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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接近姜语，又是什么目的？”
凌天挑眉，好笑地看着姜澜，言语间颇为犀利。
“我的目的……与你何干？”
“据我所知，你和姜语的关系并不好，若是我对她不利，你应该拍手叫好。”
“如今却威胁我，装什么姐妹情深。”
“你这么做，又是什么目的？”
装姐妹情深？
是啊，在外人看来，可不就是如此？
姜澜沉默了一瞬，随后笑靥如花。
“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希望你能离开姜语，来我身边。”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哪怕……是我！”
这一番话，不可谓不重。
换个人，恐怕凌天会以为，对方是想抢走姜语身边的一切。
可姜澜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底没有笑意，反而透着浓浓的担忧。
她在担心什么？
姜语？
可如果真的是在担心姜语，为何又要对付她？
凌天只感觉周围都是浓雾，一时间竟是看不清姜澜的打算。
不过，这影响不到他。
他往后一靠，摆出吊儿郎当的架势，嗤笑道。
“你？”
“抱歉，我还看不上。”
“除非你能开出我无法拒绝的价码，否则……就只能再见了。”
姜澜的眼底，不自觉地闪过一抹恼怒。
饶是她关心姜语，凌天这番话，还是让她忍不住生气。
她就那么不如姜语么？
第一次，她生出对姜语的不满来。
不过这点不满，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姜澜抿了抿唇说道。
“你可以说说，想要什么，看我能不能给得起。”
“我要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秦浩。”
“秦浩？”
姜澜怔了怔，这显然是一个人的名字。
可她并没有听说过。
“除了名字，还有其他什么线索吗？”
“暂时没有，不过如果你能帮我找到几个人，说不定会有一些消息。”
“谁？”
“廖翁之，和他一起的有四五个人。”
不过其他人叫什么，凌天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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