身朝厨房里走,梅梅紧跟着后面也出来:“你去坐着,我去取。”。
梅梅把冰箱里的馍馍转移到盖着锅盖的锅里,在厨房里喊:“妈,没有馍馍,你自己来找。”。
珍珍跑进厨房拉开冰箱看,真的没有!母女俩走进上房,梅梅说:“妈年龄大了忘东忘西,哪里有什么馍馍?”。
柳风喝了两口茶放下杯子走了。
“当村干部要像武姐一样”梅梅说:“就会让人尊敬。”。
武泽天笑着骂梅梅:“武姐?武姐——现在不能再叫武姐了——叫表嫂!”。
“咋了?”梅梅问着又看看嫂嫂兰兰又看看母亲珍珍。
武泽天想起王大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