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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头找去50 元钞票,将它递到对方手中,并轻声说道:“你做的也是小本买卖,赚点辛苦钱着实不易,就收下这点心意吧。”老板面露难色,一边不断摆手拒绝,一边嘴里还念叨着:“使不得,使不得啊……”然而,尽管老板再三推托,最终那 50 块钱还是硬生生地塞进了他的手掌之中。
此时此刻,四周看热闹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有人不禁感叹道:“哇,这人可真是心地善良啊!”就在这时,原本躺在地上的那个男子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站起身子,嘴里嘟囔着:“行啦,既然不打了,那我可要走人喽。”老板一脸无奈地苦笑一声,对着众人解释道:“瞧见没?他一直都是这副德行。”
王铁头眼疾手快,一把紧紧抓住正欲转身离去的男子,义正言辞地质问道:“我好心好意替你付了这笔钱,你连句感谢的话都不说吗?”男子恶狠狠地瞪了王铁头一眼,没好气儿地回应道:“谁稀罕你给钱啊?我早就跟他讲好了,让他揍我一顿出出气就行,你这纯粹是瞎掺和!”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们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指责这名男子不知好歹。有人甚至直言不讳地骂道:“这家伙简直就是个蠢货嘛,人家好心帮忙,他却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面对众人的斥责,男子似乎有些难为情,脸色微微泛红,低声辩解道:“我之前出去打工的时候遭人欺骗,现在身上已经分文不剩了也是没办法了”。
王铁头心里很清楚,在当下这个时代,那些心黑的老板数不胜数。常常有人在干完活儿之后,拿到工钱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根本不顾及他人的死活。想到这里,王铁头开口说道:“这样吧兄弟,我负责的那个工地上正好还缺人手,要不你跟着我一起去干活儿得了。”
听到这话,男人脸上露出一丝难为情的神色,嗫嚅着说道:“大哥,实不相瞒,我到现在都还没填饱肚子呢,您能不能行行好,再帮我买几个包子吃呀?”
王铁头二话不说,赶忙应道:“没问题!我再给你拿两笼包子。”说着,他迅速地从兜里摸出 20 块钱,递向了卖包子的老板。然而,老板却连连摆手,坚决不肯收下这笔钱,并麻利地装好两笼热气腾腾的包子,放进一个白色的塑料袋里。王铁头见状,微笑着说道:“那真是太感谢您啦!”随后转身对身旁的男人说道:“走吧,咱上车。”
男人迫不及待地抓起包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然后紧紧跟在王铁头身后。周围围观的群众目睹这一幕后,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其中有人惊讶地喊道:“哟呵,原来这人是个大富豪啊!你们瞧他开的那辆车,竟然是奔驰!”
男人显然是生平第一次坐上如此豪华的小轿车,一上车便左顾右盼,好奇得像个孩子似的。王铁头见此情形,微微一笑问道:“兄弟,先告诉我你叫啥名字呗?”
那个男人风卷残云般地将 20 个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大包子一扫而空后,满足地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然后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开口说道:“俺叫徐铁,家在内蒙那边儿,今年刚好满 18 岁啦!”
徐铁的这番自我介绍可着实让一旁的王铁头大吃了一惊。只见眼前的徐铁,留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满脸的胡须也是长得参差不齐、邋里邋遢的模样。单从外表看起来,王铁头还一直以为他怎么着也得有个三四十岁了呢,哪能想到这看着沧桑不已的人竟然才只有区区 18 岁啊!
随后,车子缓缓开到了路旁的一家小小的理发店前停了下来。王铁头推开车门,扭头对徐铁喊道:“走,下车吧!我带你进去好好拾掇拾掇,你瞅瞅你现在这样子成何体统哟!”徐铁这会儿吃得肚皮滚圆,心情大好,自然是格外听话,麻溜地下了车,跟着王铁头一起走进了理发店内。
一进店,王铁头便对着正在忙碌的理发师大声说道:“师傅,麻烦您帮他把头发剪短点儿,再顺便把那一脸的胡子都给刮得干干净净的哈!”那位理发师是位看上去颇为干练的中年妇女,听到王铁头的要求后,她手脚利落地示意徐铁坐到椅子上去。没过多久,伴随着剪刀“咔嚓咔嚓”清脆的声响以及电动剃须刀嗡嗡的震动声,徐铁原本那头乱蓬蓬的长发被剪成了精神利落的板寸发型,脸上那些杂乱无章的胡子也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接着,老板娘又仔仔细细地替徐铁清洗起了头发和脖子。她一边轻轻揉搓着徐铁油腻腻的头发,一边忍不住皱起眉头数落道:“哎呀呀,我说这位小伙子呀,你到底是有多长时间没有洗过头啦?瞧瞧这洗出来的黑水哦,怕是都足够浇灌半亩地喽!”面对老板娘的嗔怪,徐铁只是露出一副憨厚老实的傻笑表情,嘴巴紧紧闭着,一句话也不说。
站在旁边目睹全过程的王铁头不禁觉得这老板娘的心肠真是不错,于是面带微笑地问道:“老板娘,一共得收多少钱呐?”老板娘说道给三块就可以了王铁头拿出十块钱,说道就给您十块吧,也不用找了老板娘连忙推辞,可是王铁头却拉着徐铁走了出来,看了看他一身破烂的衣服,说道你难道连行李也没有吗?
