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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元知道玉晚骨头硬,她绝不会心甘情愿上他的床。
所以派人拿出准备已久的烈性魅药,据说碰上一滴,甚至闻上一口,哪怕黄花闺女也会变成荡妇。
为免别人破坏好事,他早早将下人支开。为了更尽兴,直接将一整瓶魅药灌进玉晚嘴里。
然后猥琐搓手。
扒衣。
挣扎间玉晚咬破他的手。
“去你娘的贱人,老子给你脸了。”
他气得将药瓶一砸,转头急不可耐脱裤子,朝床上娇艳欲滴的美人儿扑去:“小婊子,过了今晚,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玉晚只剩一件肚兜,浑身如坠冰窖,可下一瞬,腹部烈火灼烧,她牙齿将舌头咬出血:“滚开”
该死的李德元,若不是她手受伤,她定要撕了他。
她是大夫,怎会不知此药的厉害。
连祁景阑都没碰过她!
畜牲怎配!
玉晚哆嗦着拔出头上簪子,两手痛颤,意识还没撑住片刻,焚身欲望瞬间将她淹没。
而门外。
尉迟砚吸入媚药,一股激灵直冲天灵盖,耳边女子嘤咛,勾起他腹部燥热。
他凭借意志忍耐,抬脚踹开房门。
李德元意乱情迷,衣服已经脱光,即将触碰到玉晚的唇,后颈猛地传来一股力道:“谁谁谁”
活得不耐烦了,敢坏他的好事。
可没等他看清是谁,身体已经飞出门外,重重砸在水缸里,晕死过去。
光线黑暗,尉迟砚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一瘸一拐走向床边,此女是扳倒刺史的证据,他要将人带走。
可越靠近床榻,那股浓烈的药味铺天盖地袭来,从鼻腔充斥到大脑,一点点侵蚀他仅剩的清醒。
恍惚间,好似闻到一股更为浅淡的幽香,脑海里有道身影一闪而过。
“穿上衣服,跟、跟我走”
尉迟砚压抑着沙哑,费力将衣裙捡起扔回床上,可耳边回应他的只有女子燥热难耐的嘤咛。
他只能咬紧牙关,头晕目眩跌坐在床边,伸手摸索女子的方向。
媚药太烈,连他这种常年习武之人都受不住,何况是娇弱女子,药效发作下,只怕连下地都困难。
尉迟砚浑身燥热,他抬手捏了捏领口,不等她回话,准备捞起床上的人离开——
谁知小指突然让什么勾住,如羽毛般,轻轻挠着他的手心,手臂瞬间附上一处柔软。
轰!
像平静油锅里落入一滴水,瞬间炸开了锅,噼里啪啦沸腾不止。
耳边嗡嗡作响。
压制的欲望如同火山喷发,瞬间将他残余的理智侵蚀殆尽,若是夜色不黑,定能看清他已通红的双眼。
玉晚一睁眼,浑身酸痛如骨架散落,眼前出现一堵宽阔胸膛,肌肉结实紧绷。
她目光慢慢上移,撞上一张熟悉俊脸,眉尾细疤浅浅,右眼皮抖了抖,表情难看至极。
像便秘之人拉不出屎。
尉迟砚!
她睡了天杀的尉迟砚!
昨夜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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