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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事,得知很明显琉棋并不擅长此事后,她摇了摇头
“没事,是我不该勉强你,还是老样子吧。”
话音才落下,琉棋便迫不及待的一般倒退走着出了屋内带上了门,没过多久,门再一次推开,走进两位女子,一人身着青色衣裙,而另一人身着跟琉棋一样的粉白相间的衣裙。
青衣女子率先走上前先是微微鞠了一礼话音沉稳柔情似水道:“小姐,热水已经烧好了,听琉棋说您摔在了地上,地面寒湿,避免着了寒先去冲洗一番吧。”
“画鸢。”
青衣女子说着又道,被叫作画鸢的女子微微点头随后上前,与琉棋不同的是,画鸢反而看着成熟稳重些,却也是很年轻,估算跟琉棋差不多大,她的脸生的白净,腮间微红极其自然,一双细眉搭配着桃花眼,擦着豆沙似的口脂,梳着随云鬓佩戴着白色的玉兰花簪与发梳。
“小姐这边请。”
苏晚瑾起了身跟着她走进了梳妆台内室,心里不禁感叹这些下人都生的漂亮,各有各的特点,鸟语花香的屏风后面的木桶不知何时已经放满了热水,水上面铺满了月季花瓣夹杂着桂花,散发着沁香。
画鸢不打算走的意思,先是伸手过来就要帮忙脱外层的袖衫,她愣了愣神经反射一般抓住了画鸢的手,随后尽量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平静道:“我自己来吧。”
听到自己家既然要自己来,画鸢不禁有一些犹豫,还是没有要打算离开的样子,见她不打算出去,苏晚瑾紧接着继续开口道:“我想一个人安静会,你先出去吧,好了我自然会叫你们。”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画鸢也不在说什么只能默默地退了出去,很快屏风外便传来对话声:“画鸢,你怎么出来了。”
很明显是青衣女子的质问,画鸢随后才回道:“书墨姐,小姐说自己安静会,所以便让我出来了。”
“也罢,那你帮我摆弄一下梳妆台的胭脂水粉吧,我出去拿一些小姐的衣服进来。”
“好。”
她们的对话顿时传到了耳边,苏晚瑾这才知道了青衣女子的名字原来叫书墨,而粉衣女子的名字叫画鸢,棋,书,画已经占了三样了,不会还要来个琴吧?
她想着又觉得真如此有一些离谱随后才脱下了衣衫走进了浴桶坐了下来,原本有些寒气的身子顿时暖了几分,水深覆盖至脖子处,
面对这么深的水,回想起以前的训练憋气是自己每日必做的,她还是忍不住突发奇想做一下潜水憋气的练习,想着这或许也是一次测试的机会,随后又深吸一口气直接让水淹没全身做起了闭气练习,刚开始是五秒,后面是10秒,然后一直不断的加长时间,总觉得没什么,渐渐的感觉不对劲之际便觉得头脑晕的厉害直接倒在了浴桶里面,等再次恢复意识时第一声便听到画鸢的呼喊,睁开眼一看,周围已经是围满不少丫鬟和婆子。
见苏晚瑾醒来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位婆子开口道:“额滴个娘嘞,大小姐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书墨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对着身后众人道:“有劳各位了,小姐也应该休息一会,各位便继续忙自己手中的事吧。”
随后她又对着一旁一名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少女道:“梨琴,送大夫去账房结些银两吧。”
“琉棋,把大夫开的药材拿去给小厨房煎一下。”
梨琴和琉棋回了一声是后,便跟着其余下人离开了屋内,这时书墨才走过来扶着你坐了起来关心道:“小姐,你醒了吗,好在画鸢发现的及时,看样子是我们疏忽了,不应该让您一个人。”
这时你才能看清书墨的样貌,她的面容五官标志自然也是可以看得出是一位美人,却又透着沧桑,年纪约30有余,给人一种清冷感,看样子书墨也算是尚书府的半个总管事,否则其余下人也不会对她言听计从。
众人散去后,屋内便一下子就清静了许多,一想到自己因为突发奇想做的蠢事而造成的这种局面,苏晚瑾只觉得有一些尴尬至极随后开口道:“我是怎么上来的。”
书墨随后回道:“几位力气大点的嬷嬷把您抬了上来,好在及时,若是晚点,小姐可就要溺水了。”
画鸢也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随后又想到了什么道:“小姐,那您看看,今天宫内的花神祭您还去吗?”
“您若是不想去的话,我替您书信给老爷说您身体不适,不去了可好?”
