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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一直没有挂断,我就听见张琪让司机和前面那个出租联系上,问问他们到哪儿,可是司机大叔无论如何都不再透露,只说是保护客户隐私。
大叔语气诚恳地说道:“小伙子你也体谅体谅我们,我这要是套他的话,到时候人家客户就要投诉我了。”
“他是一个逃犯,我们正在通缉他,你如果不想你的朋友出事,就赶紧联系他,别让他往偏僻的地方去。”张琪眼见着司机大叔不为所动,只能夸大其词。
我听到电话里张琪的谎话忍不住发笑,这个肥仔可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人家也不知道会不会信。
大叔的确不信,“你可别以为我傻,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什么都敢说。”
“我可真没骗你,我现在就指着抓住他戴罪立功呢,你看我连警服都被扒了,只能便装潜伏起来抓他。”
司机大叔将信将疑,语气略微有些动摇。
张琪忍不住下了个猛药,对着大叔说道:“如果你能联系上前面那个司机,知道他们去哪儿,我就给你一千块钱的小费。”
只听见司机趁着等红绿灯时打了个电话,嘴里含含糊糊嘀咕了两句什么,似乎就和前面的出租车司机联系上了。
“行了,小伙子,我让他待会儿把那个人要去的地点发给我,你也别急。”司机大叔笑呵呵地说道。
张琪连声感叹失策,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让司机大叔开口,他应该早点使出金钱诱惑的。
我一边催促老鼠快点查监控,一边留意张琪那边的动静。
另一边,前面的司机车速慢慢降了下来,徐州其实也听见了电话,不过他也不计较,自顾自靠着后座闭目养神。
毕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琪误以为他入了局,殊不知这就是徐州特地引他过来的。
张琪跟着徐州到了一个游乐场。这地方白天倒是热闹的很,晚上就没意思了,电闸都拉下来了,整个游乐场安静又阴森。
“一个大男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游乐园来干嘛?简直就是脑子有毛病吧。”张琪只穿了一件短袖就跟了出来,此刻被这里的风吹的直打寒战。忍不住跟我吐槽,我只能在视频另一头不停安慰他,许诺到时候回来请他吃饭。
游乐园本来就占地面积广阔,因此就建在郊区,四周都有很多树林。风一吹过来,发出呼呼的响声。
张琪惊吓之下竟然不小心把视频电话挂了,等我再打过去时,手机就关机了。
看不到他那边发生了什么,又不能确定徐州的身份究竟是敌是友,我有些担心徐州会对张琪做些什么。
虽然这个肥仔是个大块头,可是就怕徐州早有预谋。
我只能让老鼠赶紧连上游乐场的监控,又叫上附近的兄弟去游乐场堵人。无论如何,最起码也要保证张琪是安全的。
两分钟以后,老鼠终于强制性连上了游乐场的所有电子设备,我连忙让他调出张琪刚刚所在地点的监控。
画面返回到张琪挂断电话的时刻,徐州突然从他的背后蹿了出来,吓得张琪手机都扔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徐州说了些什么,张琪竟然也没有去捡手机,而是乖乖地跟着他往南边走了。
我早在老鼠调监控时就把游乐园的地图稍微看了一下,南边既是游乐园的一个小出口,也是回东升大学的公交车途径地
。更重要的是,这里离h市最大的宏远药品厂,不过区区四里路。
h市的宏远药业,为这里创了几乎一半以上的税收,提供了近八千个工作岗位,使得h市一跃成为a省的重要经济发展城市。
同时,h市的药品远销国内外,生产研发的速度一向位居前列。
我严重怀疑杜宜斌所服用的兴奋剂,就是来自于这所药品厂。毕竟他在比赛之前也进行了非常严格的检查,但是一点服药的反应都没有。
一般的药可没有这样强劲的效果,只有在服用了一定时间后,才会检测得出药品成分。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但是我们却多了一个研究方向。
等到我派过去的弟兄们终于把张琪和徐州给我带到这边的据点时,我已经拿到了宏远药厂今年的生产研发名册。
“我只是想出去转转,兜兜风而已,这位同学没必要把我大费周章地抓过来吧?”徐州一脸疑惑的样子,仿佛对我们的目的毫不知情。
张琪的眼神奇怪极了,仿佛明知道徐州在说谎,却又不能说出口的样子,我看了觉得很奇怪。
“你们两个刚刚说了些什么?吓得张琪你连手机都没时间捡回来。”我似笑非笑,非要他们两个给我一个说法。毕竟我可不相信,徐州大半夜的没事做跑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兜风。
又不是拍鬼片,给我整什么聊斋呢。
徐州压根就不理会我,连一个表情也不愿意施舍给我的样子。我猜他肯定也知道些东西,否则不会对我躲躲闪闪的。
没有逮捕令,我也不能私自扣押徐州,只能遗憾的把他送走了。
徐州走后,张琪犹豫了半晌说道:“徐州说他亲眼看到楚飞那家伙从宏远药厂拿的药,被杜宜斌偷去了,然后他看不过去,就提前给杜宜斌用了。”
难怪张琪这小子跟我这儿打马虎眼,原来是因为扯上了自己人,不方便说话,只能几次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等着我开口。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相信徐州的话,不相信阿飞这个好兄弟?”
张琪连忙摆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怕阿飞无缘无故被扯了进去,所以不敢轻易说出来这件事。况且徐州也没有证据,我怎么可能不相信兄弟去相信一个外人?”
我们两个相比徐州,显然更加相信自己的兄弟。
不过徐州是个聪明人,必定不会做出这么明显的傻事来,不会直愣愣地陷害阿飞夹带违禁药品。
他既然敢这么说,就说明肯定有很明显的证据表明楚飞在宏远药厂拿了东西出来。
我一个电话打过去,楚飞立刻从被窝里窜了出来,匆匆忙忙的赶到了我的落脚点。
显然,他对于被人陷害这件事也很震惊,就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赶了过来。外套里面穿着的是一件睡觉穿的工字背心,底下是一条睡裤,脚上还夹着拖鞋。
我把药厂的生产目录拿给他看,又把徐州刚刚说的话复述给他,他一脸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