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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的。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以后再说吧。”
姜棠也叹了一口气。
情之一事，真是难。
看来绿芜姐是不到死路不回头。
姜棠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几日后，晚间。
两人用过饭后。
正在大厅里闲聊。
裴寒身为督军真的太多事忙了，又去军营巡视了，没有个几天都回不来。
督军府只剩下了两个主人。
门外一阵动静。
姜棠看过去。
正是消失几天的裴霆，他搂着那条街上的女人进来。
“裴霆，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还把人带到了府里来，虽然姜棠没有再想管他们的闲事了，但他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我想纳扶柳做姨娘。何绿芜知道了吗？”
一向脸上不动如山的何绿芜，脸上淡然平和，有了裂痕。
握着帕子的手紧了紧。
“母亲知道了吗？”
“阿姆知道了，你就没有意见了。”
“嗯。”
裴霆第一次想在女人的面前骂粗口。
何绿芜这个女人是真的狠呀。
这都能忍。
“你不是我的妻子吗？帮我纳妾是你的任务，你去说服阿姆。”
姜棠脑子都晕了。
他们说的话，一个比一个过分。
她都要怀疑她与他们是不是在同一个世界了。
那么过分的话，裴霆是怎么说得出来的。
绿芜姐居然都能忍住。
“这个我做不到。你要纳妾就自己去。”
裴老夫人出身书香门第，年轻的时候老督军都没有让她跟下九流的女人，待在同一个宅子，裴霆这个做儿子的敢，她做母亲的就敢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