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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莫管事对她看脸的行为不屑一顾，这次扶了扶额，倒没再跟她唱反调。他笑道：“你没看错，这个是你药院的。”
他指了指阮千柔示意，而后语调一转，带着些揶揄道：“这两个，是来打破你天武学院最年轻教习的记录的。”
这话一出，原本看热闹的其他教习纷纷一愣，而后炸开了锅：
“莫管事，你不是开玩笑吧？”
“她们是要应聘武院教习？看样子还没一些入院的学子大吧。”
“莫管事，她们都过你那一关吗？实力如何？”
这些问题并不算尖锐，莫管事翘着胡子一一回应。可听到最后一个问题，他突然愣住了。
挑选教习当然不像选学子那么简单，就算分院院长不在，至少也要三位院老在场，也不是谁说要应征教习都能直接上报的。
所以要应聘教习得先展示自己的实力，合格了才能继续上报，请院长院老来考核。
可莫管事完全没想起来还有这回事，他心里基本默认这两人都是有本事的，忘得死死的。
大抵是看出他的愣神心虚，本就不满的人忍不住开口：“莫管事，你就这么随便放人进来？两个黄毛丫头也想做教习，当我天武学院是什么地方？”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汉，正是之前演武台上比斗的武者之一。
他抱臂而立，看向宴安歌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轻蔑。
这话一出，其他人静了静。
莫管事理亏，被指着鼻子说道也不好反驳。
戎玉珂接过话头，挑了挑眉道：“徐教习这话就错了，武道修行，年龄向来不是什么问题。我天武学院一直以来都是择优而录，若她们有本事，成为我天武更年轻的教习有何不可？”
她当初由学子身份直接跃而成为天武的教习，身边不知道有多少甚至比这更过分的话，可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认可她的实力。
徐教习一噎，神色隐现愤然。
他出言嘲讽，未尝没有戎玉珂后来居上，取代他成为本届考核主考官的不甘愤慨。
可要他直接跟戎玉珂对上，他也是不愿的。
没有莫管事提醒，宴安歌和尚云潇也是才从这些教习的议论中知道正式考核前还有一道程序。
宴安歌没什么反应，安静站在阮千柔身边等安排，尚云潇却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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