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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表情包吗？”
江聘妍装作不知：“啊是吗？可能是我发错了吧，哈哈哈，这个是我之前去海边玩的。”
她尴尬的手都在扣被子，但对面却轻轻传来几声温柔笑意盈盈的，徐徐的，带着惊艳的语气。
谭则川调侃：“大美女啊。”
江聘妍吐了口气，但她随后又有些想法，正常男生看到都会吃惊或者很夸张的表现害羞吧？
她试探性问：“你觉得美吗？”
谭则川只硬硬回了一个字：“美”
江聘妍不死心：“身材怎么样？”
谭则川沉默了三秒：“很好。”
江聘妍则有些不甘心了，她自认为自己也不是飞机场吧，就是单纯很好奇。
要说自己从小到大也不缺追的人，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冷漠。
她干脆发问：“你是男人吗？怎么都没反应。”
问完才惊觉自己有些失态了，咬唇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手机对面迟迟没有回音，传来的都是稀稀疏疏的电流。
谭则川叹了口气开口：“你想要什么反应？”
江聘妍张嘴不知如何说，对面的语气又高亢了几分，有些不满和难受。
“不是姐，我好歹也是个青年大小伙子啊，我肯定有反应。”
江聘妍微红了耳朵，话题已经到了禁忌。
谭则川扶着脑袋，怎么回事，从来没有过的反应今天产生了两次，前面刚冷静了一回，现在又要按住欲火了。
江聘妍，这个没有见过面的女人，感觉能把他当狗玩。
一大早
江聘妍被叫到公司开会，她工牌都忘记带，拉开会议室椅子坐下。
在长桌的一圈男人下，只有她一个女人的视角略显奇怪，甚至她瞥了一眼周围，西装革履，自己今天没有穿上“女人味”的衣服。
经理看见她穿着睡衣，面色凝重。
“聘妍，你好歹收拾打扮一下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
江聘妍已经做好面对批评的准备，尽管她只迟到十分钟，但公司突然在休息日的开会是临时，一堆男主管、策划看着她素颜，眼神里充满震惊。
仿佛那个平时精致到不行的江主管在生活光环消失下只是一个24的小女孩。
“江女神今天可是意外，没想到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哈哈哈哈哈。”
江聘妍将自己的蜡笔小新图案衣角往里塞。
他们的笑声落入耳中听上去是调侃，只有江聘妍明白，里面还有对她作为一个年轻的毕业生坐上主管位子对嫉妒、不满、讽刺。
江聘妍：“开会太突然了，今天不是休息吗？”
经理：“对于你这样要赚钱的人来说，休息重要吗？”
是啊，她为了追求薪资，追求上位，在每个休息都拼命跑客户才走到广告公司今天的位子，这里充满了野心，她必须比别人更努力才能租得起刚到北京昂贵的房租。
“今天有两件事要说，一个是上海的分公司需要打造知名度，现在的年轻工作室来者汹汹，这里的资源也抢的厉害，我们销售部有责任去上海出差谈下合作项目，我打算派一支团队，至于你们谁的团队…”
所有人都垂眼思索，心中各千。
“就要看这个月的业绩。”
男主管抬眼睛，瘦削的下巴扬起反讽的笑意：
“但业绩也有可能造假，上个月”
经理：“上个月，依旧是聘妍的团队指标最高，你们所有人都不如她一个女人。”
会议室当下响起些细微的议论。
“一个靠身体上位的女人而已，谁不知道她和老林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