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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历七八零年春,春风吹至,万物复苏。长江以南,吴齐两军对垒。吴国驻军十四万,齐国出兵二十万,旌旗蔽日,连营漫天。大战在即。这时,来自西边一隅的战报传来,关内诸国震动。世人皆知的西边关外弱国,晋,以十万兵力大败十五万兵力的中原传统强国宋。入主西关,将土地肥沃、水源充足的河西平原十二城,纳入自家版图。
晋国,位于周朝西地,地处西关外,土地贫瘠,人口稀少。西出之地多异族,以戎狄羌羯四部为主。晋国封地最初为大周戍边之地,做以与异族之间的缓冲地带,当异族袭扰中原时,充当先头军消耗异族军队,当异族军队杀至西关时,再由宋国出兵痛击阻拦。由于这种恶劣的地形与生存环境,晋国一直国力较弱,艰难存活。一百多年前,异族各部在戎狄蛮族的带领下,再犯中原,大破西关宋军,直杀入周天子王畿。晋文伯在晋地组织军队,率军亲往,入关勤王,因其殊死拼杀,护驾有功,被天子加封为晋文公。这仅是晋国崛起的开端,从此后近百年,历代晋国公,励精图治只为兴国。但这特殊的地理环境与周遭局势导致历代晋国公一直难有作为。这种局面持续到周历七七一年,二十七岁的晋桓公继位。青年诸侯,雄心壮志,力图兴国。晋桓公意识到,若要兴国必先变革,变革则需招贤纳士,于是在晋国都城骊都,设立纳贤阁,面向天下诸国广招贤士。就这样,明主晋桓公与时为布衣,现为晋国军师大司马的弋维相遇。
“若兴国,鄙人有三策。若能推行,大晋必兴。”晋国宫殿内,烛火昼夜长明,弋维与晋桓公对坐而谈。
“愿向先生请教。”晋桓公恭谦发问。
“一,欲兴国先富民,减赋税轻徭役,推拓荒令,还地于民,休养生息。二,明法度,行集权,收兵权,以此削弱贵族阶层,提升君权。三,东出无望则先西进,对西边各族行分化拉拢融合,最终归化皆为晋民。晋国劣势就在地处西域边陲,环境恶劣极为贫瘠。优点也在此,就是因为贫瘠,东边强宋,还有中原各国目光不会注意到此地。天下将乱,公以后发制人。”弋维上座细说,晋桓公洗耳恭听。
在晋桓公全力支持下,弋维在晋国上下大行变革。至周历七七五年,短短几年间,晋国剧变。改农制推拓荒,广开农田,国民衣食无忧。明法度,行集权,在弋维铁血手腕下,贵族财富与权力全部归拢集于晋桓公一手。抓军政,练军务,使得晋国军队唯晋桓公一人马首是瞻。西出之策,归化了矛盾尚浅的羌羯狄三族,不仅使晋国版图扩张,还以异族填充扩军增编。至当年底,晋国已是国富民安,储粮充足,军伍更是已有二十万大军。时至今日,强晋三策已基本完成,唯一不足,就是世仇戎族部落,仍未接受归顺同化。
夜,晋宫内,晋桓公此时,对居于阿尔山脉的戎族部落之事很是犯愁。世仇过深,归化和谈对方不接受,虽然晋国大军如今已有强行踏平阿尔山的实力,但是又恐流血镇压引得其余归顺部落不快,而生出祸端。
“上位,阳谋不成,那就行阴谋。”案前对坐的弋维,端着茶杯轻抿。
“军师,何计?”晋桓公皱眉问道。
“天下刺客九十九,尽出阿尔山,戎族居于偏岭荒山,部族最大收入,就是他们的刺客组织,烛。上位应是早想诛灭戎族,戎族部落对上位,亦是想行刺杀之法。而上位此时,只是缺一个借口。既然如此,臣下可为渡河搭桥。”弋维微笑道。
半月后,晋国官府公召,前夜戎族异人派三位刺客夜袭晋国公寝殿,当场击杀二人,生擒一人。幸天降神恩,国公无碍。告示一出,晋国群民激愤,对一个能让大众吃饱穿暖的的国公,群民对其的拥戴超出想象。西边各部落也是难以接受戎族行径,若是晋桓公遇刺,得之不易的和平生活又将被打破。同年底,在各族臣民请愿下,晋桓公亲率大军五万与各部族联军,围剿阿尔山戎族部落。袭扰周朝几百年的戎族部落,就此从历史上被彻底抹去。
周历七七九年底,晋修国书与宋,索要西关内河西平原肥沃之地以养晋国之民。同时,在国内动员全民,为晋宋大战做足准备。
宋国,宋庆公收到国书后,愤而掷地,大骂晋桓公无礼至极,欲要出兵伐晋。宋国兵力强盛,制备精良,对于贫瘠的晋地一向轻视,更何况宋国有着十万之众、百战未败的铁阵军。
铁阵军,军如其名,阵中兵士皆为步卒,军备精良,各个身着重甲持城盾,结阵前行,弓弩不破,刀剑不伤,已是步兵战阵的极致。
宋庆公殿上直接命书记官,修战书一封,次年元月,要与晋国决战西关外。
吴国建业,一封紧急军报被送至军机府大将周瑾面前。
周瑾望着堂前曹洛四人,发出称赞,“李都尉的战报我已阅,他对你等夸赞不绝,诸位建功甚大,但军情紧急,此时不是行赏之时,几位随我立即入宫,面见主公。”
吴宫内殿,吴郑公看完周瑾呈上的军报。
“召集军机府参将以上,到殿内议事”侍官领命后转身欲出,吴郑公略一沉吟,“等下,把内阁臣工也召来。”
“诺”
少顷,诸将臣工皆至内殿。稍过片刻,内殿走出一位年老内侍,对着曹洛等人说道,“曹洛,魏无忌,李敢,樊真真,主公也宣你等入殿听议。”
“主公,诸位臣工,正是这四位小将识破了齐国此计。给我军创造了眼下这点斡旋时间”待曹洛四人入殿,对吴郑公施拜行礼后,周瑾介绍道。军机府诸将望向曹洛几位,投来赞许目光。内阁诸臣略略扫了一眼,张阁老坐于椅上,也睁目看了四人一眼,目光在曹洛脸上稍作停顿后,转过脸去,又恢复双目微闭的状态。殿上吴郑公,以单手遮面,揉着额头两侧,并未做声。
“主公,齐国先锋将吾太以,此将有些名声,这些年在吴齐前线摩擦中,也是屡伤我军兵将。更是位二品中武夫,这等武将都被齐国派入我国境内,其他隐患之情更是未知,眼下局面很是不利。”周瑾接着张口说道。
吴郑公单手揉着额头两侧,依旧未做言语。
殿中片刻无声后。张阁老身后一名内阁大夫出列发声,“此次事大,依眼下分析,皆是由吴尧边军守备不利所致。”张阁老坐于椅上,闭口未言。这位内阁大夫见阁老未做言语,接着说道,“军情诸报,边关戍卫,一向是军机府之职,虽是军方几个兵士偶然撞破齐国诡计,但如此被动不利局面已然形成,军机府依旧难辞其咎,吴尧边境的蔡丘守备都尉更是要担责。近几年,军备开支,情报开销,军机府所需钱银逐年递增,巨大开销何流?怎能至如此局面?”
“韦大夫,军机开支,账目清明,皆由内阁核对,报请财库批查后划拨。”周瑾身后一名参将,出列说道,“此次军机延误,军机府是要担责,但若依大夫言下意,钱银之事,财库和内阁是否也有责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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