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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听到时清清答应下来，周聿白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通过听筒传过来，仿佛一阵清风拂过耳边，有丝丝的痒意。
明明人不在跟前，她都觉得那一边脸颊烧起来。
她说，“周先生，你喝了酒，早点休息吧，不然该难受了。”
“时清清……”
周聿白突然叫她一声，声音几许急促，好像怕她会立刻挂断电话。
“嗯？”
他声音沉沉，仿佛就在耳畔呓语，“生日快乐。”
等电话挂断，时清清还在这一声生日快乐中没有回过神来。
周聿白竟然知道她今天生日。
她不由又想起另一件事，周聿安今天好端端的把相机送过来，日子是不是巧了点？
而知道她缺一个相机的人，恰恰是周聿白。
所以会是周聿白让周聿安送过来的相机，作为生日礼物？
——
周三那天，在时清清下班之前，周聿白来了电话。
“周先生已经到了吗？”
“今天没什么事。你要回去一趟，还是可以直接过去？”
“时间上来得及吗？”
“只是一顿家宴，晚一点也没什么。”
时清清想了想说，“我好像也没什么一定要回去准备的。不过我手头还有点事，可能得再忙半个小时，可以吗？”
“你慢慢来，我在楼下等你。”
“好。”
挂断电话，时清清看到靳悦兮，忙将她喊了。
“找我有事儿？”
“就要去一个长辈家里吃饭，你说我该不该换身衣服？”
靳悦兮打量她一下说，“不管是不是去长辈家里，穿着咱们的工作服去都有点不合适。”
“是吧？那我还是去换了吧。”
靳悦兮不由一笑，“不是，什么意思？你把衣服带过来啦？”
时清清点头。
她是怕公司事情多，再回去一趟太耽误时间，所以就把裙子带上了。也在换和不换之间纠结，靳悦兮倒是给了她答案。
“好吧，既然带了，你干脆画个淡妆吧。去长辈家里吃饭，形象还是很重要的。”
“可我……”
“我带了。等下班，我给你化。只是个淡妆，很快的。”
时清清点点头。
时清清抓紧时间把自己的事情忙完，还是加了十分钟的班。
正好办公室也没什么人了，时清清迅速把衣服换了。
靳悦兮也是眼前一亮，“哇，清清，你这样穿好漂亮。你以前都没这么穿过。”
时清清腼腆的一笑。
“其实你底子这么好，平时就该穿漂亮点啊。现在自己也上班了，对自己好点嘛！”
时清清笑笑，没说什么。
靳悦兮给她化妆的时候，时清清给周聿白发消息，【我马上就好。】
周聿白回复，【不着急。】
靳悦兮化了个淡妆，自己看着都十分满意，“你皮肤真好，我随便给你打个底就行。口红色好也淡，符合你平时人设。你看看。”
靳悦兮举着小化妆镜给她看了看。
时清清也十分吃惊，明明靳悦兮随便弄几下，人好像就马上气色很好。
“谢谢你，兮兮。”
“别客气。”
时清清匆匆下了楼，周聿白先看到她，朝她招了个手。
时清清朝他跑过去。
晚风吹动她的裙摆，她整个人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好像随时能飞走。整个人纯洁的像夜晚的月光。
等她到了跟前，周聿白也不免多看两眼。
时清清忙低头打量自己，“周先生，是哪里不对吗？”
“没有，你这样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