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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吃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这么厉害,还与天赋体质有关。”
“不行的,那样不行。”
她轻轻笑道:“不是都喝多了吗,酒后乱性而已别介意。”
“说不介意,还是很……很愧疚,”他叹息道,“我不该临走时留这么个尾巴,更不该影响你和安妮的生活。”
她没吱声,隔了会儿问:“安妮来找过您?”
这个问题很微妙。
白钰没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她知道你今晚来?”
“她好像……”
浦滢滢轻叹道,“最近有点热衷于回老家相亲,要回归正常家庭了。我这么说没有丝毫负面情绪,当初就很明确在一起只是寂寞,她随时可以离开——很多我们这样关系的最终都会因为种种原因离开,结婚生子,我不勉强她。”
“你呢?”
“我一直这样玩下去,玩不动为止。”
“滢滢,我不想说教,但男人能给你女人很可能达不到,况且你明明可以找到好男人,也会对你很好。”
她还是轻轻摇头,沉默有顷道:“您还没了解我的内心。我出道即巅峰伴上了区长,回甸西出任城投副总后来托您信任执掌公司,我怎么甘心如开玩笑的‘找个老实人嫁了’?可我能入眼的层面,几个没有家庭?上次那个都建嵘难道看不出他是?我还想碰碰运气,毕竟属于我的机会并不多。”
白钰不得不承认:“太优秀的女孩总会面临选择难题,所以我一直劝安妮放下一些东西。”
“她眼睛里有我早就失去的灵气和对生活的憧憬,”浦滢滢道,“另一方面我内心深处对男人是恐惧的,如果噩梦重演,我的人生就完了。即便是您,我也处心积虑试探好几回,确认您没那种可怕的攻击性才试着……我不会总那么幸运,我知道很多男人脑子里潜伏着魔鬼……”
“恰恰相反,是少数。”白钰温和地反驳道。
她用力捶打他胸前肌肉疙瘩,笑道:“谁敢在您这样的体魄面前炫武?遇到柔弱女子就不同了,所以我说潜伏着魔鬼。和安妮在一起就不一样,我有安全感,我能全身心放松,我可以尽情享受,哪怕达不到跟您那种快。感……那是您无论都体会不到的感觉。”
“唉——”
白钰思索片刻道,“目前为止我也不知如何解开你的心结,不过安妮那边,希望你鼓励并支持她回归家庭,她毕竟还小,有着很强的可塑性……”
“明白您的潜台词,叫我少跟她纠缠是吧?那我闲着没事就跑来纠缠您啰?”
“我很喜欢这辆房车……”
白钰温柔地吻她,车里温度又渐渐升高,战火重燃……
凌晨五点多浦滢滢开着房车到市府宿舍大院附近死角将白钰放下,此时他真是举步维艰,宛如喝醉酒般高一脚矮一脚地勉强回了宿舍。
浦滢滢这壶酒太浓烈,容易醉倒。
截至中午12点整,只有3户矿工家庭不肯签字,其他均接受周轩代表管委会提出的回迁矿区宿舍加现金补偿方案。现金补偿并不涉及各矿区矿工所的产权问题,而以过渡安置费和装修补贴费名义发放。
换而言之,周轩这套方案实质上代表官方否决长期占用公用住房而享有事实房产产权的可能性。无疑是一记闷棍重重打在数万户矿工及家属头上,之前期盼的美梦化为泡影,当得知该方案为市长主导时,个个提到白钰的名字咬牙切齿,诅咒到了其祖宗十八代。
周轩的动作雷厉风行,等到签字矿工家庭全部搬迁后,立马组织人手对剩下3户采取强制措施,同时把3户户主即矿工叫到面前声色俱厉道:
“形势就是这样,不搬,矿区帮你们搬,今天就把你开除掉,任何条件都不享受;搬,昨天答应的还有效!你们自己看着办!”
眼见负责拆迁的工程队机器设备已轰隆隆开进宿舍大院,在机械臂强有力的挥舞下围墙如同碎纸般分崩瓦解,哪怕老婆孩子撕心裂肺地哭喊,分明就是大势已去的形势,也均冷了先前玩命抗争的躁动,厚着脸皮多要了个电饭煲后无奈地签下协议。
李家湾宿舍大院在高效施工下夷为平地时,白钰专程来到现场,由安排好的记者现场采访,他既说给陪同的石塔山矿区管委会班子,也说给所有矿区领导和矿工——
“很高兴看到历史遗留问题得到解决,尽管过程和结果并不能让各方满意,但起码是解决了。上电,上电的八个矿区还有很多历史遗留问题或矛盾,需要我们的干部群众都有耐心地、有诚意地予以化解,当然不可避免会牵涉到方方面面利益。我有个原则,也是我希望大家共同遵守的原则,那就是在尊重法律的前提下尊重历史。什么意思?一方面正府确保人民群众权益不受侵害;另一方面在涉及自身利益时,不管是谁请不要装糊涂,拿出各种似是而非的理由纠缠不休。比如公有住房问题,产权属于国家和集体无庸置疑,你明明没参与房改非反复强调已经住了几十年,那有啥用?矿区出于关爱职工分配宿舍给你住,也有权根据需要收回嘛,这跟借钱还钱一个道理,为何想不明白?”
说到这里白钰略微停顿,侧身指着废墟道,“大家都看到了,李家湾宿舍大院的墙体、结构都破落成什么样子,工程车简直可以说摧枯拉朽,这样的房子还能继续住吗?事实上根据我掌握的信息,类似六七十年的老建筑老宿舍在八个矿区普遍存在,也是市正府后期着力解决的问题。怎么解决?一方面还是坚定不移推进矿业改革,让矿区及时调整产业结构,让矿工摆脱高危险高污染操作环境,让我们上电腰包真正鼓起来,才有钱去落实去处理危房改造问题;另一方面必须把丑话说到前面的是,有些老宿舍可以就地加固改造那一块没问题,还有些地基松动了、结构出毛病了必须推掉重建,那么重建费用从何而来?新盖的楼如何分配,是不是原有拆迁户一定能搬进去?以前没分到宿舍的怎么办?等等,都需要各矿区领导认真调研,矿工兄弟们献计献策,共同拿出各方都能接受的方案。反之如果执著于争夺那点可怜的利益,执著地不肯放手,那么危房始终是危房,这个道理大家都能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