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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视三十秒左右的时候，李来就发现女生的眼神发现了微妙的变化，这叫李来的信心更足了。
于是对视结束后，黑发男人胸成竹地看向姜冕，“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都可以说说，对后面的教学应该很帮助。”
姜冕试探：“……都能说吗？”
女生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些难为情。
“当然。”
李来莫些惊喜，难道这次恋爱的开始要比以往任何次都要来得快？
这完全在他的预料外。
本来他以为这样的女生，他起码需要追上个月，对方才会心动，没想到……
“那我说了哦。”
姜冕还是些犹豫。
“说吧。”
李来语怂恿。
闻言，姜冕深吸了，就忽然伸手指精准地指向了李来的右眼。
“的右眼……”
“嗯，怎么了？”李来语温柔。
“小粒眼屎，蛮明显的，我盯了好久了。”
姜冕老巴交。
李来：“……”
“不擦擦吗？我这里纸巾。”
见李来不动，姜冕急忙就从袋里取了纸巾，递到了对方面前。
李来：“……”
“不是要我给擦吧？嗯，说老，我觉得点点脏，下不了手，能自己动手吗？”
要是换成宋祁琛，擦也就擦了，别人的，真的抬不起这个手。
李来：“……”
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