徐铁红着脸说道被小偷偷走了王铁头摇了摇头,说道你也是真够倒霉的,好吧,跟我走吧。
徐铁这时候也知道,碰上好心人了,坐上车以后说道老板,你放心,我虽然能吃,可是我力气大,我会摔跤几个人都不是我的对手你只要管饱我,不要钱行吧?
王铁头笑了笑,说道那可不行,干活挣钱,天经地义,放心,绝对管你饱。
开着车把他拉到了工地赵建军迎了上来,说道班长,这个小子是谁呀?
王铁头笑着说,这是徐铁是我捡来的对着徐铁说道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干呢?就是干保安,看见他穿的这身衣服没有?
徐铁看着一身保安服的赵建军,有些畏惧,因为这时候的保安服和警服很像,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警察呢!
徐铁听了王铁头的话后,脸上瞬间露出了极度震惊的表情,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浑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结结巴巴地问道:“真……真的吗?我竟然能够和他穿一样的衣服?”
王铁头见状,不禁咧嘴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调侃与戏谑,他拍了拍徐铁的肩膀,语气轻松地回应道:“嘿!你不是一直吹嘘自己很会摔跤嘛?要不这样,我给你找个对手,你们俩比划比划。要是你能成功把他摔倒在地,我就答应让你和他穿同样的制服,做相同的工作。怎么样?敢不敢试试呀?”
就在这时,一群原本没在值班的保安们也纷纷围拢了过来,他们一个个面带好奇与兴奋,嘻嘻哈哈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徐铁一听这话,胸膛立刻挺得高高的,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大声应道:“当然没问题啦!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三五个一起上,我也绝对不在话下!”
徐铁这番自信满满的话语一出口,立马惹恼了在场的几位保安。其中,有个名叫小毛的高大汉子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满,只见他眉头紧皱,怒目圆睁,上前一步指着徐铁的鼻子吼道:“哼!臭小子,你口气倒是不小啊!够狂的!来来来,咱俩先过过招儿,看看到底是谁厉害!”
王铁头见势不妙,赶忙笑着打圆场,劝说道:“好啦好啦!大家都是同事,只是切磋一下技艺而已,点到为止哈!可千万别伤了和气哟!”
小毛却根本不把王铁头的劝告放在心上,他信心爆棚地回答道:“主管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下手自有分寸,保证不会伤到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说完,便摆开架势,朝着徐铁步步逼近。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徐铁看起来虽然身材略显笨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坚定与无畏。但是出手很快,两个人凑到了一起别人都没看清楚,就被徐铁一个大背胯把小毛扔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旁边的保安哈哈大笑,小毛满脸通红。
王铁头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大声说道:“看到没有?这就是轻视敌人的下场!”只见那徐铁正一脸从容地站在那里,仿佛这场胜利对他而言轻而易举。
此时,徐老八慢慢地凑了过来,他那肥胖的身躯足有 200 多斤,每走一步地面似乎都会微微颤动一下。他大声说道:“让我来试试!”一旁的保安见状,立刻兴奋起来,开始高声呐喊助威,现场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而热烈。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仅仅两三个回合过后,徐铁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勒住了徐老八的脖子,并同时用双腿紧紧锁住了他的身体。徐老八顿时动弹不得,只能连连求饶。
见此情景,王铁头不禁喜出望外,心中暗自思忖:没想到自己无意间捡到的这个人竟然如此厉害,简直就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宝贝啊!于是,他笑着对徐铁说道:“好了,赶快放开他吧!”
徐铁听到命令后,赶忙松开了手。王铁头接着又笑着对身旁的老八说道:“你带徐铁去澡堂好好洗个澡,然后再给他找一套保安服换上。看看他们俩这一身尘土,真是够狼狈的。”
徐老八从地上爬起来后,用力拍了拍徐铁宽厚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哎呀,原来咱们是本家呀!说不定 500 年前我们还是同一个祖宗呢!输给你,我心服口服,一点都不觉得冤枉!”
徐铁则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大哥,刚才多有得罪,还请您别往心里去。”徐老八大度地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走,跟我洗澡去!”说完,两人并肩朝着澡堂走去,留下身后一群目瞪口呆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