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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还不舒服?我叫太医来给你瞧瞧。”落了手里的东西也没听见江奉恩回话,他便扭头沉沉看过去。
江奉恩这才开口:“不用。”
陆岱景眯了眯眼,抓了笼中的雀儿放到江奉恩面前,“贵妃娘娘那儿得的,你之前不是很喜欢这东西?”
倒是亲人,碰了碰它的脑袋就会乖乖地来啄人的指尖。但江奉恩连看都没看一眼,侧开脸躺回塌上。
他没离开九王府之前也养过一只雀,过年的时候父亲送的。那雀没这只漂亮些,但江奉恩很喜欢它,还给它取了名,就叫“唠唠”,江奉恩闲着没趣的时候老同它说话,一说就能说上一整天。
只不过后来走得突然,再回来连笼子都没再见着。这些鸟的寿命只有三两年,或许早就死了。自己不在,下人们更不可能好好对它。
“不喜欢?”
陆岱景的声音突然凑近,把江奉恩吓了一跳,睁开眼瞧了他一眼,没回话,反而是护着了自己的肚子。
陆岱景的眼神沉下来。他挥手退了下人,看着江奉恩开口道:“把衣服脱了。”
江奉恩一愣,迟疑地望着他,没有动作。
陆岱景也不心急,“虽说我救不了太子,但他能在牢里吃什么苦头,可都是我说了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说着,很快,江奉恩便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衣结。
陆岱景气得想笑,陆延礼竟然成了自己唯一能威胁江奉恩的筹码。他冷眼看着江奉恩赤裸的身体,他的胸脯、小腹、性器……从头到脚,一想到江奉恩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被陆延礼留下过痕迹,他就胸闷发慌。
他坐到江奉恩身侧,伸手把赤裸的人搂进怀里。伸手抚上江奉恩的头发,抚摸他僵硬的脸。
陆延礼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占有过这具身体。陆岱景心里这么想到。
江奉恩侧坐在陆岱景腿上,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发毛,陆岱景那双冰凉的手在他身体上游走,不带一丝情欲地抚摸,像仅仅在感受身体的触感。那只手探进他的胯间,江奉恩整个人都紧绷着。
陆岱景瞧了他一眼,在他腿上掐了一把。
“把腿打开,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江奉恩最终败下阵来,微微松动,陆岱景的手就伸了进去。他如愿摸到那口软穴,“怎么湿成这样?”
江奉恩瞥开脸不说话。照陆岱景那摸法,他实在不能控制自己下面那口穴。陆岱景就着这水渍把穴摸了个遍,摸到那肉粒时把江奉恩激得浑身打颤。见他反应如此激烈,陆岱景便一直用拇指搓揉着那地方。
江奉恩太敏感,小屄一个劲儿地吐水,很快陆岱景一只手全湿了。下面的小口也贪婪地翕合着,一个不留神就插进了一根手指,江奉恩哼叫一声,喘着气瘫倒在陆岱景怀里。
陆岱景却并没有过多停留,顺着腿侧滑下去,膝盖、脚踝,把他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江奉恩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刚刚被这么一撩拨,穴里痒得厉害,他紧咬着牙不愿出声,被陆岱景碰到的地方起了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岱景突然将头埋到江奉恩的怀里,嗅着他身上那股温暖的味道。
“你看你,被他彻彻底底地改变了。”
淫荡、不知羞耻。
江奉恩没说话,抿着唇望着一旁。陆岱景垂下眼,更加贴近江奉恩的胸膛。他听见男人的心跳。
扑通、扑通
一下一下地震动着,和以前不太一样,是什么时候来着。对,是在宫里。那时贵妃还没有彻底信任他,下人们避讳这冷宫,更避讳着他。唯有这世家小少爷,总是给他带些新鲜有趣的小玩意儿,有时带些桂花糕之类的吃食,有时甚至是些新做的衣物。似乎是把他当做了养在外边的流浪狗,施舍着那几分可有可无的同情,很快就会消失殆尽。
他想他并不喜欢江奉恩,毕竟他又愚蠢又吵闹。那时候的陆岱景杀过那么几个人,对于他来说解决掉江奉恩简直是轻而易举,但或许是知道江奉恩的那点施舍不会长久,竟然忍了下来。
直到那日他躺在枯树下闭目养神,江奉恩在身边叽叽喳喳一会儿停下来。
“堇堇,你睡着了吗?”
陆岱景懒得回答,江奉恩难得地安静了会儿,正打算就这么睡过去,那股熟悉的味道突然变得浓郁,下一瞬,唇上贴住了一样柔软湿润的东西。
陆岱景的手指动了动,就在同一时刻,他听到江奉恩胸膛传来的如洪钟般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迸裂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如今这般平静无声的心跳相比,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他突然松开了江奉恩,他心底生出了种说不上来的不安,惊疑不定地令他想要立刻逃离这个地方,可刚起身却听见江奉恩说话,“你不做了?”
陆岱景皱着眉望向他:“什”
这么一看,发现陆岱景身下的东西甚至一点动静都没有,江奉恩一愣,摇摇头:“没什么。”
可男人却复又坐回塌上,来来回回地打量着江奉恩这具赤裸的躯体。他听懂江奉恩的意思了:“你想做?”
事实上,他对这样的身体没什么欲望,即便他尝过江奉恩身体的滋味,知道那地方插进去有多舒服,但他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也没多大的兴趣。当然,如果是江奉恩想要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身体微微有些发热,他将手又伸到江奉恩的胯间,还没碰上就被人拍开。
“我没这个意思。”江奉恩紧紧地合着腿,神情有些不耐,犹豫了会儿开口解释道:“你刚刚不是说只要我听话就不会为难延礼”
他以为听话意思和那晚一样。
身边的人又没有了动静,江奉恩猜想着陆岱景会不会又突然发火,可隔了会儿,衣服突然落到他身上,再抬头,陆岱景已经一言不发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