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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公冶凛的追问,黑鲔面露难色,似乎很怕把这个人的名字说出来:“小人不能说,说出来小人的命可就没了。”
“呵。”
这时公冶凛冷呵了一声,将手中剩余的一半橘子随手丢掉,又信手拔出了插在席案上的弯刀,将锋锐的刀锋硬塞进了黑鲔的口中,居高临下俯视着黑鲔那满是惊恐的表情,听着黑鲔因过分恐惧,导致颤抖的牙齿与刀刃发出的声响。冷冷的问道:“你以为不说,还能等到他来取你的性命吗?”
说着,公冶凛开始握着刀柄慢慢向黑鲔的口中塞,期间锋利的刀刃已经割破了黑鲔的两侧嘴角,鲜血顺着嘴角不停向两侧脸颊流淌,而公冶凛也若无其事的提醒他说:“还嘴硬啊?再不说的话,就要刺进你的喉咙咯。”
面对极限的死亡恐惧,黑鲔再也招架不住了,眼角渗出泪滴的他紧闭双眼大声喊道:“是是翁亭疾1
此刻,不光是近在咫尺的公冶凛,就连在隔壁船舱内那已经潜逃出来的景愉,也听得是清清楚楚。她与公冶凛同一时间都露出了万分惊愕的神情。
公冶凛露出了不屑的笑声:“想拿翁氏来压我?你想过欺骗我的后果吗?”
黑鲔连连求饶道:“少族领饶命!小人断断不敢妄言。翁亭疾常年患有痼疾,两年前御庭天子准许其入帝都治病,却迟迟不得好转。后来不知他从哪里听来的偏方,需与不同的百位年满及笄之处女同房后,方可自行痊愈。这些原本小人也不知晓,只是听闻先前陵阳境内有多起少女失踪之事,后来家家自危,纷纷将年满及笄的女儿嫁人,事情也越老越大,翁亭疾怕沾染到自己身上,所以才会另择地方。这也是小人几次交接之时偶然听闻,方才明白过来的。”
沉默了片刻后,公冶凛将弯刀缓缓从黑鲔口中拔了出来,语调变得不再那般轻松写意,而是极为严肃,眼神之中那愠怒之色清晰可见。
而船舱内的景愉沉思片刻后,明白了为什么翁亭疾要在富江偷掠少女。
道理很简单:如果继续在陵阳劫掠少女的话,那么翁亭疾难脱干系。但富江有人失踪情况则大不一样,再怎么样也不会怀疑到翁亭疾的身上。
公冶凛的腮帮子变得极为僵硬,以至于接下来说的每个字都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所以你们为了浑水摸鱼,刻意混淆偷盗少女的真实意图,同时也为了灭口,所有被你们‘光顾’过船只上的人,都会杀得一干二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没错吧?”
忐忑不安的黑鲔自知罪孽深重,赶忙跪在地上求饶道:“小人也是一时财迷心窍,才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请少族领饶小人一条狗命吧1
公冶凛冷笑了一声:“你放心,至少目前我不会杀你的,你需要证明自己说的话不是假的。我想翁亭疾也不太可能只有你这一条线,所以你得跟我回去面见父亲,把你所知道的统统说出来。他翁亭疾不是要请我们去赴宴吗?我可得给他准备一份大礼回敬才是。”
忽然,公冶凛隐约听到后面船舱内有声音,便即警觉起来。他伸手揪起了黑鲔的衣襟问道:“舱内还有何人?”
已被吓到脚软的黑鲔只得老实答道:“是我们这次抢的八名少女。”
公冶凛听后,将其向过道推去:“前方带路。”
当他们来到关押少女的船舱时,公冶凛却发现只有五个人,便问道:“还有三个呢?”
对此黑鲔也是一头雾水:“这”
此时公冶凛注意到地上被割断的绳索,而族兵快步跑来禀报说:“少主,有人偷偷潜上我们的小舟逃走了,要不要追?”
公冶凛淡淡笑道:“算了,她们也是被无端卷入的,能够自己逃走也算是有几分本事,就不要让她们再受惊吓了。”
说罢,他将手中的绳索丢到了地上:“看样子不是一般的女子,有机会我还真想好好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