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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听到c好像出现了异状的时候,不免也捏紧了些手中的手机。
啊…真就是恐怖题材代入现实的行为主义吗?
南希到底出于什么理由要这么做,他一点也想不通。
“大概如此,其次,我们在南希的工作室内找到了大量近期的手稿和设定集,已经隐约表现出近月她的表现,可能是研究邪神有关的东西而产生了异常。”
电话那头梅里的声音听上去还是那么轻浮,丝毫不考虑相关当事人的感受一样地说着难以令常人信服的话语。
在布朗的疑问出现之前,她轻笑了两声,说道:“你大概会想说这种扯淡事情怎么可能出现在现实里。实际上早先还没有空向你介绍,我们事务所的真实业务是什么,就是处理包括这些神秘在内的案件。乍一听或许有些离奇,但南希为什么和这种事扯上关系,以及怎么找出她才是只有我们能解决的问题。”
听筒的另一头像是停顿了很久,布朗咽口水的声音在另一头的耳侧都一清二楚。
这并不是什么先声夺人的恐吓抑或其他,这只不过是把一个人内心中曾有过的恐惧真实放大而已。
无论如何,怀疑与否,理由都不是那么确切。
布朗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长久的停顿过后,不知是某段思路在这个消息中打通了还是如何,他开始叙述那一次从第三区地铁走出时的情形——
你知道相隔两地的不便。哪怕只是隔着数条街区,从自认为即使驾车数个小时,也只是为了简单地共进一顿午餐并不算值当。
任何的纽带都会有松开的迹象,这对于关系反而应维系更紧密的夫妻来说,这种情况过长便更是如此。
布朗他很明白这种情况的利害,在工作繁忙的日常中找出一段时间跟南希进行视频通话,已是这段时间唯一的余裕,然而真正的答案他自己也清楚。
可能这种理想情况的成立有点让人看不下去,他大概只是沉迷在周日休息日的斯诺克里头无法脱身罢了。
倘若只是耗费一天的过半只为了相较影像更真实的温存,而没办法在行会正常开放的时候赶到的话……
这部分肯定是不会在电话里言明的,他这样说:“原先应当是有所约定,但那一次我也不加告知就来到了第三区。只是之前出了一些突发情况,比我预想的时间要晚了一些,途中路过教堂时我作了不是特别虔诚的一次短暂祷告,内容大概是‘为行会的胜利和南希的幸福’这样副标题式样的东西,随后在睁开眼睛的一瞬我感觉到了异样。”
异样的源头就在于自己的愿望。
布朗有意识地感觉到了这么一个问题,将语气放缓了一些,无奈道:“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的愿望对于祷告的必然性来说都是颇有问题的,只有无能的人才会把用双手能够争取过来的事物向神索取。”
“倘若要解释这种东西,只能说是我连她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形态的事物都无法理解,南希很少表达自身显着负面的想法,一向处于幸福的姿态反而会让人更为担心,究竟什么才是她无法明述的渴求。”
布朗想过,究竟是惊喜还是能够相互接触的平凡日常,这种多虑是否是居于浏览了上千故事中的一种敏感所致。
终而他还是会克服心里的这种想法来找到她,但最不应该是在这个时候,听到了与她万分相似的声音。
在电话一头听着的梅里看着在旁边作为抄录员的c手底生风,打了个岔:“教堂和墓地的距离可不是一时勾摄就能随意靠近的程度。”
“我知道!但就是这个声音,我已然在这个城市飘忽的现实中听到了数次这样的呼唤了。是她在呼唤我!”
越发激动的布朗开始口齿不清地说着:“我没有办法把心上这种近似惧怕的心态置之不理,所以才会循着感觉四处乱闯来到了墓地的周边。她可能在那,我那时是这么想着,事实证明她确实在墓地里——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她在墓地的深处,我没有追上她…我没有……”
在他的眼中仿佛还能再映出那暗黄路灯下的回望,但只是在逐渐失去条理而支离破碎的语句中让梅里打断了这种抒情的延伸:“可以控制一下你的情绪了,b先生,我对你跟n小姐之间的悔罪感没有丝毫兴趣。实际上原先我指望你能做好一些心理准备,那么接下来就等着结果出来吧。”
电话挂断后,c横过眼来瞥了一眼梅里,像是在说“对客户这么刻薄真的没关系吗”。
梅里听着就挺了挺胸,骄傲地说道:“不刻薄何来的压迫感,倘若我还需要把每个人都奉承起来的话,那无论是结果是什么,我只需要伪造出一个对方想要的结果就可以了。”
这是什么意思?c的心中对这句话中毫无关联的一个虚指产生了疑问。
尽管她知道这是梅里惯用的耍帅腔调,但这个时候完全没有心思去戳破这些。
“你找到南希小姐的线索了?”
“没有。”
梅里伸手又从先前公寓逃离时带出的整理后的手稿中翻腾了翻腾。
“但凭借那个公寓里留存的东西,我大概能猜到她去了哪里。今天晚上要回去把谜底揭晓,得想个办法把留在那里的那个背包给弄回来。”
c默默地点了点头,丝毫没有看出梅里看她的眼神已经有了些许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