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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厉夏走过来低声问道。
许睿指了指显示器上的某一处,:“总感觉这里空落落的,缺点东西。”
“这里啊,”厉夏俯下身子向前探去“加个深色的珠宝怎么样?”
许睿点点头同梳妆说道:“有深蓝色的珠宝嘛,给她戴上试试。”
“前两天刚做好一套给水清的珠宝,正好是深蓝色的。”
“戴上看看。”
梳妆老师立刻去化妆间拿来了刚做好的珠宝给厉夏佩戴了上去,许睿深深的打量着厉夏,若有所思的道:“是这么个意思,给她设计一套吧,然后服装,”他指了指手腕的部位“这一块儿也可以加点珠宝,不要太跳了,尽量符合人物的性格。”
服装老师连连点头。
“这套就先这样,还有别的衣服吗?”
服装老师面色有些为难“胤稜的衣服现在只出来这么一套。”
之前他们商量的时候胤稜的衣服一直存在着很多分歧,虽然许睿给了他演员的尺寸,却因为没有见过演员不知道如何设计适合演员的服装而感到伤神,也因此经常同许睿在这方面激烈争论,如今胤稜的演员出现在他面前以后的服装可就好设计多了。
“那就把祭笙叫来一起照一张吧。”
祭笙是胤稜的在剧本里的丈夫,两人是官方cp理所应当一起照一张定妆照,让厉夏没想到的是演祭笙的演员竟然就是她的同门师兄虞蓝,好像不止是厉夏没想到,就连虞蓝都是有些惊讶的,只是表现的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这是厉夏第一次见虞蓝出演古装剧,她原来还以为他不适合出演古装戏只适合演现代戏呢,如今看来倒是她以貌取人了,一袭红衣的虞蓝,乌黑的长发直直的垂到了他的腰际,看起来分明就是一个夺人神魄的妖精,他那深邃的眼眸忧伤的盯着她,差点让她陷进去,这一刻她仿佛能理解了当时赵妮娜为什么只是看到了他的照片便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签下他的原因。
直到两人坐在咖啡厅里,厉夏的神儿才回来了一些,没办法虞蓝的眼神杀伤力太强了,她还没看过全部的剧本儿都能被他带进那个情绪中,在眼技这方面虞蓝可以称得上是天才了。
“好久不见了。”
“是啊,我已经很久没在这种场合出现过了。”见到熟人厉夏还是很高兴的“没想到师兄也在这部剧,这样的话以后可要请师兄多多关照才是。”
“你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关照你,请你关照还差不多,”虞蓝嘴角一直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似笑非笑的样子“妮娜姐跑了好一段时间我才拿到这个角色,要是我自己的话恐怕是不行的,在演戏这方面你可是我的前辈。”
“不会的,你的眼技很好,刚刚都把我带入角色了,要是我来演这个角色的话肯定很难诠释成你这个样子,许睿也一定是因为你的演技才决定把这个角色给你的,前两天我大概翻了一下剧本,你很适合这个角色。”
“不管你是真情还是假意,我就当做是你夸我了。”
“我说的是真的。”厉夏紧紧的盯着虞蓝,试图把自己眼中的真挚传到他的眼里。
没一会儿虞蓝先败下了阵来,避开厉夏的眼神连连摇手:“可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受不了,别到时候再让娱记抓拍了,到时候弄得满城风雨,我还不想得罪你未婚夫。”
“怎么可能,我未婚夫可大气了,又成熟又稳重不会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报纸杂志报复你的。”
两人聊得正开心,突然虞蓝看着厉夏的后面,收起了玩笑的表情,礼貌的冲着站在厉夏身后的人打招呼“许哥好。”
厉夏连忙回过头去打招呼“你怎么来了?忙完了。”
“有点事情要同朋友谈一下,你们……”许睿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马上就要召开发布会了,还是注意一些比较好。”
“我们会注意的。”虞蓝和厉夏俩人异口同声。
许睿就带着同行的人走进了里面的包间,直到许睿的身影消失在厉夏的眼前,厉夏都一直在盯着那个方向看,虞蓝叫了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虞蓝看着厉夏,调笑道:“怎么了这是?魂儿丢了啊。”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刚刚那个男生很熟悉,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
“没有啊,那个男人长得也算是不错,要是见过的话应该会有印象,不过他应该不是圈子里的,你有没有发现他的身上有一股肃杀的气息。”
“肃杀?”厉夏惊讶的反问“师兄你没跟我开玩笑吧,怎么会有肃杀的氛围呢,那个词儿一般不都是在武侠小说中才会出现的形容词嘛。”
“听我的准没错,那个男人不是一般人。”
“证据呢?既然你这样说总得给我拿出证据来吧。”
“我有证据啊!”
厉夏非常好奇“什么?你有什么证据?”
虞蓝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直觉,我的直觉就是证据。”
厉夏:╮( ̄▽ ̄”quot;)╭
“我们还是先走吧,一会儿许睿出来我们还在就不好了,等过几天进了组再一起玩儿。”
这部戏的节奏比厉夏想象的要快多了,除了她的衣服总是需要她去试之外简直不能在顺遂了,从开机发布会到正式开拍都没有碰到什么麻烦,除了每天都很忙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顺利的不能再顺利了。
她原本是准备让小玉继续过来当她的助理照顾她的生活的,却没料到被季书白一口拒绝了,他老人家竟然要亲自当她的助理,真的是太让她受宠若惊了,这要是被外面人发现了唾沫星子还不把她淹死,让这样一个国家栋梁屈尊降贵的来伺候她的起居,然而她的抗议被当场驳了回来,季书白一句话就驳的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说:“我连结婚日期都随了你的意推迟了,你连这么一个小要求都不答应我,要知道我们这一分开可是三个月都见不到了。”
对于这样的季书白他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还有就是他的身体她还是很担心的,最后给梁一博打了一个电话之后,两人就双双踏上了飞往义乌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