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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传来一阵隐忍的声，“肚子……疼……”
戚楼影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试探性地问道：“你……不会是来例假了吧？”
“例假？”穆贺嘉的声音虚弱无力，“什么例假？”
戚楼影顿时明白了，连忙解释道：“就是……那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有的……肚子疼……”
她越说越觉得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女人……肚子疼……”穆贺嘉的声音断断续续，“我胸口……疼……”
“胸口疼？”戚楼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可能是生理期综合症，我回头带你去医院看看。你多喝热水，用热水袋敷一下肚子……”
“热水袋……”穆贺嘉无力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他蜷缩在冰冷的瓷砖地上，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胸口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咬紧牙关，努力不发出声音，但这疼痛却越来越剧烈，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热水袋……”他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却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他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他踉跄着走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洗自己的脸。
冰冷的水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但他体内的痛楚却丝毫没有减轻。
“你还好吧？”戚楼影的声音充满了担忧，“生理期的时候喝红糖水比较好，你让助理去买点红糖……”
“红糖……”穆贺嘉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语，感觉自己像个傻瓜。
戚楼影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窘迫，语气变得轻松起来。
“别担心，这很正常的，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想当年我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呢，吓得躲在被窝里哭了一整天，哈哈……”
听着戚楼影的笑声，穆贺嘉的心里也轻松了一些。
他从来没有想过，女人每个月都要经历这样的痛苦。
他一直以来都觉得女人是娇弱的，需要被保护的，但现在他才知道，女人的坚强远超他的想象。
“其实，例假也没什么好丢人的，”戚楼影继续说道。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们应该正视它，而不是把它当成什么秘密或者禁忌。你知道吗，现在还有很多人因为贫困买不起卫生巾……”
“好了，不说了，我要去公司了，”戚楼影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你好好休息，多喝热水。”
“好。”
挂掉电话以后，穆贺嘉拨通了安宇的电话，“安宇……”
“帮我……查一下……”穆贺嘉的声音很低，“关于……卫生巾捐赠的事情……”
安宇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过载了。
但总裁的命令不敢怠慢，他立刻开始搜索相关资料，这才了解到许多贫困地区女孩因为生理期卫生问题而辍学的情况。
他将整理好的资料发给穆贺嘉，并附上了一句：“总裁，需要联系哪些机构？”
回复来得很快，只有简短几个字：“以私人名义，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