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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直接送到了国外，至于用途，我就不知道了。”
“还会绑架一些年轻男性，从14岁到20岁之间。”
“这些男性有很大一部分送到了南方的小国，应该是在从事电信诈骗行业。”
“其中，少数一些送到了国内，我猜测，应该是涉及活体器官买卖。不过我没有证据。”
“自从金市长走了之后，生意的规模大幅度缩水，逐渐朝着烟市靠拢。”
……
程远听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聂家兄弟这么丧心病狂啊？
按照王斌的说法，单单是过他手的，都有大几十人了！
聂家兄弟可不仅仅只有王斌一条线！
这么多年下来，得坑害了多少人？
他们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不管聂世豪的消息来源来自何处，既然他已经对自己出手，那就是不死不休！
总有一天，他会彻底拔除聂家兄弟这两颗毒瘤！
还琴岛一个朗朗乾坤！
还琴岛一个晴空白日！
王斌犹如竹筒倒豆子一样，将他知道的一切，全部都招了。
不过，他毕竟只是一个马仔，他说的这一切，都没有证据。
算不得呈堂证供。
最让程远无力的是，聂志豪非常的谨慎，跟王斌是单线联系，用的都是不记名手机卡，而且，手机里面还安装着变声器。
“王斌，虽然你很配合，但是，我已经答应了南队，要将你还给她。你能理解吧？”
王斌沉默了一会。
“那位南队会把我抓进去吗？”
“这个我不清楚，我不会干涉公安机关办案，至于你自己能不能扛得住，就看你的本事了。”
王斌叹了口气。
“我干的那些事，判死刑都不为过。”
程远心中冷哼，你还知道啊？
当然了，程远嘴上不会这么说。
“就单纯今天对我的袭击，我可以给你开谅解书，至于其他的事，爱莫能助。”
“程主任，如果我愿意戴罪立功，可不可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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