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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穆松把玉凰拉到一旁,递给了她一幅画,玉凰要打开。
田穆松说:“回家再看。”然后就把画装到玉凰的书芨里。
玉凰回到家,迫不及待的打开画,居然是她的画像,看墨迹,应该是画了很久了。画卷打开,看到最后面落笔处写着“高山流水遇知音”。玉凰心里暖暖的。但看到画像上她的服饰是女孩的,玉凰有些惊讶,难道穆松早就知道她是女扮男装的事了?
其实,田穆松跟玉坚同窗几年,早就知道玉坚只有姐姐,没有哥哥。但是他一直没有说出来。
玉凰看到“高山流水遇知音”几个字,又想起了穆松那天弹古筝的情形,一时竟出了神。
“姐,我们去看看龙昕。姐,姐……”玉坚接连喊了好几声她才听到。
玉凰连忙收起画,出了房间。
“你在干嘛?叫半天不理我!”
“刚才看书看出了神。我们走吧,妙儿,去看你的龙昕哥哥吗?”
“当然去!”妙儿应着就从屋里小跑过来了。
几人到了龙昕家,看到龙昕躺着,依旧疼的不想说话。
“吃了药,肿倒是散了些,但还是疼,那只脚根本不敢动。”龙昕母亲对她们说。
玉凰看到龙昕这个样子,一时竟心疼了。平常打打闹闹倒也不会计较太多,但眼下这般情景,她想过去帮龙昕擦擦汗,倒觉得有些不该了。
龙昕母亲说完就出去给龙昕煎晚上的药了。玉凰这才坐到龙昕边上,说些宽心的话,让他别担心功课,好好养伤,落下的课她帮他补。妙儿在边上也急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问龙昕有没有想吃的,她出去买些。
“瞧把你们吓的,我刚才是装的,已经好多了,不怎么疼了。田大夫的医术你们是知道的。”龙昕也不忍大家担心他,强装镇定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过几天你好了我们又可以一起玩了。”妙儿高兴的说道。
可玉凰不傻,她明显看到是龙昕在强颜欢笑,她心里更疼了。但当着妙儿的面,她也不好揭穿。
“玉凰,我没事,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田大夫吗?”龙昕看出了玉凰的担心,接着说道。
“我都相信。”玉凰挤出一丝笑。
大家说了会儿话,让龙昕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他,便离开了。
再说田穆松,回到家中,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莫名的开心,一个人在房间里傻笑。母亲叫了好几遍让他吃饭,他才听到。
“你怎么了?”母亲看着傻笑的儿子问道。
“没什么。”穆松没有多说话,吃完饭又回房间了。
第二天一大早,田大夫抓好了药,拿了两片木板,一根长布条,让田穆松带他去龙昕家。
“爹,我还要去学堂,快迟到了,我给你找个人,保准给你带到。”田穆松说道。
“行。”
于是两人一起出了门,田穆松让父亲在街口稍作等待,他去叫人。没多会儿,他就把妙儿带过来了。
“爹,这是阿肖,他能带你去龙昕家。”
妙儿看到田大夫行了礼,两人便向龙昕家走去。路上遇到外地来的客商路过,妙儿便学他们讲话,学的一模一样。
“孩子,你学的倒挺像,这本事从哪儿学到的?”田大夫好奇的问。
“田大夫,我这是看家的本领,童子功。”妙儿调皮的说道。
“你这小小年纪,到学会卖关子了。”田大夫笑道。
“不敢,不敢,其实我小时候家里遭了水灾,母亲不幸离世,父亲略会些拳脚,便带着我四处表演,我那时候才三岁,学说话快,去的地方又多。慢慢的就有了这个本领,只要听一遍别人说话就能学个八九不离十,再观察下他们的神情动作,那意思也就理解的大差不差了!”
“没想到你还是个可怜孩子,那你们现在住在冀安县了吗?”田大夫接着问道。
“没有,那年我们来冀安县表演。正好碰到我家老爷带着小姐来看,也许是有缘,小姐看了我很是喜欢,父亲带着我到处走也不忍心,看我和小姐那么有缘分,便决定把我托付给老爷,让我跟着小姐给小姐做个伴,长大了给小姐当丫鬟。老爷也同意了。于是我就在小姐家了,父亲还是去四处表演,过年了会回来看我。”妙儿说起父亲,突然就想他了,眼里泛起了泪花。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经历还不少,不过你刚才说丫鬟?但这身打扮?”
“田大夫,龙昕家到了。”妙儿没接话,赶紧指着龙昕家的门说道。
“老爷,夫人,田大夫来了。”妙儿进门就喊。
“快快请进!”龙庞旭赶忙出来迎接:“我应该亲自去接你的,你到先来了,是我失礼了。”
“不必计较这些,昨天你已经付过诊金了,我来也是应当,先去看看孩子吧。”
来到龙昕房间,田大夫先看了看龙昕的腿,肿已消散许多,然后他拿出两块木板,放在腿的两侧,一条木板顶端多出来一块,正好可以把脚放上去,然后拿布条把木板固定好。
“孩子,活动下腿试试。”田大夫对着龙昕说道。
“不疼了,不疼了,田大夫你真神了!”龙昕开心的说道。
“虽然不疼了,但这只脚一定不能落地,药也要及时吃,一个月后再看。”
“给孩子备根拐杖,他可以下地自己活动,千万注意,别让右脚着地!”田大夫对着龙昕父亲说道。
“是,是。”龙庞旭赶紧对着田大夫行礼。
送完田大夫,龙庞旭回屋看到龙昕已经拄着拐杖下地行走了,虽然有点不便,但他再也不想在床上躺着了。
“爹,我明天想去学堂。”
“你这个样子怎么走路,功课的事你不必担心,我让玉凰玉坚来给你补。”父亲听到龙昕这样说还有点意外。
“我可以走,脚也不疼了,就让我去吧!”龙昕央求道。
“不行,学堂离着两条街呢,走路时间太长肯定不妥,不必多说,一个月后让田大夫看了再说。”父亲说完就离开房间了。
留下龙昕闷闷不乐,可龙昕是谁?岂能安心的在屋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