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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桓冷笑:“小聪明是有些,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真本事,能给皇上折腾出多大的水花出来。”
吴桓其实是不赞成将萧瑾玉准备以朝廷的名义成立的商行交给谢酒儿打理的,那么多有名望的商人,谁都行,怎么能是一个初出茅庐的谢酒儿呢。
可皇上一根筋,就认准了她,她倒是会顺坡爬,还学会惺惺作态呢,其实,心里还指不定怎么偷着乐来吧!
皇家别院
太上皇在窦氏的服侍下,喝完药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窦氏递了个眼神给一旁的丫鬟,丫鬟立马蹲守在太上皇的床榻下,随便听从召唤。
自从萧瑾玉登基后,太上皇身体每况愈下,这一睡,等醒来是指不定天都黑了,窦氏便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来到自己的寝宫,随后丫鬟带进来一个穿着宦官衣饰的人,头上戴着黑色的斗笠,看不清楚样貌。
“那边怎么样了?”
“小的不曾在天子身前伺候,很多事是没机会知道的,不过,最近皇上经常出宫。”开口就是太监特有的尖细的嗓音。
“出宫?可有打探到为何出宫?”
窦氏攥紧手帕,她可不认为萧瑾玉会有闲情雅致出宫游玩。那人的儿子,自幼便心思深沉,惹人生厌。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皇上出宫做什么,只有掌事太监冯良知道。”
太监说完,头便往下低了几分,双手交叉,略显局促。
“蠢货,本宫花那么大的代价将你安插过去,你倒好,一问三不知。”
窦氏说着,便朝太监走了过去,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没根的东西就是势利眼,你是不是觉得本宫大势已去,就随便糊弄搪塞了?”
太监一听,吧唧一下就跪倒了地上,整个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栗:“奴才不敢,这宫里谁人不知,娘娘您手里握着太上皇的兵权,是真正的大权在握,奴才哪敢欺满你,实在是那边防的紧,奴才若做得太过,会暴露身份,给娘娘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的。”
窦氏一把甩开太监的下巴,一脸不屑:“谅你也不敢,好好盯着他,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太上皇的庶子多的是。”
太监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一直到窦氏离开,才晃晃悠悠的从地上起身,她什么意思,什么叫太上皇庶子多的是。
莫非她想扶持其他亲王上位,垂帘听政?
太监被自己的猜测吓得瞳孔一震,理了理头上的斗笠,见外面无人,贴着墙根快速离开,留给他的时间不多,晚回去些就要被怀疑了。
次日一早,下了早朝后,萧瑾玉再次便服出宫,到慈安楼时,酒楼里吃早饭的人正多。
“爷,您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要不,我们先到二楼雅间,吃点东西?”
冯良见太阳都没升起来,京城的百姓才吃早饭,想到他们主子已经在早朝上累了好些时候,赶忙提议。
“也好,问一下谢姑娘在哪里?我有事找她。”
萧瑾玉说完就跟逛自家院子一样,轻车熟路的朝着二楼的雅间走去。
胡掌柜在萧瑾玉进来时,一边示意伙计赶忙伺候着,一边赶紧忙完自己手头的事情,急吼吼的朝着二楼走去。
等他风风火火的赶到跟前时,萧瑾玉刚刚落座,胡三顺了顺气,赶忙上前:“皇上想吃点什么?”
看见胡三,萧瑾玉温声道:“你看着上。”
说完,头朝窗外看去,胡掌柜知趣的退出雅间,冯良跟着一起出来:“掌柜得,速度些,爷到现在还一口都没吃呢,另外,让谢姑娘过来一趟,爷有事找她。”
胡掌柜连连点头,他记得谢酒儿一进酒楼就到后厨指点着做几样新花样的菜式去了。
到了后厨,果然,看见谢酒儿亲自在灶前忙碌,几个大厨跟在后面认认真真的看:“这几样吃食适合当早点,你们可以试着做,工序简单,出餐也快,你们都是有经验的厨子,我教一遍,应该都学会了吧!”
“嗯,我可以试一下,东家这几个样式比较新颖,客人肯定会喜欢的,不如我们今日就加到菜单里去?”
大厨说着,搓了搓手,跃跃欲试,他们每个月的工钱,都是根据出餐金额累加的,所以,谁都不嫌太忙太累,忙点好啊,越忙赚的越多。
“东家。”
胡掌柜在厨房门口喊了一嘴,谢酒儿见他面上着急,赶忙走了出去。
“怎忙了,着急忙慌的,有人闹事?”
“不是,皇上来了,在二楼最里面的雅间等您,要不您先过去,我在让厨房准备几样吃的送进去。”
“嗯。”谢酒儿说着,就卸下围裙,顺手塞到胡掌柜手里,朝着二楼走去。
到了门口,轻轻朝门上叩了三下,冯良打开门,看见谢酒儿,客气的笑道:“谢姑娘可算是来了,皇上今日是有要事专程来找您的,你们聊,奴才在门口随时听命。”
说完,直接出了雅间,谢酒儿礼貌的回了一礼,然后走进雅间。“怎么?我的财神爷不高兴了?”
萧瑾玉见谢酒儿站在门口不动,打趣道。
谢酒儿心里其实是有气的,但自己一想,这是什么时代,哪是她任性撒野的地方。
从吴桓用那种愚蠢的办法逼她就范时,她就知道,这些人眼高于顶,从来都不将别人看在眼里,他们怎么会去尊重一个普通人呢,她真是傻到家了。
吴桓是眼前这人的表弟,用那般幼稚的办法对付自己,她只觉得自己被冒犯了,身份摆在那里,偏偏还不能拿他怎么样。
是她太贪心了,她不该来京城,不该和当今天子做生意的,现在想起来,往日种种,都是自己摆不清位置,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等自己反应过来,想抽身离去时,发现好像走不了了。
慈安楼的生意如日中天,一日赛过一日,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离开,原本大家各取所需,也没毛病,怪就怪她太贪心,既想背靠大树乘凉,又讨厌他们看轻自己,用那种幼稚的手段戏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