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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内,叶老太君和赵玄祐接连赏赐了东西,玉萦的境遇立马天翻地覆。
算算日子,明天陈大牛就会来侯府找他,玉萦左思右想,最终决定典当一支玉簪。
赵玄祐一下赏了五支簪子,只当一支,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玉萦欢欢喜喜地坐在榻上,想挑一支成色相对差一些的,只可惜她不太懂玉,又或者说,这些玉簪原都是上品,她根本挑不出来哪一支差、哪一支好。
不知不觉月上中天,等到赵玄祐悄无声息的推门进来的时,便看到玉萦对着几根玉簪爱不释手的样子。
“喜欢?”
冷不丁的声音吓了玉萦一跳。
回头望见他,忙慌不迭地把金玉宝贝收到锦盒里。
“世子。”
玉萦下了榻,恭顺地朝他一福。
赵玄祐走到她跟前,伸了根手指头挑开了锦盒,看到里头除了玉簪还有金锁和镯子,挑眉问道:“几时得了这么些东西?”
“除了簪子,旁的都是老太君赏的。”
“祖母赏你?”赵玄祐多少有些意外,“今日赏的?为何?”
昨日,祖母只给冯寄柔备了一份见面礼。
玉萦道:“乐寿堂的邢妈妈说,老太君觉得我差事办得好,其实我也不知是什么缘由。”
赵玄祐倒是明白了几分。
到了祖母这岁数,对子孙没有什么官位、权势的期盼,唯一的念想就是多子多孙。
昨日站在乐寿堂里的那堆女人里,最有希望给侯府开枝散叶的就是玉萦。
崔夷初既不能生,老人家就希望玉萦能赶紧有喜讯。
“你不知?”赵玄祐的语气忽而喑哑了起来。
玉萦听到此处,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呢。
只她低着头,也不去看赵玄祐。
“奴婢真不知。”
“那你该好好想想,你是办什么差事的,又该如何办好你的差事。”
玉萦一时哑然。
还是头一回听到他说这样没羞没臊的话。
她只无奈道:“奴婢这几日身上不舒服。”
这并非推脱,而是事实。
赵玄祐轻“哼”了一声,伸手把她榻上的锦盒扣上,略一使劲儿推到了榻边,侧身坐到了榻上。
玉萦看着锦盒差点落到地上,心疼里头的金饰玉器,眼疾手快抓住了锦盒,放到桌上去。
转身望见他坐在榻上的姿态,见他果真有歇在这里的意思,为着自己的脖子着想,到底还是问了一句:“爷,今晚还歇在小月馆吗?”
赵玄祐眸色一沉:“你不乐意?”
“奴婢不敢,”玉萦为难道,“只是奴婢的屋子实在狭小,恐怕……”
赵玄祐索性往榻里边坐了些,扬起下巴,慢条斯理地问:“恐怕什么?”
玉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容不了你这尊大佛。
腹诽归腹诽,玉萦笑得依旧柔婉。
“世子高大,恐怕这床对世子而言太过狭小,睡在这里不够舒适。”
她这话说得贴心,完全是为赵玄祐考虑。
但男人显然不打算领情,一动不动地坐在榻上,眸光悠悠看着她。
“无妨。”
玉萦维持着笑意,捧着元青送过来的寝衣侍奉他更衣。
他在泓晖堂里已经洗漱过了,拉开衣裳,露出肌理结实的胸膛,玉萦的目光不由得看直了。
她和赵玄祐早已亲密无间,夜里也搂着睡过了,但她从来没有这样欣赏过赵玄祐的身体。
他常年在外带兵,脸庞不及京城里那些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那么白,质感却更胜一筹,仿佛今日那支最上等的羊脂玉簪一样醇厚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