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嫃环优雅地掀开裙摆跪下:“臣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姜灿烂又摆出恶狠狠的嘴脸,针对牠说了一堆栽赃陷害的话。
妶姈别开脸不看牠:好好的美人,摆出这种狰狞表情,也丑了很多,实在丑得没眼看。
“绾贵人,你能想起有什么人,看见了你未曾进入清凉殿吗?”妶姈问。
嫃环沉默半天,实在没有人。
妶姈带不动牠,只好说:“既然如此,那朕只好先将你禁足再做打算。”
她安慰道:“不过你放心,朕定会查清此事,绝不使一人含冤。”
谁懂啊,她想要的不是查清此事,而是杀了姜灿尧,然后再杀掉姜灿烂这一伙人!
嫃环其实也挺惹是非的,又绿茶吊一个,等她玩腻了也杀了算了!
杀光后宫这群烦人郎君,享受孤家寡人清净生活,哦耶!
正当妶姈心里默默发大疯时,端君神兵天降:“皇上,绾贵人当夜是同臣胥在一起。”
一殿的人都惊讶于牠的出现。
姒缤福身行礼,妶姈赶紧给牠赐座:“你身子不好,不必多礼,坐。”
“还好臣胥来了,否则这里怕是要成窦郎冤了。”姒缤坐下,轻言慢语。
《窦郎冤》是大妧时的一出戏,讲的是柔弱男子窦郎在妻主死后,为了维护公公,被县令屈打成招砍头,因为冤枉,所以血溅白练大旱三年的故事。
妶姈点点头——嫃环是她的新宠,她暂时是想留着的。她立即说:“你当夜和绾贵人一起,是真的?”
姒缤和吉祥都详细地说出了那天夜里嫃环与牠在一起的来龙去脉,还说出牠们一起讨论佛经这样的细节。
姜灿烂还不死心,继续挑姒缤的刺:“可是端君怎么不顾太医嘱咐出门了呢?”
姒缤答得很顺畅。
姜灿烂继续掐着做作的声调:“那绾贵人适才为何不提呢?”
姒缤带嫃环,还是带得动的。嫃环立刻说:“端君爹爹当日不愿让人知道自己出门一事,臣胥不愿失约,是以三缄其口。”
姜灿烂还不甘心,又盯着姒缤:“端君似乎很袒护绾贵人。”
姒缤笑笑,直言牠们才见过两面,于情于理没有袒护一说。
姜灿烂这才无话可说,怒气冲冲地翻了个白眼。
妶姈松了口气,对眼下的结果很满意,还亲自扶起嫃环,把姜灿烂气得差点阳痿,眼神都是一股子看见别人比划ok手势的破防感。
形势如此清晰,特意被姜灿烂收买来作伪证的宫男也不敢继续作伪证,开始含糊其辞,胡言乱语。
衣休顺水推舟,开始扮演一个正直皇后角色:“我看分明是莫须有之罪!”
“皇上,如何处置?”
妶姈盘着紫龙晶手串起身:“你看着办。只是朕有一要求,不许纵容了宫中捕风捉影的恶习。”
衣休会意,立刻下令将两个宫男拉出去掌嘴八十。
妶姈这时候已经走到清凉殿门槛前,忽然又停下:“哦对了。”
出了这种事,她终于彻底确定了:姜灿烂真的在虐待她的孩子。
那可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男儿啊!姜灿烂这个贱人!到底是不会生孩子的公鸡,根本不懂生孩子有多辛苦,小孩子有多珍贵。
她真想宰了这只不知死活的公鸡!
曹默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确实是疼爱舞阳的,还是把舞阳给牠更安全些。
于是她当场下令:“朕看画君抚养舞阳实在辛苦,还是将舞阳还给曹贵人照顾吧。”
曹默没想到自己也出息了,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也能轮到牠了,顿时喜不自胜,立即跪下谢恩,高兴得声音都在抖:“臣胥多谢皇上!”
姜灿烂还想垂死挣扎,委委屈屈地嗲声道:“皇上~”
“就这么定了。”妶姈冷冷地制止牠继续说话。
她可不想听这个害她孩子的男人继续巧言令色。她忙着呢,接下来她还得去勤政殿给沙皇叶卡捷琳娜二世写信,跟她继续讨论沙俄和大婧的边境问题。
她哪有时间继续理会这群爹爹不休的争宠小男人!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