书墨再一次接下话道。
如今这里是何处都没有搞清楚,贸然乱跑也是危险,苏晚瑾顺势从了书墨的话点了点头,随后琉棋又将拿过来的衣裙叠好一一放回了柜子里后,便开始收拾梳妆台的胭脂水粉,将它们一一盖上放回抽屉,书墨先离开内室很明显是在外室的书桌上书写信封。
婉拒了宫内的花神祭后,苏晚瑾便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躺了一天,途中便有琉棋时不时过来敲门送饭进来,难得能如此悠闲的到了晚上,虽说是躺在屋内却也时不时可以听到爆竹声与锣鼓声与喧闹声极其的热闹。
紧接着房门再一次被敲响,书墨随后走了进来点了一盏灯放在床头的桌上关心道:“小姐,今夜可能会吵一些,若实在觉得闹的话奴隶给您拿一对棉塞,或许能少许安静些。”
“那就给我一对棉塞吧,我也困了,今晚先早早的睡吧。”
她打了一个哈欠道,毕竟上辈子也没有好好睡过一觉,难得能如此安稳一些,书墨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之际,但是又想到了什么又道:“哦,对了,小姐,今夜梨琴会在屋外的炕上守着的,您有什么事,直接叫她就好了。”
棉塞装在耳朵里吵闹声确实是降低了不少,但是脑子却是清醒的,或许是白天不是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缘故,导致晚上完全没有丝毫睡意。
再加上到了新环境,同时困惑自己为何在这里,等反应过来之际夜色已经入深,苏晚瑾随后还是感觉睡不下忍不住摘了棉塞,虽然时不时还能听到喧嚣声,看样子梨琴估计是睡着了。
此刻也已入深夜,她起身后便拿起桌上的烛火勉强照亮着屋内的一切陈设,不知道是不是喝了药的缘故,苏晚瑾能感觉到自己身子明显有力了许多忍不住感叹起来:“不亏是名贵的人参片,既然如此有效。”
为了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她没有穿鞋子而是光着脚在光滑的木制地板上来回走动,随后又走到桌前拿起了烛火照亮着每一块地方和每一件物品,借着这次难得探索的机会,直接开始小心翼翼的四处翻起东西来。
出于职业惯性,苏晚瑾的动作极其轻快,不一会便将内室翻的差不多了,储物柜很平常,里面摆放着满满的衣服,衣服颜色极其的少女,很明显是原主之前所穿的,随后又前往架子上面观望起来,架子上面倒是放满了不少古籍与书本,在加上与卧室一体的书房,看样子原主是一个喜欢读书之人。
她随意抽出一本书,想要看看里面的文字自己能否看懂,翻页开里面居然夹杂着一张1000两的银票,苏晚瑾不禁有一些傻了眼,虽说自己是个现代人,无论什么时代,钱总是能让人一下子便看出来的。
紧接着随后又随机抽取了几本书翻开里面都夹着同样面值银票,看样子书架上的每一本书都有,不禁有一些惊讶起来禀怀着为了原主的财产安全的问题,苏晚瑾决定把书本里的银票都拿出来换个藏的地方。
书架上起码有上百本古籍,苏晚瑾眼里闪着光的同时一边干活嘴里又不忘感叹道原主的藏钱方式可真是刁钻之际却一个不注意书本未放稳直接掉在了地上发出闷响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她心里不禁有一些慌赶紧顺手把银票塞到枕头下面,又把书本放回了架子上,正当以为梨琴要被吵醒走进来之际,但是屋外却异常安静的吓人,按理来说,自己刚刚如此大的声音,梨琴不应该听不到。
想到如此,苏晚瑾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袭来,而职业习惯又迫使她不自觉的再一次紧崩起神经来同时穿上了布鞋慢慢的绕过屏风又掀开纱网的门帘走了出去,想要看看屋内是什么情况。
只见梨琴已然倒在了炕的桌上,一动不动仿佛没有了气息一般,而她的身旁正放着竹篮子,竹篮子上面放着一些颜色不一致的线球与一把亮的反光的铁制小剪刀。
很明显梨琴睡前是做了一会工线活随后才睡着的,桌上的蜡烛此刻也已快燃烧完,但是香炉里的香却持续烧了一晚上,跟你刚来时没有两样,香味还是一样的。
感觉到头有一些晕乎乎与不对劲后,她迅速的退回了内室提起了书墨放过来的水壶同时又打湿一块手绢系在脸上,捂住口鼻。
做好一切准备后才再次迅速的冲出了室外,用水扑灭了香炉的同时又拉开了屋内的大门与窗户让新鲜的空气冲散屋子里的香味。
做完这一切后苏晚瑾才松了一口气往梨琴走去,梨琴此刻正趴在桌上,乌黑的的发修饰着她白净细嫩的脸蛋,羽扇似的睫毛时不时颤抖证明她还有气息,很明显看外貌也算是四人里面年纪最小的了所以五官整体显得比琉棋更加的幼态。
“梨琴,醒醒。”
苏晚瑾一边小声的叫道随后晃了晃她的身子,想要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梨琴却丝毫没有反应,看样子是吸入了过度的香味后睡的极其沉。
见她没反应,她也没辙便打算坐在她对面的炕上守着之际,身后一股莫名的寒气与杀气紧逼而来,让人不自觉的毛骨悚然起来。
苏晚瑾微楞身体比大脑更加先行一步感受到危险一般率先拿起了竹篮子里面的剪刀转身而去,剪刀口微开刚好牢牢地卡住迎面而来锋利的匕首。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珠与匕首只有一米之余,若是稍稍松懈,利刃便会直接戳入眼球,一想到如此也不敢松懈只能用尽原主吃奶的力气死死的卡着他的匕首。
挡下的匕首的同时,苏晚瑾已然与他虽说面对面的状态,稍稍观察了一番后便发现袭击自己的人是一个男人,他身着一身黑,下半脸用打湿的黑布遮挡完全看不到,依靠着微弱烛火的光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看到他那双充斥着冷冽杀气的丹凤眼与浓密的剑眉。