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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自己的弟子罗素娟，天赋不如姜知菲也就罢了。
还喜欢钩心斗角，炼丹制毒。
对于修炼之事，完全不上心，以至于到今天，还停留在九境一重。
简直让她这个太上长老蒙羞。
更令她感到失望的是，自己都把太上长老的令牌给她了。
她居然拿不下一个掌门之位。
不仅如此，还将局面弄得如此难堪，让自己骑虎难下。
眼下这种局面，她根本没有退路。
倘若这次在姜知菲面前认怂，那么她从今以后，便会沦为玉女宗的边缘人物。
到那时，她在姜知菲面前，就再也无法抬起头了。
她想到这儿，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目无尊长，你就是这么当掌门的？”
罗素娟见状，当即拱火道：“师尊，姜知菲向来狂妄自大，从未把您放在眼里。不仅擅自破坏玉女宗的祖训，对您的旨意，更是不屑一顾。”
“如此不忠不孝，无情无义，必须严加惩处！”
林夜闻言，冷笑一声道：“你一个给全宗门的长老和弟子种蛊的人，居然有脸说别人无情无义。”
“另外，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你师尊也中催情蛊了吧？”
“连自己师尊都能下蛊，你还真是忠孝两全，我都忍不住想为你竖起大拇指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他们原本以为，给同门师姐师妹下蛊，残杀弟子，已经够无耻了。
没想到，她竟连自己的师尊，都不放过。
简直把忘恩负义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样的货色，说她是魔修都是对魔修的侮辱，她甚至连人都算不上。
就这，还想当玉女宗的掌门。
简直把所有正道修士的脸都按在地上摩擦。
许茹芸闻言，脸色无比难看。
她可以容忍罗素娟争权夺利，容忍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却不能容忍她欺师灭祖。
不忠于自己的人，留着何用？
念及此，许茹芸眼神冰冷地看向罗素娟。
罗素娟闻言顿时慌了，急忙辩解：“师尊，您可千万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催情蛊寻常人根本无法炼制，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更不可能对您下毒。”
“他无非是想除掉我，好拜入玉女宗，行不轨之事。”
罗素娟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琢磨。
反正师尊也察觉不到催情蛊的存在，只要她不催动，那就是不存在。
更何况，那种东西，从头到尾都只是林夜一面之词。
到目前为止，从未有人见过。
想到这里，她心里顿时底气十足，“林夜，你说我下蛊，可有证据？”
许茹芸闻言，目光顿时柔和了不少。
相比于林夜，她还是更愿意相信罗素娟的话。
毕竟罗素娟可是她的弟子。
她自认为，对这个弟子还是比较了解的。
这么多年来，罗素娟虽然处事手段有些不光彩，但对她向来敬重。
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不忠不孝之事。
因此她目光冰冷地看向林夜：“你可知，冤枉炼丹堂首座是何罪名？”
“今日，你若拿不出证据，休怪我不客气了！”
“你要证据是吧？”林夜说着，一脸玩味地看向罗素娟，“你不会以为，只有你能催动那些蛊虫吧？”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在我面前玩这种小把戏，只能是自取其辱。”
林夜说罢，直接催动了许茹芸身上的催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