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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镜子又道:“秋猎上的事我都听说了,我已准备上谏,请求皇上严惩宁德公主,以儆效尤。”
“此事已经传出去了吗?”
“虽然因如妃娘娘骤然离世的缘故,宁德公主所为被遮盖过去,然能随去秋猎的都是在朝中颇有些地位的人,再加上州兄当时就将事态散开,后岐王殿下调查也未避着人,因此知道的不少。”
秋猎行营有歹人潜入,本身就是一件非同寻常的大事,甚至说有通敌叛国的嫌疑都不为过,藐视大邺威严,危及天子安危,不管是谁都不该轻饶。
“这个宁德公主是不是有毛病?她难道不知道后果?”
盛锦觉得或许宁德一开始的目标并非自己,她一介草民的清誉对宁德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即便让她得逞,怕是也无法为她带来什么成就感。
“大概是临时将目标换成了我,大概率最初盯的是庆阳,比起后果来,或许她觉得值得。”
十几年高高在上怎能容许有人忤逆她的意愿?庆阳和段家让她丢了这么大一个脸面,宁德不计一切要报复也能说得通。
只可惜,未遂,还被二哥提前知晓给堵了个正着,连灭口都办不到。
祁衡还是觉得这个公主脑子不好,“反正不能轻饶了,你放心,我虽暂时还人微言轻,但也一定会尽力帮你。”
盛锦十分领情,举了果子露的杯子谢他:“不过希望你量力而行,不必太过激进,你如今的处境也不容易,不想顺从景州那边,你自己立得住很重要。”
他定亲的事儿兄妹三人都知晓了,游砚对此没说什么,游州却是一脸好奇地打听:“是什么样的小娘子?可有画像?二哥帮你掌掌眼。”
“没有没有,有我也不曾看过,好端端的我看一个不认识的小娘子的画像做什么?”
游砚眼神似笑非笑:“既已定了亲,怎能说是不相识?有道是缘分天定,或许这就是你的缘分,你也到了年纪,成家是理所当然的事。”
祁衡低着头,指尖在酒杯上来回摩挲:“砚兄和州兄比我年长,不也尚未成亲?”
“我们与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朝中想要将女儿嫁给砚兄的人不在少数,不过是不知该向谁打听罢了,但凡砚兄放出一丝风声,明日小院的门槛就能被人踏平。”
游砚嘴角若有若无地勾着:“我兄妹三人相依为命惯了,我们在一处的地方就是家,如何能一样?”
人活一世求的不就是个安身立命之处?他早早就有了,并愿为之付出一切。
旁边游州和盛锦脸上亦是同样的笑容,看得祁衡……好生羡慕!
他扭着手指,期期艾艾问:“我……能加入吗?”
游州震惊:“当然不行!你在说什么?”
盛锦觉得他可能是喝多了,把他手里的酒杯拿了放旁边,去给他沏了壶茶来,“喝这个。”
可是祁衡心里其实是认真的,对他们三人之间的情意,他是真的打从心底里羡慕,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