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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有监控的地方离这里差不多有五十米，沐妍顺着路走过去。
最后在一个当铺门口停下，不知道是不是玄术师的直觉，这地方给她一种诡异感觉。
当铺早已关门，从外表看不出什么。
陈锋找人去调查，发现当铺一个多月前才开张，具体的消息并不多。
“一个多月前开张？这和周文天他们换魂好像是差不多时间。”
厉廷舟皱着眉头望着当铺的招牌。
“现在怎么关门了？”沐妍好奇地问。
“他们只对熟人开放，陌生人无法进去，沐大师，你觉得这里有问题？”
这地方没有监控，周文天有没有进入这家店，他们根本不知道。
至于周文天的身体在哪里，他们更是毫无头绪。
“我不确定，你找人盯着这里，跟着他们的顾客，或许会有发现。”
沐妍在外面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阴气和煞气，纯粹只是直觉不太对。
不过陈锋没有多问，他对沐妍很信任，而且周文天换魂的事本来就透着诸多诡异之处。
找人盯着这里也不费事。
回去的路上，陈锋不住的回头看向沐妍。
“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沐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沐大师，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我不是在怀疑你，只是我奇怪周文天魂魄怎么就突然消失了？”
陈锋急忙解释，面色尴尬，可不问又憋在心里不舒服。
他总觉得沐妍可能猜到了什么，只是没有告诉他。
“换魂这种秘术需要付出代价，我猜周文天的魂魄就是他换魂的代价。”
周文天的魂魄可能是被献祭了，当然她没有证据，只是猜测而已。
“是不是施法的人一早就盯上了他的魂魄？”
厉廷舟忽然一阵心惊，不安的问。
如果对方的目的是方余伟的魂魄，那他根本不可能回来。
算来算去，最终受损的还是周文天自己，魂魄消失等于人是死了。
“为什么这么麻烦？都能换魂了，直接取走他的魂魄不行吗？”
陈锋觉得这个想法太疯狂，之前他见过不少邪术师疯狂杀人，吞噬别人的魂魄。
邪术师这么做不是多此一举吗？
“直接夺人魂魄是邪术师所为，但让人自愿献祭魂魄却是邪神的做法。”
没错，沐妍这次不是担心邪术师，却是担心有邪神在作祟。
“献祭？邪神？”
陈锋瞪大双眼，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已经不够用了。
他听说过邪神，但那不是传言吗？现实中应该不存在吧？
不过想到有鬼怪存在，邪神的存在似乎也不奇怪了。
“邪神虽然有个邪字，但也有神力，只有献祭才能达成所愿。”
当然，周文天那个傻子，连协议都没看清楚就签字，不管怎么说，没有人强迫他签字。
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要怪只能怪他没弄清楚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所以他没有要方余伟的魂魄，因为对方没有同意？”
陈锋忽然觉得这个邪神好像也不是一无是处。
“如果是邪术师不可能这么好心放过方余伟的魂魄，如果献祭，只能献祭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