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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悠着点吧。”刘宇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露出一脸复杂的表情。
实话实说，他有点羡慕。
“什么意思？”
“听说那什么虚会导致幻听，你节制点。”
“滚蛋，我没有幻听，我听得真真的，而且我也不虚。”
“腰子虚的人都会说自己不虚。”
“”
秦远懒得搭理他，继续在人群中扫视，试图找到刚才的那个女人，可一直等到王富贵的家人赶到，尸体被警方抬走，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去，也没再看到对方的身影。
而一旁的刘宇眼见无热闹可看，终于想起来自己今天还得上班，随后和秦远打了个招呼，便和自己的同事们一道回去。
没错，刚才看热闹的人里，有一小半都是城建局的。
要放以前，秦远指定得感慨一下，国家的公务员系统太过臃肿，应该适当的裁裁员，反正有好些人上班时间都闲的没事干，竟然还聚众凑热闹。
这可是他亲眼所见。
但现在，他却没这个心思，站在原地驻足良久，又抬头看看天，依然是晴天白日，大太阳照在身上，可秦远却没觉得有多温暖，反而心里升起一丝凉意。
种种疑惑萦绕在脑海。
刚才那个女人是人是鬼？
应该是人，听说脏东西在白天是不能出来的。
可如果是人，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难道自己真的幻听了不成？
秦远闷着头往前走，边走边琢磨，脑海中又想起对方的那句话——ta是冲着你来的。
这句话倒是不难理解。
可这个ta又是谁？
是她，还是他？
妈的，你倒是说清楚啊。
眼见想不出来，秦远烦躁的抓抓头发，特么的，早知道就不该来凑这个热闹，也省的这会儿闹心。
等等，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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